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08 雨夜獨處
    此時的我是多麼不希望有人打擾啊,而這老天爺從來都不會讓人如願的。

    “啊!”

    我身子一顫,一聲痛呼從嘴裏溢出來,我急忙轉過頭去,正好見到一條柔軟光滑的蛇迅速的鑽進了一個洞內消失不見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剛纔從窘迫中回過神來好好和我的小深深擁抱一會,我還沒抱夠呢,居然連這蛇也不安分,跑來攪局。

    這條蛇我猜一定是單身,而且肯定是一公的,它居然挑了我的大腿咬。

    聽見我突然叫喚,白以深關切問道:“幽深,你怎麼樣?”

    “師父,弟子,弟子被蛇咬了!”

    我欲哭無淚,好端端的居然被蛇咬了。

    “傷哪裏了?”

    看着白以深焦急而認真的臉,我這才覺得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腿,腿上……”

    他和我捱得很近,我感覺他身子微微一頓,隨即他問道:“幽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靈機一動,何不乘此裝下柔弱,聽說這男人見到女子這般都會心生憐憫之心的,於是我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師父,我好像中毒了,這是條毒蛇……”

    那蛇雖然機靈的很,但我確定它並不是毒蛇,如此好的一個裝可憐的機會,我怎麼會錯過呢。

    我還怕他不相信,我繼續補充道:“師父,我剛纔看的很清楚,那條蛇的紋路很鮮豔,我聽我娘說過,這樣的蛇肯定是有毒的,我被它咬了一口,我是不是要死了,師父,我還不想死,我不想離開你,你對我那麼好,我想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永遠伺候着你,師父!”

    我說着還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可着勁的在他身上亂蹭。

    這白以深平常不是打坐就是打坐,想不到這長衫底下的肉這麼有勁,感覺跟我哥一樣健碩,就是璇璣嬸子說的那種穿衣顯瘦,脫了有肉的好身材,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白以深被我蹭的渾身僵硬,此時天色已黑,外頭只有雨滴打在樹上的聲音,洞內雖然有火光,卻還是看不太真切。

    “爲師出來的匆忙,身上並未曾帶解毒的藥,你先別動,爲師看看。”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着急,我突然有點感謝這條蛇,讓我看到他爲我着急的一幕,這一咬也是值得了。

    白以深將我僧袍拉高,大腿外側確實有牙印,而且還在往外冒着血。

    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我感覺被咬的地方一陣火熱,此時他的目光盯着我的腿在看,沒有半分的旖旎,我也並非那種閨閣中的扭捏女子,但是在心愛的人面前,我還是覺得異常令人羞澀。

    “師父,我感覺好難受,我頭也有點暈,身上也感覺好冷,我是不是會死?我聽說有種七步蛇,人一旦被咬走七步就會死,我不會這麼倒黴遇到這樣的吧,師父,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是你的弟子,我要是死了,誰來伺候你。”

    我繼續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連我自己都要被我自己給感染了。

    白以深看着我的傷口,沒有任何動作,半晌後才堅定地說道:“你放心,師父不會讓你出事的。”

    看他爲我擔心,我心裏又有些過意不去,要是他知道我剛纔看到的那蛇根本沒有毒,我騙了他,他會不會很生氣,然後不理我?

    “師父你……”

    下面的話我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我整個人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半點無法動彈,大腦一片空白。

    謫仙一般的白以深,沒有一絲猶豫,低下頭便是將他柔軟的脣覆在了我大腿被蛇咬了的傷口上。

    在他的脣觸碰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幾乎都軟化成了一攤水。

    “我幫你將毒吸出來!”

    他的脣還是如今日那次不經意碰到那般柔軟,似乎怕我疼,他的動作很輕柔,吸了一口我不由自主的嚶嚀出聲,我被自己嚇了一跳,我怎麼會發出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他似乎是以爲我疼,他偏頭將嘴裏的血吐掉,然後看我一眼,那無比純潔的目光,似乎沒有半分旖旎。

    我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在輕顫,在我那麼羞人的地方吸毒,我感覺這已經不是在幫我了,而是在折磨我,但是這樣的折磨,我又捨不得喊停,好揪心啊,這就是所謂的甜蜜的折磨嗎?

    “是不是弄疼了?”

    “不疼,師父,你繼續。”

    我看着他嘴角猶帶着一點腥紅,我哪裏是疼啊,簡直是舒爽。

    吸了幾口之後,他停止了動作,“幽深,我瞧這吸出來的血色並無異常,那蛇應該沒毒!”

    我倏然一窘,尷尬地笑了笑,“是嗎?師父,可我方纔看到的蛇它的花紋的確很好看,想必是我孃親騙我的吧。”

    白以深的身子幾不可察的微微顫了下。

    “師父,你的病怎麼樣了,你還難受嗎?”我生怕他看穿我之前的謊言,連忙轉移了話題。

    他淡淡地回答,“爲師服了你的藥之後,現在已經沒事了。”

    “師父沒事,那就好!”他沒事就好,我心裏的罪惡感也減輕了不少。

    兩人之間又是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跟他說什麼,我沒見着他之前明明有很多掏心掏肺的話要同他說,可是他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感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我爹我娘

    那都是出了名的睿智聰慧,我哥也是繼承了他們的優良傳統,那叫一個腹黑,可我居然連怎麼說話都不會,委實是丟他們的臉。

    “你,你還冷麼?”倒是白以深率先開了口,他其實只是隨意地問了我一句。

    我眼中一亮,想起方纔在他懷裏的情景,就是感覺呼吸一緊,連忙道:“師父,我,我還好冷的,好冷,師父,你再抱抱我好嗎?我快凍死了!”

    他的火燒得很大,這洞穴也不算很大,其實我現在已經沒有感覺到有多冷了,但是他既然這麼問,我自然不能錯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只要我說冷,那麼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投入到他溫暖的懷抱,還能假裝不經意地摸摸他。

    “過來吧。”他朝我張開了雙臂,我吸了一口氣,沒臉的貼了上去。

    他的懷抱真的會讓人沉迷啊,我低低地依靠着他,腦子裏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他而已。

    “師父,你這是用的什麼香呀,怎麼會那麼好聞呢,怎麼聞都聞不夠呢,你回頭能贈我一點嗎?”

    “師父,你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啊,我能時常來你懷裏取暖嗎?只要我冷的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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