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22米 我的事我的人,容不得別人插手
    翌日,天還未亮。

    茫茫白雪中,紅衣絕豔的男子手執着油紙傘踏雪而來,猶如一支綻放的紅梅,傘下是一張雌雄不辨的傾世容顏。

    “幾年不見,大祭司依舊風華絕代!”

    一雙白皙的連女子都妒忌的手將傘收好,走入涼亭內與白袍男子並肩而立。

    寒風乍起,吹得兩人衣袂飛揚,負手眺望遠方的背影美得好似一幅畫卷。

    如此沉默半晌,夜鳶終是問道:“怎得突然來了天闕,義父呢?”

    “夜鳶,我到底是誰?”

    他不答反問,夜鳶微微一愣,俊臉上閃爍着不達眼底的笑容。

    半晌後,他淡淡地回覆,“慕容白!”

    “慕容白之前又是誰?三年前,你來北涼看老爺子,當時你看到他身邊的我,你雖然故作冷靜,我仍是感覺到了你異常的反應,當時我並未在意,現在想來,原本該是死去的人,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你豈能不詫異?”

    “呵呵,失憶蠱也沒能讓你忘記嗎?”一句淡淡的好似從天際傳來的喟嘆從簿簿的脣邊溢出。

    慕容白一把拽起他的衣襟,眼中噴發的火焰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爲什麼,爲什麼要騙我!”

    夜鳶一張傾城妖豔的臉上並未有任何漣漪,一句沒有溫度的話輕吐出。

    “騙你的人並不是我!”

    “夜鳶,他是慕容長歌,所以,他要報仇,那麼,你呢?”

    “我?”夜鳶輕哼一笑,嘴角滿是譏諷與悽然,“我只是一個寂寞的人!”

    慕容白放開他,袍角一蕩,便是離開,離開前,他淡淡卻堅定的說。

    “不管我是誰,我的事我的人,容不得別人插手。”

    夜鳶看着已經結冰的湖面,恍惚間似乎看見了那年在湖面上吹曲飛揚的女子。

    那是他從未看過的,此生最美好的風景。

    睿親王府。

    踏星醉酒玷污心漪的事在整個禮親王府炸開了鍋。

    大廳內,軒轅玄澈一襲常服,看着跪拜在地的一男一女,脣抿的緊緊的。

    “踏星,枉費本王對你器重萬分,你看你辦的到底是什麼事?”

    “王爺,昨夜明明是心漣……屬下以爲,那只是一場夢!”

    踏星面上滿是痛苦之色,昨夜確實飲了酒,卻並未酩酊大醉,迷迷糊糊中好似看到了心漣,以爲那只是一個夢境而已,卻不曾想一睜開眼,美夢竟然變成了噩夢,躺在身邊低低啜泣的是心漪而非心漣。

    他竟然奪了別人的貞操,而且,這個人還是心漣的妹妹,此時,他根本不敢看心漣一眼,是他辜負了她。

    “王爺,踏星大哥喝醉了,奴婢不怪他!”心漪磕了個頭,臉上仍是掛着淚珠,看起來好不淒涼。

    “踏星,既然事已至此,本王令你擇日娶心漪過門!”

    事情既然發生,這兩人都是慕白的人,他並不想過多追究,幸好這男未婚女未嫁的,倒是可以將錯就錯。

    踏星聞言,倏然擡頭,與心漣四目相接,見她脣抿抿的緊緊的,一雙如水的眸中滿是酸澀,此時的她,肯定是看不起自己吧,昨夜還言之鑿鑿說要娶她的男子,竟然和她的親妹妹睡在了一起,垂下頭,他淡淡卻冰涼的道:“屬下遵命。”

    心漣眼中霧氣繚繞,死死拽緊了手掌,連指甲陷進了肉裏也不覺得疼痛,此時的她,已經感到絲絲鑽心的疼,原本她覺得今日會是她最幸福的一日,可是當她親眼看見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所愛的男人躺在同一張牀榻上,她便是覺得從此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灰色。

    此時,蘇嫵正抱着慕容初,靜靜的坐在一旁,淡然地看着眼前的風起雲涌。

    “娘,你還不出手嗎?”

    身上的慕容初仰着脖子,低聲問了一句,聲音好聽的如黃鶯出谷。

    蘇嫵淡淡地撩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揚,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慕容初完全繼承了軒轅慕白的腹黑。

    “爹,事關重大,還是問清楚的好!”

    她說完這句,心漪射來一道怨恨的目光。

    蘇嫵直接選擇忽視她,看向踏星,記憶中他是一個比較寡言的人,長得也是眉清目秀,倒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而且輕功頂尖。

    “踏星,你昨晚爲何會與心漪在一起?”

    踏星微顫着雙脣,回答道:“回王妃,屬下昨兒喫酒之後便是回了房!”

    他說完,蘇嫵看着他,突然臉色一沉,“你說謊!你回來之後,去找了一個人!”

    踏星心臟一縮,錯誤已經造成,他原本就想着不將心漣牽扯進來。

    不待他回答,蘇嫵又開口,“你找了心漪的姐姐,心漣!”

    踏星倏然擡眸,有些驚訝地看着她,按理說自己還未向王爺求心漣,心漣應該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王妃是如何得知?

    “不說話是不是代表我沒有猜錯,你心裏喜歡心漣,昨晚你是去同她告白吧!”

    踏星與心漣皆是一愣,蘇嫵這些年根本不在王府,她如何知道他們兩人的心思。

    心漣知道瞞不住,趕緊跪下,口中說道:王妃!”

    踏星見心漣要開口,他急忙解釋道:“王妃,都是屬下的錯,昨夜

    吃了些酒只是爲了壯膽,屬下準備今天跟王爺求了心漣,當我回到房間後,朦朦朧朧間好像看到了心漣,然後,屬下,屬下以爲只是一個夢境而已……沒想到醒來之後,竟然是心漪!”

    蘇嫵聽完,又繼續問道:“踏星,她們長得相似,你可分得清?”

    踏星點點頭,眼神篤定。

    “既然你能分得清,爲何你會說看到心漣?”

    踏星答道:“雖然當時沒有掌燈,但是屬下看的那是心漣的裝束!”

    蘇嫵轉而又朝心漣問道:“心漣,昨晚去踏星那的是你嗎?”

    心漣搖頭,“回王妃,奴婢不曾去!”

    “所以,踏星,你當時看到的女子,會不會是心漪?”蘇嫵一字一頓說的極慢。

    心漪吸了吸鼻子,狀若可憐,“王妃,心漪是吳王殿下的人,此生絕對不會背叛他!難道奴婢用貞操去冤枉一個小小的侍衛嗎?王妃不能因爲心漣是您的人就隨意冤枉了奴婢吧!”

    此言一出,衆人倒吸了一口氣。

    蘇嫵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笑道:“心漪,慕白可從未納你,我這人可是善妒的很,所以,這樣的話我若聽到第二次,我可不管你是誰的人!再者,你一個小小的奴婢不敢冤枉一個小小的侍衛,那麼我乃堂堂的王妃豈會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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