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說,他們二人什麼都沒有做過,只是這個變態的男人拿了十幾種大大小小的玉勢,要她說出握着的感受,估計也沒人會信。
看他們的面部表情,或憂傷或同情或憤怒。
“阿嫵,記得,我們倆說的!”
他又是挑逗在在她耳邊低低的吹了一口氣。
蘇嫵渾身一顫,努爾回頭,“解藥呢?”
慕容白又是擺了擺衣袖,接着便是問到一股類似花香的味道飄出來,原本軟趴趴的衆人卻是恢復了力氣。
見他們個個按在了劍柄上的手,慕容白冷然而道:“你們以爲毒真的就解了嗎?”
蘇嫵瞥了他一眼,擺擺手,“我們走!”
慕容白看着她風華絕代的背影,笑着說道:“明日的比武大會,我們再見!”
慕容初牽着蘇嫵的手,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慕容白。
這個仇,他記下來了,綁走他兩次,還敢侮辱他娘。
“娘,你沒事吧?”
蘇嫵搖搖頭,面上卻是有些疲憊。
慕容初心中微微一縮,“娘,對不起,是初兒連累了你!”
出了這個院子,沒人敢去問,方纔屋內,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慕容初還是問了出來。
蘇嫵笑着撫摸着他的頭頂,“初兒,這不是你的錯,這個慕容白太卑鄙了!”
“娘,這個慕容白並不好對付,我們要加倍小心!”
蘇嫵抿了抿脣,又點了點頭。
“娘,他是我爹嗎?”
蘇嫵垂首思附片刻,她緩緩道:“你爹,四年前已經沒了!”
“娘,他知道我名字的含義,人生若只如初見,還有,他做的水餃跟娘做的一樣,但是……我看他那樣,又不是,你說我爹是不是不記得我們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蘇嫵緩緩重複。
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句?
她當時與慕白在一起的時候,她同慕白說了這話,若是古代的人,怎麼可能知道?
“娘?”見蘇嫵整個人愣怔當場,慕容初搖晃了下她的手臂。
“小初,你怎麼一直沒有告訴我?”
慕容初癟癟嘴,“初兒只是覺得,他神祕神祕,目的不純,本想着先將他的底細摸清楚了再告訴您,免得娘您知道他我爹而失望!”
他隱瞞了這麼久沒有告訴蘇嫵,而是選擇剛纔告訴她,只是因爲他以爲方纔他們去了房內,慕容白可能對她做了什麼,想着是不是因爲像父親,她心裏會好受一些。
他知道母親表面很堅強,但是在父親的事情上,她的內心還是很脆弱的。
“當初他與你綁架你的時候,知道你叫慕容初,所以,他說了人生若只如初見?”
慕容初點點頭,一雙眼眸清澈如水。
“他還給你做了水餃喫?”
慕容初又點點頭,補充道:“而且味道也跟孃親做的一樣。”
蘇嫵久久陷入了沉思。
這個慕容白,到底是誰?
爲什麼會知道這些只有軒轅慕白才知道的事?
明日的比武大會,她一定要看看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