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易,無仗可打,她學成歸來,卻是被與慕容初的婚事阻隔了她要遊歷江湖行俠仗義之心。
“若贇,你到底帶我去哪裏?”
“閉上眼!”
下了馬,若贇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矇住了她的眼,隨即二話不說便是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也不知道與他走了多久,直到他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鼻間聞到一陣沁人的花香,他纔將她輕輕放下。
“水櫻,我們到了!”
霍水纓緩緩睜眼,看着眼前氣質似蓮,淺笑如月的男子與他一起置身在花海中,她整個人都震驚了,隨着他的腳步一起邁入了一間屋子。
若贇深情的笑眼,熨帖着她有些冰涼的心。
“水纓,嫁給我,好嗎?”
霍水纓看着佈置成喜堂的大廳,心口蕩起陣陣漣漪,“若贇。”
“水纓,婚禮雖然比不上太子妃的隆重,但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我會一輩子待你好的。”
霍水纓此時已經感動的熱淚盈眶,這就是她所期望的,就像十多年前慕容白與蘇嫵,白少卿與俞璇璣,他們那場感人肺腑的盛事婚禮一樣,當年那場婚禮一直深深震撼着她的心靈,即使現在只有他們倆人,卻是有一樣的花海,還有她此生最愛的男人。
主動靠在他的懷裏,霍水纓心被喜悅所填滿,嘴角全是幸福的笑容。
“若贇,這輩子能遇到你,真好!”
女子的聲音輕婉細柔,若贇看着她動人心絃的臉,心中忍不住涌起一陣激盪。
霍水纓,他要她成爲他的女人。
他俯下身子,在她脣上輕輕一吻,霍水纓面如火燒,越發顯得清麗動人。
隨着溫度的攀升,不知何時,兩人輾轉至牀榻,當他正要解開她的衣裳,霍水纓猛然回神。
“若贇,你,你要做什麼。”
“水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們將洞房提前,行嗎?”
霍水纓攏好衣裳,將凌亂的髮髻整好。
“若贇,此生你若不負我,霍水纓必當誓死追隨!但是此事,還是等我們成親之後吧。”
想不到霍水纓會拒絕,早知道他就該備些讓她迷失的藥物,讓她無法拒絕,他還是太高看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了,他以爲,霍水纓愛他,可以不顧一切。
“水纓,是我着急了,對不起!”
霍水纓搖搖頭,嬌笑道:“沒事,今天,我很高興,相信你。”
彼時,王府內。
小寒正睡得迷糊,突然屋外響起了一陣緊密的敲門聲。
“誰啊?”
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天色昏暗,小寒披衣而起,見靜姝已經急匆匆地入了屋。
“靜姝?怎麼了?”
“小寒,不好了,太子殿下發現水纓和若贇的事了!”
小寒心頭巨震,以太子殿下對水纓的感情,若是知道水纓心中之人乃是若贇,那她豈不危險了。
“靜姝,這可如何是好?現在水纓人呢?”
“他被太子殿下關在東宮了!”
驀然間,小寒轉動了輪椅,正要朝屋外而去。
“小寒,你去哪裏?”
“我要去找王爺和王妃!”
“等等,小寒,你去找他們又如何,現在太子殿下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係,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況且,太子認爲這是家醜,打算偷偷處置水纓呢,我們找誰都沒有用。”
小寒心頭一跳,慌亂不已,“那你說該當如何?”
靜姝小聲建議道:“其實,小寒,我們本就要向水纓坦白,我與若贇之事,我們一起去跟太子殿下稟明此事,他一定會放過水纓!”
“靜姝,你說的也對!只要讓太子殿下相信你與若贇纔是一對,這樣他就沒有理由怪責水纓了!只是,靜姝,你真的願意說出來?”
靜姝眼眶淚水閃爍,模樣楚楚可憐,“小寒,難道你真的以爲我是那般狠心之人嗎?我雖然喜歡若贇,但是你與水纓都是我的親人,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出事呢?”
姝,謝謝你!”可想到什麼,他問道:“靜姝,以我們的身份我們如何能入宮?”
“小寒,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還記得宮內的徐有顏吧?”
小寒點頭,“記得!”
徐有顏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她曾經來過王府,他有過一面之緣。
“她與水纓有些交情,這個消息就是徐有顏帶出來的,有她打點,我們肯定能順利入宮。”
小寒不疑有他,點點頭,“好!那我們趕緊入宮!”
靜姝嘴角一勾,隨即點頭,“我們走吧!”
上了一輛馬車,小寒一顆心不安地透過車簾張望。
靜姝端了一杯茶水給他,安慰道:“小寒,你別太擔心了,只要解釋清楚了,水纓就不會有事的!”
小寒接過,抿了一口,“恩!”
此時不知道水纓如何了,但是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而霍水纓與若贇剛回府,正要去看小寒,卻是聽說太子將他請進宮去了。
霍水纓狐疑,這慕容初讓小寒去宮內作甚,委實放心不下,霍水纓直接往皇宮而去。
“太子殿下,霍王府的小寒公子求見!”
慕容初還在批閱奏章,聽到外頭侍從的稟告,微微一頓。
小寒來此作甚?
他與他不過幾面之緣而已。
“讓他進來吧?”
剛爲慕容初布好菜的落落福了個身,“阿初,我去將湯端來!”
“好!去吧!”
落落退下之後,小寒進了殿門。
“拜見太子殿下!”小寒沒有雙腿,只是彎腰行了個禮。
慕容初拂了拂衣袖,“你來此,所爲何事?”
“太子殿下,草民求您饒水纓郡主一命,她並沒有背叛您!”
慕容初嘴角微抽,這小寒雖然沒有雙腿,但並不像是腦子不靈光之人。
“你說什麼?”
“太子殿下,郡主與若贇並無苟且,與若贇在一起的女子是靜姝!此事,草民可以作證!”
“你說郡主與若贇?”
見他反問,小寒微微一愣,“水纓她沒有在東宮?”
“沒有!”
小寒心道不好,他似乎上當了!
心中翻涌之時,突然感覺胸腔一股子什麼翻涌而出。
再下一瞬,一口黑血吐出來,“靜姝,你好……”
毒字還沒說完,整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小寒!”
她一進宮就看到靜姝等在殿門口,與靜姝一起進來,便是看到小寒倒在地上的一幕。
慕容初擰了眉頭,快速將一粒藥丸喂進了他的嘴裏,隨即沉着聲音吩咐,“來人,快請太醫!”
“靜姝,小寒怎麼會在這?”
雖然霍水纓不懂醫術,但是一看小寒的狀態就極度的危險,嘴角流出來的血如墨汁一般,心裏很是着急,那聲音已是十分嘶啞,想必此時心中極爲難受,傷心不已。
“水纓,剛入夜我便去看小寒,結果有人傳令說太子有請,我不放心他,但是你當時又不在,於是我與他一起入宮,我一直都在殿外候着,一步也不曾離開,直到你剛纔前來!”
霍水纓聞言,冷冷的目光落在慕容初的臉上,“慕容初,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依照靜姝所言,他猜測慕容初定是發現了她與若贇的事,所以才找了小寒來此審問,但是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她不得而知,慕容初爲何要對小寒下毒?
“你的意思是本太子對他下毒?”
“你爲何讓小寒來此?他就在你這東宮中毒,不是你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能力,敢在你東宮下毒?”
慕容初漠聲一笑,“本太子害他作甚?”
“因爲我與若贇相愛,所以,你妒忌!”
“水纓,不會是阿初!”
端了湯來的落落穿過紗幔,站在了慕容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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