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53米 即刻出發,去臨城
    想不到沒有幾日便是再次回到了天闕,爲了計劃成功,她的身邊只帶了楓韻一人而已,其餘人都留守桐城以備隨時將要爆發的大戰。

    千姿王選夫,最終卻無人中選,倒是與四皇子軒轅允寒回了天闕,世人心知肚明,恐怕這千姿王心儀之人便是天闕的四皇子,這場天闕與桐城的聯姻將是一場盛世的婚禮。

    天闕得到千姿王便是得到了火器,從此天闕的國力將再上一層樓,統一各國也指日可待。

    天闕的皇宮內,一片喜氣歡騰,宗真帝攜了衆人爲蘇嫵接風洗塵。

    許久未曾見到皇后,她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貴氣端莊,母儀天下之風範盡顯,眼眸中卻多了一抹歲月的哀愁。

    想必經過那次刺殺,宗真帝更爲謹慎了,在宴席上她並未見到如妃,想來這次營救的行動恐怕並不容易。

    她前腳纔回來,這夜鳶後腳也跟了回來,這些年大祭司倒是相當的安分守己,只是今夜,他雖然坐在離她比較遠的地方,卻總能感覺到一抹似有若無的目光朝她射來,每次她往那方向望去之時,卻只是見他在低低的飲酒。

    酒過三巡,衆人都有些微醺,宗真帝以身子不適先行離了宴席,將一切交給了攝政王。

    席間兩人狀若親暱,不時嬉笑低語,惹得衆人眼中豔羨不已。

    “允寒,畢竟我乃吳王的妃子,若是與你在一起,免不了被人戳着脊樑骨,我不想你好不容易在這些年積累起來的民心因爲我而毀於一旦!”

    席上,軒轅允寒殷勤的在一旁服侍着,極盡的寵溺,聽蘇嫵這般說,心中甚是激動。

    “小拂,只要能娶你爲妻,與你在一起,這些都不算什麼!”

    他說的此番話出自肺腑,他的確需要千姿王的力量,而本身對她很是喜歡。

    “你不在乎,我在乎,允寒,你乃天之驕子,本就該俯瞰衆人,受萬民景仰!”

    蘇嫵的這句話,讓軒轅允寒生心生出無限的勇氣,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與她一起共賞萬里山河。

    “小拂,有你真好!”

    蘇嫵脣邊蘊笑,悠然道:“等過完年,我們再定這婚事如何?”

    兩個月的時間,應該能夠救出如妃,只是希望期間不要出什麼變端。

    軒轅允寒哪裏敢不答應,只是想着還有兩個多月,心裏免不了有些急切,即使有兩個月再談婚論嫁,但是若在中間與她成了事,將這婚禮提前也未嘗不可。

    一旁侍女打扮的曲綰,看着恩愛的兩人,眼中兇光乍現,即使當初軒轅允寒還對自己心存愛意之時,也不曾這般溫柔對她,袖中的雙手屈握成拳,心裏的恨意油然而生。

    “允寒,我有些醉了!”

    “綰兒,倒杯水來!”軒轅允寒低聲吩咐。

    “是!”

    曲綰立即爲蘇嫵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蘇嫵一雙玉手正要去接,可才觸及卻是聽她驚呼一聲,整杯茶水都灑了出來。

    “小拂,你怎麼樣?”軒轅允寒聽到急切的聲音,一張俊臉滿是擔憂,連忙爲她檢查傷勢。

    “我沒事,只是曲綰她……”方纔驚叫聲的確是出自於她,實際被燙的是曲綰,蘇嫵瞥了一眼曲綰手上通紅的一片,一雙深若湖水的眸子透着與世無爭的純潔,“允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有些醉意,所以沒有拿穩,害得她受傷!”

    “你沒事就好,不同道歉!”軒轅允寒鬆了一口氣,寵溺的出言寬慰她,卻是朝曲綰斥道:“明明知道千姿王飲了酒,一個杯子都拿不穩嗎?人都伺候不好!還不滾下去!”

    曲綰捏緊了雙手,抖着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見他態度堅決,曲綰只得尷尬的退下,一臉的恨意。

    她怎麼會甘心在她身邊伺候她?

    她曲綰纔是曲家的大小姐,而曲拂她只是一個被允寒退婚的女人,還嫁了人,跟別的男人孕育了子女,這樣一個不潔的女人,憑什麼讓她來伺候她。

    所以,她方纔故意倒了滾燙的熱水,便是想嫁禍與她,讓衆人以爲曲拂眼裏容不得她這個軒轅允寒的女人,當衆潑她的熱水。

    原本想着那水雖燙,卻不會真的全部灑在自己的身上,可方纔接近,曲拂卻是暗自用力,那熱水就整個的灑在了她的手上。

    她痛的撕心裂肺,可這蘇嫵卻是假裝無辜,而這軒轅允寒明擺着要護短,真是相當的氣人,她一定不會讓他們倆好過的。

    蘇嫵凝視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想陷害她,可惜,此時的蘇嫵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女子,也不算她隨意可以欺辱的對象,對付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只是就這樣死去,她還真的覺得有些太過仁慈。

    曲綰彈的一手好琴,若是那白皙修長的雙手今後上頭爬滿了猙獰的傷疤,豈不是妙哉。

    一念至此,蘇嫵招來楓韻,低聲在她耳邊吩咐。

    楓韻眸光流轉間,微微點頭,便是暗自退下。

    宴席散去,軒轅允寒親自將她送至落榻的宮殿。

    與她說了好些話,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所幸軒轅允寒特意爲她安排了一座宮殿,兩人離得頗近,他想要來她這,路程也不遠。

    除了曲綰,軒轅慕寒還給她指派了一個機靈的宮娥供她差遣。

    飲了一些酒,的確有些頭疼,躺在牀榻之上,想起昨晚的與慕容白在一起,心中便是一蕩。

    不知道他醒來之後知道自己隨軒轅允寒離開,他會不會很難過?

    他說他忘記了從前的事,真的忘記了嗎?

    慕容白,你還真的很殘忍,離開了四年,卻告訴她,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現在,她還不能與他相認,若是承認了他就是軒轅慕白,那麼,依照她的身份就得回到他的身邊,她還有什麼身份,什麼立場留在軒轅允寒這。

    這個離皇宮最近的地方,離如妃最近的地方。

    彼時,桐城內。

    飲了整整一日酒的慕容白終於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酒館,手裏還提着一壺酒,腳步踉蹌地走在冷清的大街上。

    峭寒浸透,北風呼嘯,空氣中飄着一股子冰涼落寞的氣息。

    仰頭猛地灌了一口酒,想要驅盡這身上的寒意,突然,密密匝匝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慕容白輕哼一聲,原本滿肚子怨氣無處發泄,想不到就有人主動給送上了門來,

    “大家一起上,娶了他的首級,下輩子就不再發愁了!”

    慕容白睜着朦朧的眼,便見一羣黑巾遮面的黑衣男子將他團團的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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