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85米 沒有他,不習慣(一更)
    蘇嫵出了門,細細看了一眼周遭的環境,此時,她正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大概住了十多戶人家,這個時辰,各家的煙囪都已冒着嫋嫋青煙。

    難怪這夜鳶肯讓她單獨出來,不遠處門神一樣站着的不正是他的下屬,打過多次交道的御風嗎?

    收起原本想要出去探查一番的心思,舉步走進了一旁的竈房。

    蘇嫵以手撐着頭,直直地看着爐子內跳動的火焰,想着如今正值新年,她卻與軒轅慕白分隔兩地,此刻,他恐怕費勁力氣在找自己吧。

    夜鳶身後竟然又如此強大的一個義父,總覺得此人神祕莫測,將來必定是慕白的勁敵。

    彼時,蘇府內。

    軒轅慕白坐在一張椅子上,沒有說話,滿室卻是一片冰冷,讓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一襲黑袍的男子進屋,軒轅慕白驀地站起身來,“怎麼樣?有王妃的消息嗎?”

    旋日拱手回道:“啓稟王爺,納月、踏星、明辰三人各自帶兵在城裏城外搜了個遍,並未有任何發現!”

    他說完,軒轅慕白卻是默了,半晌後,他擺了擺手,淡淡道:“退下吧!”

    一旁的霍君正見他這般,安慰道:“慕白,興許大嫂會沒事,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上次夏雨萱不就是被她耍的一愣愣的嗎?”

    “這次,不一樣!”一聲涼涼的聲音從他嘴角溢出,霍君正再看向他時,見他眼眶微紅。

    心微微一沉,他繼續安慰道:“他們抓了大嫂肯定是想威脅與你,我們再等等,肯定就會有消息了。”

    “不一樣,我說了,霍君正,這次不一樣,那些人的目的就是她,他們刀刀狠戾,欲奪她性命,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她一馬!”說到這,他的聲音也近乎哽咽,“是我,我沒保護好她,看着她眼睜睜從我面前被擄走,君正,這麼多年,我從未害怕過什麼,可是這一次,我真的很怕,我怕我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她了,你明白嗎?”

    霍君正沒見過他這般癲狂的模樣,眉毛一擰,思量着該是怎麼讓他寬心。

    “沒有找到大嫂的屍首,那便是好消息,你說對嗎?”

    一陣陰風掃過,軒轅慕白那張俊臉,比這外頭的夜色更涼。

    “蘇嫵,她怎麼樣了?”此時,一道亮麗的身影極快的閃了進來。

    霍君正見伊凝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飛奔而來,示意她別去招惹現在一碰就炸的軒轅慕白,小聲道:“郡主,大嫂還沒找到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軒轅慕白不是和蘇嫵在一起嗎?怎麼他相安無事,我們蘇嫵卻不見蹤跡?”

    軒轅慕白聽到這句,眼中的自責又是深了幾許,“郡主,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這次又是你的哪朵桃花乾的?”既然把蘇嫵擄走,估計目的和之前的夏雨萱一樣,這男人也着實討厭,長得帥就不要到處去招惹那些女子了,每次還得蘇嫵受罪。

    白少卿跟隨其後,見軒轅慕白那副模樣,拉了拉伊凝的手腕,柔聲道:“小伊,慕白也很難受,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

    說完,又是對軒轅慕白道:“慕白,我們現在必須從這羣刺客着手,你知道他們是何人嗎?”

    聽白少卿這般說,伊凝眼中一亮,瞥了他一眼,這小和尚腦袋挺靈光的啊,沒有平常那麼笨。

    許是知道她目光的意思,白少卿朝她一笑,“遇到你的事,我便是沒了主意,想必這點表哥與我一樣,這叫關心則亂!”

    心裏有點小感動,有點小悸動。

    穩了穩心神,她將目光移向了軒轅慕白。

    “那個戴面具的男子,我從未見過,但是他身手在我之上,而且他們的目的是阿嫵,他原本有機會傷了我,可他卻沒有,所以,我猜,這人是我身邊的人!”

