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72米 出發去北涼!
    雖是一個奴婢,但是慕容白此刻感受到她深沉的哀痛,不愧是他所愛的女子,果然是有情有義,若是換了其他的人,即使此人有恩與她,卻也不會爲她而真心難過。

    “阿嫵,你別難過了,楓韻她希望你好好的。”

    若不是爲了她,楓韻不會想到玉石俱焚,她並非是鐵石心腸之人,她雖然平素說話不多,蒼堇月也說她是個悶葫蘆,可是她卻知道,她比誰都心善,都熱情,做事也從來是滴水不漏,所以,這些年,她也習慣了將她帶在身邊。

    她如今身首異處,她卻不能爲她收屍,想到此,心中便是被剜了一般的疼痛。

    “好了,蘇嫵,你先別哭了,我得帶你離開這!”

    莫說現在宗真帝已封鎖了宮門,他們根本無法出宮,就算是可以,她目前的身份也暫時無法抽身。

    想到此,她叮囑他,“慕白,你先走,好好照顧小初!”

    “阿嫵,你一人在此處太危險了,我不能任你在這!”

    慕容白雖是相信蘇嫵的本事,但是經過楓韻一事,此時,他只想與她一起遠遠的離開這危險之地,帶着娘一起,一家人遠離這些爾虞我詐。

    “慕白,如今的形勢還由不得我們正面與其爲敵,你再給我些時日,我定能安然脫困,況且,我也不想再次背上罵名!”

    話是這般說,但是想到蘇嫵與軒轅允寒在一處,如今她身邊連唯一的楓韻也沒在了,他如何能放心。

    見他目光銳利如鷹,蘇嫵湊上脣,在他有些冰涼的脣上親了親,隨即柔聲道:“慕白,相信我,在宮外等着我!我們的兒子,比任何都重要,明白嗎?”

    慕容白一怔,自兩人在一起,她從來都是被迫承歡,她未這般主動過,心中一甜,便是感覺好像沉浸在蜜缸裏一般,那原本的冷漠被她的親吻所刺破。

    融雪般一笑,慕容白嘆息了一聲,將狠狠的納入懷裏,“阿嫵,你總是叫人無法拒絕!你要好好的,你若是出事,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樣,可能,我會殺光所有的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蘇嫵心底一鬆,美眸流轉,“我們還有小初。”

    慕容白蹙眉,輕瞥她一眼,“他是他,你是你!”

    蘇嫵輕笑,“我知道被留下的那人的滋味,所以,我不會讓你變成曾經的我!”

    當初地宮塌陷,尋出了他的屍體,曾經的她雖然活了下來,卻是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若不是這些年慕容初在她的身邊,恐怕她也早就化身爲魔。

    所以,即使她嘴上說怨恨他忘記了一切,可是心底卻是歡喜的,即使他忘記了前塵往事,但是他仍然活着,與她一同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

    這樣便足夠了。

    “阿嫵,你說,我怎麼會這般愛你呢,我忘記了所以,卻還是愛你!”

    蘇嫵挑眉,看着他眼中的真意,“因爲蘇嫵和慕容白,註定一生一世!”

    兩人相處的時間總是那般的短暫,轉瞬即逝,在慕容白離開之際,蘇嫵囑咐他先不要去尋凌宛如,即使他現在的心情估計很是急迫,這宗真帝不僅在城裏城外四處搜查,想必更是會派人跟蹤今日宮內的人。

    宗真帝不笨,既然有人來營救她,必定是識破了她的身份,而她也不可能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不見,她身後肯定是有幫手,而北涼的人自然是他重點懷疑的對象,畢竟這凌宛如的身份是那北涼的公主。

    **

    帶着凌宛如出了宮的伊凝一身輕鬆,按照蘇嫵的計劃,出了宮之後,她便是將一個包袱遞給了她,她畢竟與碧弛在一起,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這凌宛如的事她也沒有告訴他,爲了她的安全起見,她隨着碧弛而去,將凌宛如獨自一人留了下來。

    “小寧子,我們即刻出發去北涼吧!”

