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28米 以身試毒
    原本該在父母膝下承歡的扶疏,卻是流落在外,孤苦漂泊,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

    爲她解毒,也無法彌補那些犯下的過錯。

    從袖中拿出方纔慕容長歌給他的毒藥,他沒有猶豫便是仰頭喝了下去。

    希望,這便給她解毒的藥,他不希望她再被折磨。

    回到王府,他直接去了書房,他沒有勇氣面對她,無邊的苦澀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網在其中,掙脫不得。

    直到外頭天色漸黑,突然聽得外頭窸窣的腳步聲傳來,他微微眯了眯眼。

    “凌,你回來了?”

    扶疏輕輕推開書房的門,一股濃郁的酒香氣撲鼻而來,書房內沒有掌燈,酒罈子滾落一地,她只能藉着淡淡的月光找尋黑暗中那抹熟悉挺拔的身影。

    黑暗中的男子,手指微微一顫,酒便灑了一些出來,軒轅玄凌心中一緊,眸色變幻莫測。

    “哎呀!”

    不知踩到個什麼,正當她要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雙大掌抱穩了她。

    “沒事吧?”

    他的聲音依舊如月光般清冷,卻是透着關懷,扶疏猶疑,“出什麼事了嗎?怎麼回來了就一聲不吭地在這喝酒?”

    下人說他回了府,她還不太相信,原本以爲他從宮裏議完事,便是會來寢室尋他呢,她在屋內等了他半晌,想着他肯定是有要事在忙,身爲位高權重的攝政王,他哪裏能與她這遊手好閒的小女子一般,整日與她膩歪在一起,於是便是老實待在房內等他。

    越等越是坐不住,於是,她想着,她只是來看一眼,她便走。

    可是,她完全沒想到,他竟然在書房飲酒,看這樣子,似乎喝得還不少呢,而且他明明在書房內,卻是不吭聲,要不是自己差點摔倒,是不是他就不理她?

    他從宮內回來之後就便成了這般,難道是因爲天闕和李軍的事?這仗真得很難打嗎?

    她與他相識幾年,她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即使喝酒那也是平素在外應酬,他從來不會在家裏喝得這般。

    隱隱預感到,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他不會有這樣反常的舉動。

    “沒事!”軒轅玄凌徑自將書房內的燭火點燃,她終是看清了他的臉,那燈火下的眼,格外的溫柔。

    “真的沒事嗎?你莫要瞞我!”她纔不信他所說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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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轅玄凌微微一笑,嘴角上揚一個弧度,“真的沒有!”

    扶疏鬆了一口氣,他噴出的氣息猶自帶着濃烈的酒香,扶疏掩住鼻口,低斥道:“你怎麼吃了這麼多酒?”

    “恩,無聊就隨意喝了一點!”

    扶疏白了他一眼,佯裝生氣,“無聊?軒轅玄凌,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說錯話了!你便罰我吧!”

    扶疏見孩子一般,低低一笑,“好了,你喫飯了沒?”

    “恩,喫過了!”

    “那,那你……”

    “走吧,我們回房去吧!”

    扶疏臉上一紅,羞澀地垂下了眼簾,“好!”

    他仍舊將她抱起,不捨她走一步路,扶疏低低靠在他的胸前,一顆心跳得歡快,她想,她喜歡上了這種他寵她上天的感覺。

    回到寢室,牀榻上,他抱着她,她靠着他。

    兩人彼此靜默着,只有彼此砰砰的心跳,他的身上猶自帶着沐浴後的芳香。

    扶疏靠在他結實寬闊的胸前,貪婪地吸着屬於他獨特的氣息,很好聞的味道,讓她很舒心。

    良久的沉默後,只聽他突然說道:“瑾兒,此次我要帶兵禦敵!”

    扶疏癡迷地看着他那張看起來淡然寡慾的俊逸臉頰,聽得他突然告訴她的消息,她驚呼道:“什麼!這皇帝要你帶兵禦敵?這事不都是什麼將軍才做的嗎?凌,能不能抗旨?”

    這帶兵打仗可不是鬧着玩的事,對方有火器,聽說它的威力很大,能殺人與無形,她雖然相信他的英勇,但是她不想他去冒險,那些國家大義她不懂,她只是一個小女人,她只想與他在一起,倆人好好的。

    軒轅玄凌聽她說要抗旨,好看的脣角一彎,輕笑道:“其實,是我主動請旨的!”

    “主動請旨?”扶疏俏臉一寒,有些不快,“軒轅玄凌,你都已經是攝政王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還要謀那麼多幹嘛?”

    軒轅玄凌一愣,隨即輕輕攬住了他,“原來你還懂這些!”

    “你當我傻啊?我可聰明瞭!”

    軒轅玄凌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是,我的瑾兒最爲聰明!只是,這李軍已經打來,若是城破,不知道有多少家園遭到摧毀,我是你的男人,自然要保護你!”

    “這天下,誰當皇帝與我們何干,凌,我只是不想與你分開。”

    “我想讓你覺得,你的男人是值得你愛的!”

    “你不去打仗,我也不後悔愛過你!”

    軒轅玄凌心口一窒,卻是隨口問了一句,“瑾兒,你是孤兒,對不對?”

    “恩!”

    他好聽的聲音再次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找你的父母?”

    “父母?”扶疏淡淡一笑,“我沒有父母,自我懂事起,便是和若芳姑姑住在落霞村。”

    聽到若芳的名字,軒轅玄凌心中一緊,之前在那院中確實聽到慕容長歌提及這個名字,扶疏她本可在父母的呵護下成長,卻在落霞村寄人籬下,過着非人的生活,當時若不是遇到了他,那時候她被送到了那員外家裏做妾,不知會如何。

    想到此,他心中自是愧疚萬分。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沒有,這樣也挺好的,沒準我要是盜賊的女兒,那可如何是好?”

    軒轅玄凌笑了笑,重新抱緊了她,誓言般說道:“無論你是誰,瑾兒,軒轅玄凌此生唯愛你一人。”

    對於他突然的表白,扶疏驟然一愣,傻傻看着他,欣喜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竟然跟她說他愛她。

    雖然他知道他喜歡她,但是他卻從未奢望他會說這些話,因爲在她心中,他本不是一個會說這樣子話的人。

    而他突然這樣說,加上他今日獨自在書房內喝酒,一絲莫名的驚懼揪住了她的心臟。

    “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這心裏惴惴不安,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軒轅玄凌凝視她眉間的鬱色,安慰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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