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18米 千姿百態
    墨君睿趕到另外的地牢之時,裏頭確實有相當多的女眷,卻是沒有看到賀蘭傾舞。

    “蒼姑娘,傾舞呢?”

    見到熟人,蒼堇月上前,聲音急促,“昨個下午傾舞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什麼!”墨君睿心頭忍不住一顫,連忙問道:“是誰?”

    蒼堇月使勁地搖頭,一雙眼佈滿了血絲,長長的睫毛還掛着淚珠。

    墨君睿見狀,心中瞬時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昨個下午到現在仍未回來?

    她被人帶走,她會不會被?

    其餘的他不敢在想下去,自從來到了桐城,因爲慕容白的事,他便是沒有再想過兒女之情,二人常常見面,他也不再看她,就是怕她的一個眼神,勾起了他不顧一切的想要與她在一起的心思。

    現在慕容白沒事,他終是放下心中的大石,可她卻是失去了蹤跡,他拔腿便是往地牢外而去。

    他離開後,夏侯燁隨後而來,見蒼堇月一人獨自坐在角落,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彷徨,他與她被迫成親四載,她與他的關係仍舊沒有進展,彼此都想戰勝對方,從未有人肯率先妥協。

    可如今看到她這般模樣,他原本以爲會很快意,可是卻是從未有過的心疼。

    這幾日,她在這該是很難受吧,她們幾人形同姐妹,親眼看着自己最好的姐妹被帶走,一夜未歸,這一夜她該是如何熬過。

    “堇月,我帶你回家!”

    他只是低低地說了一句,然後蹲下身子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他知道此時的她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蒼堇月原本想要拒絕,但是此時的他溫柔如春風拂過一般,讓人無法拒絕,而且,他的懷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似芝蘭一般,聞着讓人心裏很舒服。

    她靜靜地閉上眼,嘴裏似有若無地瓢出了‘謝謝’二個字。

    或許這一場李睦的奪權,讓原本安逸生活在此處的人都意識到,所有的安逸都不是永遠存在的,而在被關押的這幾日,他想的最多的竟然是每日與他吵得不可開交的蒼堇月。

    他甚至還想要見到她,原來在不知

    不覺中,他發現,他早已對這隻有着利爪的小貓產生了感情。

    “堇月,等回去後,爺擡你做正妻!”

    他低沉的嗓音自頭頂響起,蒼堇月眉尖微蹙,嘴角卻是高傲的一哼,“我,並不稀罕!”

    夏侯燁恍若未聞,“爲夫只是告訴你而已,不是問你的意見!”

    蒼堇月心中怒火攀升,“夏侯燁,你什麼意思,什麼叫通知我?”

    “恩,你是小妾,沒有資格反駁爺,想與爺平起平坐,那麼,你成爲我的妻,這樣一來,你便有資格了!”

    蒼堇月平素雖是大大咧咧,卻也是因爲他這麼一句話而俏臉一紅,他這是坐牢坐傻了?還是又想出了什麼新奇的招數來對付她?

    挑眉,她仍是堅持,“不用!”

    見她堅持,夏侯燁倒是率先服軟了,“堇月,這麼多年了,反正我們也是夫妻,就搭個夥吧,你看他們都成雙成對,我這有媳婦卻跟沒媳婦一樣,多可憐。”

    看他故作委屈的樣子,蒼堇月臉頰抽搐不已,他對自己從來都是凶神惡煞,恨得牙癢癢,現在居然跟自己說搭個夥?想跟她搭夥的從桐城的街南排到街北。

    原本她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被這麼一個醉鬼給平白無故的睡了,結果還不明不白的被迫嫁給了他,嫁也就算了,還只是給她一個小妾的身份?

    他以爲她是軟柿子隨便他捏圓銼扁嗎?

    她纔不會陷入他所織就的溫柔陷阱,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惡劣,她纔不會上當,在這一場角逐裏,誰認真誰就輸了!

    於是,她笑嘻嘻地回答,“既然有媳婦和沒媳婦差不多,那麼,你便休了我吧!”

    只要他將她趕出府,那麼一切都好說,這場荒誕的婚事,早就應該結束了。

    夏侯燁身子一顫,卻是沒有迴應她,他想清楚了,但是她似乎沒有想明白,無論如何,此時她在身邊,每日與她這般鬥嘴,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墨君睿幾番打聽下來,昨夜帶走傾舞的是那守城將軍手下的副將,垂涎這傾舞的姿色,昨兒下午便是將她給帶走了。

    當他尋到那男人的房中,此時屋內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但是他卻是明顯感覺到,有女子淺淺的呼吸。

    他幾乎下意識的便是猜到這女子就是賀蘭傾舞。

    當他點燃燭火,牀幃內,角落的女子雙手抱着膝蓋,面色慘白如紙,渾身在忍不住的輕輕顫抖。

    “傾舞!”

    他喚了一句,可身在恐懼被的女子卻沒有察覺,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她看到在他的身邊,躺着一具早就嚥氣了的男子屍體,而牀榻已被鮮血染紅了,賀蘭傾舞手中拿着一把帶着血的匕首。

    幸好,她沒事!

    墨君睿鬆了一口氣,他徐徐靠近牀榻,小聲道:“傾舞,沒事了!慕容白回來了,他奪回了桐城,都沒事了!”

    見賀蘭傾舞仍舊沒有給他任何迴應,他一急,便是跨上了牀榻,一把將她抱起來。

    “傾舞,你醒醒!”他搖晃她,可她眼神沒有焦距,只是呆呆地望着。

    他知道她是刺激過渡了,他心裏也是着急不已,一時間沒了主意,於是,他低下頭吻住了她。

    如果讓她清醒,是不是隻要她憤怒就行。

    果然,當他正食髓知味,‘啪’的一聲,賀蘭傾舞一個巴掌便是拍在了他俊逸無雙的臉上。

    “墨君睿!”

    見她終是有了反應,他開心一笑,將她抱緊,“傾舞,還好你沒事!”

    賀蘭傾舞面頰微熱,抖着脣道:“我,殺了他,我殺人了!”

    “他罪有應得!現在沒事了,慕容白也回來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你是狀元郎,我是青樓女子!還請公子謹言慎行!”

    她雖曾流落青樓,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別人一勾手指就能跟着他的,而且這些年,他一直對她都是充滿了鄙夷,就算是遇見了也不會正眼瞧她。

    賀蘭傾舞說完,便是像沒事人一般的將他推開,隨即站直了身子,高傲的離開。

    彼時無望城。

    夜鳶還未入睡,鳳燈下,他將上午飛鴿傳書收到的信箋再次從袖中拿了出來。

    他淡然地看完,卻是不自覺地捏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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