    伊凝坐在搖晃的馬車內,之前自己確實說了,救出凌宛如就跟他去北涼,但是這蘇嫵還沒脫困,她哪裏能放心出去旅遊,雖然蘇嫵給她下達的命令是救出了凌宛如就讓她趕緊離開天闕,但是她豈是那種膽小怕事,不顧朋友死活的人。

    “我身子不舒服,還是等……”

       “去北涼養病!”碧弛的態度很是堅決。

    伊凝又是支支吾吾,“這不太好吧,我還沒和俞老爹告辭。”

    碧弛遲疑了一下,還是徐徐問道:“小凝子,你在皇宮內帶出來的人是誰?”

    想不到被他發現了,伊凝睜起秀目凝視他,“碧弛你……”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現在天闕很危險,我帶你離開!”

    “我暫時還不想走!”

    “你捨不得白少卿?”

    伊凝心臟微縮,沒有承認,艱澀一笑,“纔不是呢!”

    “那麼,你願意隨我去嗎?”

    這碧弛竟然發現了此事,若是留在此處,保不定他會不會去告密什麼的,還是趕緊的離開,況且,她相信蘇嫵定然是能全身而退,仔細的思量了一番,她緩緩點頭。

    “好,我答應!”

    碧弛會心一笑,“恩。”

    馬車踏上了征程,而從皇宮內奔出二騎。

    “主子!”

    “冷九,方纔在席間,我似乎聞到了小伊的味道,雖然很淡,我卻肯定是她。”

    冷九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可是主子,今日宴席上的人,您不都仔細看過了嗎?並沒有郡主。”

    “以她對大嫂的情意,她不可能不來參加她的生辰,我們之所以沒發現,是因爲她喬裝打扮了!”

    冷九聞言更是狐疑,覺得他的主子現在的狀態有些癲狂。

    不待他回答,白少卿又道:“你別忘記了,大嫂身邊的楓韻可是易容術的高手,以小伊與大嫂的關係,向她討要幾張人皮面具那不是易事嗎?”

    冷九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是,主子,這郡主扮作何人?”

    白少卿攥緊了繮繩,眸中清輝如水,“碧弛王子身邊的人!”

    冷九斂眉,“主子,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白少卿揚起馬鞭,向前方飛馳而去,嘴裏喝了一聲,“去北涼!”

    **

    皇宮內,如妃消失,經過嚴密的盤問,宮內來參加的權貴才被悉數放了行,而城門早已關閉,宗真帝嚴令全城戒嚴,百姓需待在家中,不許在街上走動,凡是遇到可疑之人都要細細盤問,可就算如此,卻是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遺留。

    蘇嫵給凌宛如的包袱內留了一封信,告訴她此時先不必急着逃命,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她此刻便是先在臨城最熱鬧繁華南街的院子裏落腳,等待她出宮會面,她信中雖然沒有說她要如何從皇宮的牢籠中脫困,但是她卻是堅定,她有那個本事。

    對於這個兒媳婦,凌宛如是讚不絕口,不僅心思縝密,更是聰慧機敏。

    而此時亦是在南街的一間院落,離凌宛如下榻之地僅隔了一座院牆。

    扶疏被綁到此處已是一日,她的雙眼一直被黑布所隔,看不清周遭的事務,也不知道綁架她的人是誰,但是卻依稀知道,他們的目的是攝政王,也就是她的哥哥。

    眼被蒙着,耳便是更爲靈敏,聽得有一陣密密的腳步聲傳來,她警戒地往後縮了縮。

    “你們是誰,綁了我要幹嘛?我告訴你們,我只是睿親王府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你們抓了我也沒用,攝政王不會向你們妥協的!”

    “小丫頭倒是聰明,能讓攝政王捨身相救的丫頭,又豈會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

    左邊的男聲清亮中帶着一抹似有若無的恨意,她知道將自己從睿親王府擄走的便是他了。

    “扶疏!”

    突然,右邊響起了一道低沉的男聲,有股子熟稔的感覺,似是她相識之人,故意壓低了嗓子,扶疏心中警鈴大作,努力搜索者腦海中的人物,卻是發現沒人與之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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