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73米 雙喜臨門
    “攝政王來了?”

    低沉的男聲問了一句,一襲黑色長袍的男子站在門扉處,面上帶了黑巾看不出顏面,一雙眼眸深邃幽冷,渾身散發着凜冽的氣息。

    “未曾,我已派人送了信,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擄走扶疏的中年男子應聲,那青色的面具下,一雙幽深的眼眸閃耀如星辰一般,此人正是與慕容白來到天闕的慕容長歌。

    “放心,擄走了扶疏,軒轅玄凌一定會來!”

    黑袍男子看着屋內安然靜坐的女子,眼角不自覺地往上一挑。

    “恩!”慕容長歌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是想起上次刺殺的時候這軒轅玄凌爲了救這女子卻是甘願自己受傷,想必她對他極爲重要,眉角輕佻,心想這軒轅玄凌也有落在他手中的一天,這一次一定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

    “毒下了沒有?”黑袍男子再次開口,扶疏心中一涼,方纔是感覺有人給她餵了什麼東西,難道那就是毒藥?

    吞了吞口水,扶疏傲然擡眸,即使看不見眼前的兩人,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驚懼,“你們堂堂男子,卻是以婦人相要挾,你們不覺得可恥嗎?你們難道沒有妻子兒女嗎?”

    聽她說到妻子兒女,慕容長歌眼眸閃過一抹寒芒,若不是這軒轅玄凌,小如豈會自刎,他與阿白也不會爲了報仇過着這般顛沛流離的日子,而他的女兒也不會十幾年沒有任何的音訊,不知死活。

    “沒錯,我沒有妻女,拜軒轅玄凌所賜,她們早已離開了我!”

    扶疏心口一窒,軒轅玄凌雖然待她極好,但是她也聽說他爲人相當的狠辣,有冷麪閻羅之稱,所有人對他都是退避三舍。

    “冤冤相報何時了!我若是你女兒,我也不希望你爲我報仇!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開心的過完下半輩子!”

    慕容長歌徑自一笑,“事不關己你自己可以說出這番話,軒轅玄凌不死,我豈能開心的過下半輩子?”

    扶疏冷笑,“就算他死了,你的妻子兒女也不能活過來!”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他!”

    扶疏暗啐了一句老頑固,一旁沉默的男子卻道:“扶疏,想不到你伶牙俐齒,倒是看不出來!”

    扶疏心中微微一驚,這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淡的熟悉,她卻是完全想不起來此人是誰,他們何時何地有過接觸。

    “你們別想拿我威脅攝政王,他與我並不是親兄妹,他知道這是你們布好的局,他一定不會上你們當的!”

    “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讓我們一起看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如何?”

    扶疏身子微顫,這男人對她的一切似乎很是熟悉。

    他到底是誰?

    “你們想怎麼樣,衝我來,不許你們傷害哥哥!”

    就算死,她也不能連累了哥哥,這些人將自己捉來的目的肯定是爲了威脅他,此處定是佈下了天羅地網等着他來闖。

    “哥哥?喚的如此親密,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黑袍男子再次壓低了聲音,除了一貫的冷漠,隱隱還有一絲妒忌。

    扶疏一怒,“你這混蛋,不許你詆譭他!”

    “生氣了?攝政王豔福不淺,身邊有個這般嬌俏玲瓏的可心兒!看你這般青澀的模樣,他還沒有得到你吧,若是我得到你的身子,你說這攝政王會有什麼反應?”

    臉上一涼,一隻帶着薄繭的大掌撫上了她的白皙滑嫩的臉頰。

    扶疏偏過頭,聲音帶着濃濃的嫌惡感,“噁心,你別碰我!”

    “別碰你?你以爲此時此刻他能出現在這?我很期待他瘋狂的樣子,你說你成了我的人,他會不會嫌棄你?哈哈哈,真是很期待呢!”

    黑袍男子嗤笑一聲,掰過她的下顎,一雙幽深的眸子狠狠地盯着她,帶着磅礴的怒意以及一絲淺淺的愛意。

    睿親王只是她的哥哥而已,他們之間沒有他想的那麼齷齪不堪。

    “你真無恥!”

    “無恥?今兒就要你嚐嚐什麼才叫真正的無恥!”說罷,他那雙帶着火的脣便是吻上她的,即使她掙扎着狠狠咬着他,他也不管不顧,滿嘴都是血腥味充斥着,讓人噁心欲嘔。

    “夠了,她若有差池,攝政王還能任我們擺佈?”眼前的一幕,慕容長歌終是有些不忍,況且,他只是想着拿她讓軒轅玄凌就範而已,就像她所說,這行爲他也是極爲不齒,可軒轅玄凌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少年,如今的他早天闕早已是權勢滔天了,他想要復仇着實艱難。

    他將她放開,眼中是掩飾不了的情慾,而在扶疏以爲他就會放過她之時,那黑袍男子卻是一把將她的衣襟撕開。

    他的聲音帶着一股邪魅的氣息,“你錯了,即使她成了我的人,軒轅玄凌也不會不要她,這隻會讓他每日每夜都痛苦不已。”

    屋內燈光昏暗,月光淡淡照在那張青色面具的男子臉上。

    甩袖本是打算離開,既然能讓軒轅玄凌痛苦,他何必當這好人,因爲她眉目間有幾分小如的影子,莫名的不想讓這姑娘受傷,可是心頭盤踞的恨意硬生生的將那一絲微不可及的憐憫給壓了下去,現在與他在一條船上,那麼也他也不會爲了這麼個小丫頭而與他生了嫌隙。

    回首看了一眼仍在吶喊着的孤獨無助的女子,他腳步正要擡起,那月光下突然顯現的女子瓷白的肌膚上有一塊拇指大小的胎記,若不是此刻此時正在被黑袍男子侵犯,他根本看不見這個讓他渾身顫抖的胎記。

    “住手!”

    慕容長歌一把將黑袍男子從扶疏身上拉開,一雙冰冷的眸子滿是狠戾。

    黑袍男子有些措手不及,趔趄的退了好幾步才停住。

    “你幹嘛?”

    “出去!”慕容長歌下令,他瞬間爆發的殺氣讓黑袍男子心中微悸。

    “莫名其妙,你別後悔!”黑袍男子一甩袖便是憤然而去。

    屋內,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安靜。

    即使那般,扶疏亦沒有哭泣,她知道就算她哭瞎了那人也不會放過她,她要保存體內,還好,那個危險的人物走了,到底是爲什麼,這個中年男子會突然相救,方纔明明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欺辱。

    良久的沉默之後,慕容長歌輕然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扶疏嘴叫冷冷一哼,譏笑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就將我捉來?”

    “你不是攝政王的親妹妹,你真實的名字是什麼?”

    扶疏覺得他的語氣不對,此時的他斂去了狠戾,聲音很輕很柔,與之前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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