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10 陪爲師下山
    “哈哈,你突然說太子妃,我一時間還不適應呢。”我笑了笑,滿意地頷首,“我落落姐就是對我好,對了,我爹孃怎麼樣?我突然離開,他們有沒有急壞了?”

    “皇上和皇后都好,只是娘娘她很擔心你的安危。”

    我咂咂嘴,仰頭喝了一口酒,有酒有肉的日子還真是好啊。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已經長大了,我娘她不會讓你抓我回去吧?”

    小安看着她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娘娘確實吩咐屬下儘快帶你回去。”

    “小安,我還要在這迦諾寺待些日子,不過你放心,很快了!我娘那,你幫我說說好話咯,好不好,求你了!”

    按照這速度,不出十日,我一定能拿下白以深,到時候與他一起回去。

    小安有些猶豫的看着我,“可是我皇后娘娘她……”

    “小安,我娘這人你還不知道嗎?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幫我說幾句好話就成,至於我爹,我娘說什麼他反正也不敢反駁的。”

    小安眉尖稍蹙,我見他若有所思的臉,問道:“小安,你曾經不是揚言長大要娶我孃的嗎?怎麼現在長大了,你就這麼怕我娘嗎?”

    小安面色一白,連聲辯解道:“公主殿下,那都是屬下少不更事,做不得數。”

    “好啦,我懂得,今晚我們就不談那些了,行不?別這麼拘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今兒不在宮內,咱們就把酒言歡,你跟我說說那個夜鳶和我孃親的故事,好不好?聽說他是星辰教的大祭司,那也是長得一個風華絕代!”

    當初聽璇璣嬸子說起他的時候,眼中那個放光,就知道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而且他還和我娘有過一段糾葛,我對他的事還真是挺有興趣的,只是璇璣嬸子也不清楚,不過小安卻與那夜鳶頗有淵源。

    “夜哥哥!”小安與我一起喝了些酒,若是平常他肯定不會跟我多說,可是此刻,擡頭望着天上的明月,眼中熒光流轉,“皇后娘娘確實是夜哥哥此生唯一所愛,只可惜……”

    他沒有說下去,但是我知道,最後夜鳶萬箭穿心而亡。

    見他面上悲傷,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原本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沒想到到勾起了他的傷心事,當初夜鳶離開之後,我娘就將小安帶到了桐城,只不過他那時候一直都很沉默,他與那夜鳶的感情似乎很深,所以這些年,他都一直在我孃的身邊護衛,只是因爲那是他曾經對夜鳶的承諾。

    “來,小安,我們今晚不醉不歸!”我舉着酒壺與他對飲,小安仰頭便是一飲而盡。

    “誰人在那?”我與小安喝得正歡,卻是突然聞得屋頂下的一道冷意翩飛的男子聲音。

    原本微醺的我哪裏還有一絲醉意,瞬間便是清醒了過來。

    是白以深,他正踏着皎潔的月光而來。

    “小安,你快快先走,切莫讓白以深發現了你的行蹤!”

    小安聞言不敢遲疑,一個翻身便是隱入了夜色之中,而與此同時,我見到白以深頎長的身影出現,我生怕他瞧見了小安,轉而發現了我的身份,慌亂之中我腳下一滑,原本以我的身手,屋頂的這個高度對於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可我喝了些酒而且喝的還不少,腦子一暈,便是不知道所措。

    在我以爲要與地面做親密接觸的時候,我落在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中。

    “剛纔那人是誰?”

    我猶自沉浸在白以深懷抱裏無法自拔,頭頂他涼如夜風的聲音卻讓我渾身不由地一緊。

    “師父!沒有誰,哪裏有誰啊?”

    白以深目光一瞥,便是見到了我嘴角的一抹油跡,一聞還發現了我滿身的酒氣,他愕然驚道:“幽深,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寺廟內公然破戒?看來是爲師對你太過縱容了!”

    我強自鎮定了心神,自己不僅偷吃了肉還喝了酒,最主要是被他逮了個正着,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無奈之下,我乾脆眼睛一閉,只得假裝暈倒。

    “幽深?”

    “醒醒?”

    “……”

    無論白以深他怎麼喚我,我反正是鐵了心不睜開眼,繼續扮演喝醉昏迷,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可不敢跟他正面交鋒,還是等他先冷靜一下,我也要想想怎麼跟他解釋。

    早知道,我和小安剛纔應該找個比較隱祕的地方。

    此時白以深估計也是想不到我會這樣的耍賴,抱着我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對我了,我腳上還有傷,他也不能就將我丟在地上。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之後,我聽到他頗爲無奈的一聲嘆息傳來,隨即他將我抱回了我自己的屋子。

    我這一路都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此時心裏在想什麼,他應該對我很失望吧?

    以他的身手,剛纔應該察覺到屋頂還有其他的人,別看他一心想着當和尚,這武功卻絲毫不比我哥差,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深夜與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在屋頂喝酒喫肉,他會作何感想?

    我此時滿腦子都是在想要如何同他解釋,他將我放在牀榻上之後並未離去,我這下更是彷徨,雖然是閉着眼,但是這汗已經溼透了寢衣。

    看來他這是要我自己跟他坦白呢,我心中糾結萬分,尋思到底要怎麼跟他說呢,就說遇到個不認識的人請自己喝酒?這迦諾寺又豈會有這般的人。

    就說自己其實沒有喝酒?但是我這滿身的酒氣又如何解釋呢?

    思前想去我都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

    我也不知道躺在那多久,即使閉着眼我也能感覺到白以深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臉上,這更是讓我心裏打鼓。

    此時,寂靜的屋子內突然又傳出他的一句輕嘆。

    “幽深,你這般模樣,要爲師如何帶你下山?”

    我聽到下山,立馬就睜開了靈動的大眼,看着他清冽攝魂的臉,我微微一晃神,“師父,你要下山嗎?”

    白以深看着我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咳幾聲,他一本正經道:“你怎麼不繼續裝了?”

    我衝他吐了吐舌頭,頑皮一笑,“師父,弟子知錯了!”見他沉默不語,只是看着我,我心中急得不行,“師父,弟子真的錯了,弟子不能像師父那般超塵脫俗,受不了那俗世的慾望,還請師父處罰我,弟子甘願受罰,怎麼樣都行。”

    白以深將信將疑地看着我,問道:“怎麼樣都行?”

    我怔了徵,這白以深不是故意的誆我吧?

    “師父,只要你不趕我走,讓我留在你身邊,無論怎麼樣都行!”

    不放心,我還是加了一個條件,他要是對我失望了,然後將我趕走那可如何是好。

    “你就那麼想在爲師身邊?”

    我很堅定的點點頭,看着他俊雅的臉,“只要能待在師父身邊,無論是黃泉還是碧落弟子都願意追隨。”

    白以深身軀微顫,一轉身,那雙好看的眸子流轉着淡淡的情緒。

    “明日,陪爲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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