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05 他得脣那麼的軟
    “師父還有別的什麼吩咐嗎?”

    禪房門口,白以深突然開口的聲音讓我腳步微微一頓,我好奇的轉過頭,回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再次被他那張絕美清冷的臉給震撼了,這樣的一張臉,天天看着估計能讓我長壽吧,實在太過賞心悅目了,看着他心情就自然會變得很好。

    “天色不早了,你從爲師這去靜善那裏太遠,今日你就在爲師這睡吧!”

    白衣衫淡淡地說完,我被他的這句話震驚得渾身跟雷劈過一般,我沒有聽錯吧,白以深居然要我和他一起睡覺?

    一起在一個被窩裏?我們倆個?

    這進展的也太快了吧,我這才第一天來到他的身邊呢,我原本給自己設定的目標是十日拿下白以深,想不到提前了這麼久。

    剛剛我們才以枕頭定了情,現在就直接入洞房?

    我雖然很是歡喜,但是又有些害羞,這也太直接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呢,不過,我這一生就認定了白以深,早晚我都是他的人,何不提前將這洞房給入了呢?

    不過,我現在的樣貌可是個男人也?他讓我跟他睡覺,難道白以深好男風?

    想到這,我渾身一個激靈。

    要他真的喜歡男人,我可如何是好?

    要不他識破了我的身份了?但是不可能,我隱藏的這麼好,我特意去了一趟爺爺那裏,找了改變聲線的藥,而且我身量算高,加上這張人皮面具,我一點都不像了女子了,再者,他要是知道了我就是慕容芯,怎麼可能會要我和他睡覺呢?

    不管他是因爲喜歡男人,還是僅僅因爲出家人的慈悲爲懷,總之,一切等我先睡了他再說,早知道就應該將我爹給慕容初的那本什麼愛妻三十六式給順出來,我瞧他們喜歡的緊,我拿來改良改良沒準能成個什麼愛君三十六式什麼的。

    只要睡了他,到時候不管他還想拒絕還是什麼的,也不容他再後悔了,當初璇璣表嬸他們也是先睡了再談感情的,她爹孃也是的。

    “師父,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那咱們一起睡覺吧?”

    我紅着臉小聲地邀請他,真的很羞澀呢,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說過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感覺比向他表白的時候更加讓人激動。

    “你睡吧,爲師要打坐。”沒想到白以深會這樣說,我身子一顫,差點沒站穩,原來是我想多了,這白以深不是想跟我一起睡,而是要我自己一個人睡?

    我又是嚥下一口老血。

    “哦!”

    我見他真的閉上了眼,只得一個人上了他的榻,因爲他今日才睡過,上頭還殘留着他獨有的一股好似蓮花的香味還有淡淡的檀香味,特別的好聞,我貪婪的狠狠的吸了一口,抱着帶着他味道的被子,心裏感覺從未有過的滿足。

    “師傅,您還不睡嗎?”

    折騰了一日,我實在困得很,我在牀榻上等了他半晌不見他有任何的動靜,他還獨自一人坐在那,跟老僧入定一樣。

    “你睡吧!”他說了一句,聲音還是一貫的淡然,沒有一絲的溫度,跟這夜晚的寒風一樣。

    “恩!”

    我鼻中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這一夜,我睡得特別的踏實,因爲身邊縈繞的都是白以深的味道,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頭已經大亮了,我的眼眸四下一掃,白以深已經不在房內了,我想他這個時辰想必又是去做早課去了呢,這出家人每日過的日子雖然很清閒,卻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都是同樣的,對於我這種閒不住的人來說,真的算是很煎熬了。

    我將牀褥鋪好,昨晚這白以深居然打了一晚上的坐,居然沒有來跟我睡覺,這打坐就這麼好玩嗎?出家就這麼好嗎?我這當了一日的小沙彌就有點受不了了,之前還想着,偶爾清閒一下也是好的,要不是白以深在這,我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的爹都迷途知返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看破佛門,早日皈依我的懷抱呢?

    在這佛門之中,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喫不好,除了青菜就是青菜,一丁點肉都沒有,我這一生除了白以深之外我最愛的就是吃了,一日都是素菜,感覺肚子都是空的,說到喫,我感覺自己又餓了。

    沉沉地吐了一口氣,我想我還是先出門找點喫的吧。

    剛出了門,竟然又看到了我的死敵,我和這靜慈真是前世有仇今生有怨吧,這纔剛出門就看到他,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又要訓斥我了。

    倒黴!

    果不其然,他大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一雙眼裏噴出的怒火完全不再掩飾,好像要將我燒着了一般。

    “幽深,我昨日就告訴你,師父身份尊貴,要你好生照顧,可不曾想你才伺候了一日,師父就病了。”

    我聞言,心中大急,連忙問道:“師父他生病了?他人如今在哪裏呢?”

    “你還好意思問師父在哪裏?不要以爲師父爲人好,不要計較,你就想着偷懶,你看這都什麼時辰了,居然睡到這個時辰,你是來伺候人的,還是來這享福的呢!”

    靜慈越說越說怒火燒火,我懶得跟他浪費脣舌,復又問道:“我的師父人呢!他到底在哪裏?”

    我才說完便是瞧見白以深正走回來,我一個箭步衝到他的面前,“你怎麼樣?生病了嗎?”

    我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的確有

    些燙感呢。

    雖然白以深此人一向淡定,但是我這突然的動作顯然將他嚇了一跳,他居然直直地退了好幾步。

    “師父,你在發燒呢!”

    “爲師無恙。”他平復了情緒,又是恢復他淡漠的表情,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看他面色確實一片雪白,心裏猜測難道是因爲昨夜他將牀讓給了我,所以他才生病的嗎?

    畢竟昨晚那麼冷的天氣,他衣着單薄一個人獨坐在那直到天明,不生病纔怪呢。

    “師父,你定是昨晚受得涼,昨晚那麼冷,你怎麼不上牀跟我睡覺呢?”

    我這時候只是擔心他的身子,也沒有想過說出來的這句話有多曖昧,我感覺白以深身子一顫,我以爲他是不舒服了,我心中懊悔不已,當時就應該不要管什麼矜持纔是,我還說自己有多愛他,可是這一刻我才發覺自己有多麼的自私,我昨晚即使是真的好睏,那也不應該就不管他,自己一個人一覺睡到天明。

    “師父,我去給你請大夫!”我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嘶啞。

    “爲師都說了沒事!再說了,修行就是消業障,這生病也算是一種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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