    聽他這般說,全場皆是震驚不已。

    “不可能,我們身邊有這樣的人,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霍君正仍是不信,這軒轅慕白身手已是罕見,比他還高?

    “他不願意傷害慕白,那麼可以肯定他一定不是太子等敵對的勢力,其實範圍已是大大縮減,但是爲何要對付大嫂,這點確實有些難以理解,我們身邊的確沒有這號人物,慕白,你說,會不會是舅父從前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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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聽白少卿分析,軒轅慕白一凜,“你們在這等着,我出趟府!”

    “去哪裏啊?”

    伊凝聲音急切,這軒轅慕白卻是袍角一蕩,便是沒入了夜色。

    暮色濃重,夜涼如水。

    策馬一路飛馳而來,翻身下了馬,不顧那門前守衛的阻攔。

    看着燙金的牌匾,軒轅慕白冷冷道:“大祭司呢?”

    “回王爺,祭司大人不在府內!”

    “去了何處?”

    那小廝顫聲回答:“奴才不知!”

    軒轅慕白一腳將他踹翻,便是再次跨上了馬匹。

    夜鳶不在府內,他更是確認,阿嫵的失蹤定是與他有關。

    藏寶圖之事知道的人不多,可夜鳶卻知,他不僅知道更是清楚藏寶圖與他有關,之前還讓蘇嫵在他身邊打探。

    這世間確實有一張藏寶圖,半張在他的手中,之前因爲給蘇嫵公主的身份,他敬獻給了北涼,另外一張在他妹妹慕容瑾那,只是她從小就走散了,這另外半張便是至此失去了蹤跡。

    山澗清幽,月升鳥飛。

    蘇嫵煮好了熱水端進去的時候,夜鳶閉着眼,面色仍是蒼白如紙,大祭司在人前一向是光鮮亮麗,鮮少這般狼狽。

    那一頭墨發早就四散,他愛穿紅,鮮血倒是掩蓋的很好,只是那雪白的牀單卻是觸目驚心。

    “你來了!”

    許是感受到她的視線,夜鳶驀地睜開了眼。

    “喝點水吧!”

    蘇嫵徑自爲他倒了一杯,遞了過去。

    他緩緩坐起,伸手接過之時,碰到了她的指尖,他心神微蕩,脫口道:“抱歉!”

    “無礙,你傷勢如何了?”

    微微一愣,夜鳶輕笑,“這點小傷,本座無礙!”

    “夜鳶,那男人是誰?”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他的聲音驟然一冷,“以後,你待在我的身邊,我可保你平安!”

    蘇嫵冷然凝着他,淡淡一笑,“你知道,那不可能!”

    “你與他,不會有結果的,他有他的宿命!”

    夜鳶這句話說的很有深意,蘇嫵淡淡地一笑,“他的宿命,便是我的命運!”

    “小拂,你何苦執着,我義父你也看到了,你若是回去,他會殺了你,況且,這個地方軒轅慕白不可能找到。”

    “我相信他,他一定會找到!”

    看着她堅定的目光,夜鳶眸子一暗,“隨你,你中了我義父的毒,那邊櫃子的第二個盒子,你將那藥吃了!”

    “解藥?”蘇嫵一問,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他既然不放自己離開,他有怎麼會給她解藥呢。

    夜鳶回答:“雖然不是解藥,卻能讓你身子有些力氣!”

    蘇嫵按照他的指示,打開櫃子一瞧,裏頭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裝滿了。

    “你義父對醫術倒是頗有研究,不知與慕白相比如何?”

    牀榻上的男子手中的茶水一晃,差點灑出來。

    “有時間,讓他們比劃一下!”

    蘇嫵拿了藥,徑自服下。

    “倒是個好注意!”

    夜鳶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問了句,“餓了沒?想喫什麼,我讓御風去準備!”

    “餃子,可惜沒有!”她淡淡說完,便是往隔壁的一間小屋中而去。

    躺在牀上,她閉上眼,身子很是睏乏,心卻無法安然沉靜。

    習慣了他在她身邊的夜晚,突然沒了他的陪伴,倒是很不習慣。

    軒轅慕白,此時,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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