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是他的弟子,但是現在我成爲了他的女人,而且只是短短的幾日而已,連我自己都覺得輕飄飄的,有些不敢相信,雖然我下身的疼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白以深他雖然還未正式出家,但是在這一幫和尚的心目中,他的地位卻是極高的,這突然說要離開,不知道我會不會被罵罵作是紅顏禍水。
“師父,幽深!”
我與白以深剛入迦諾寺,靜善便迎了上來,好幾日不見我,他對我仍舊熱情如初,這人還沒靠近,已經張開了雙臂似乎要來抱我。
我微微擰眉,正想要推開,白以深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就攔在了我們之間。
“靜善!”他出口的語氣很冷,沒有往日一慣的淡然,靜善身子一抖,估計在想這師父出了一趟門,回來整個都變了,而我卻是知道,他在喫醋呢,想不到白以深喫醋是這樣的。
“師父!”被白以深打斷,靜善低垂了頭,低低地喚了一聲。
“恩,下去吧!”
靜善擡頭看了我一眼,本想離開,卻是問了一句,“師父,弟子有事找幽深!”
“他要伺候爲師,不太方便!”
我嘴角一抽,想不到他會直接拒絕,而靜善也不曾想到白以深會說這樣的話,他更是窘迫。
空氣中漂浮的都是尷尬。
此事,有一個小和尚朝我們走來,“幽深,戒律堂首座請你即刻去一趟!”
“這位小師父,戒律堂首座找弟子何事?”
“小僧不知,這邊請!”
我看了一眼白以深,見他點頭,我便隨他而去,而白以深與靜善也跟了過來。
小和尚引着去了戒律堂,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聽說這是專門對一些破戒的和尚進行處罰的地方。
在這,我見到幾日不見的靜慈,還有其他一些我並不認識的人,我穿的還是之前的僧衣,並未恢復我原本的身份,畢竟白以深是在修行期間,我與他又是這般關係,要是讓這些和尚們知道他們所崇敬的心朗大師昨夜與我纏綿一夜,估計會被氣得半死。
“幽深,你可知罪!”
佛像前的一個老和尚言辭清冷,看我的時候一雙眼中雖然波瀾不驚,卻是相當的有威懾力,我是公主卻也被他的氣勢所壓。
“你看看這是什麼?”
那老和尚說完,便見靜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枕頭出來,我端眸一瞧,正是我之前與白以深偷換的那個我們之間定情的枕頭。
“這個,這個是弟子的枕頭!”我只得老實交代,既然他能拿出來,我逃避也不是辦法,這枕頭是我在用的,他們總不能聞着味道猜到是白以深的吧。
靜慈看了我一眼,雖然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滿是怨恨,我暗自咬牙,這和尚也真是,我不就是搶了他一個伺候的位置嗎?就這般想方設法的找我的茬,我這人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菜,就被喚到了此處。
靜慈冷然說道:“稟告戒律堂首座,此物乃是心朗大師之物,卻被這幽深佔爲己有!”
“這是師父所贈!”一個枕頭而已,總不能說我偷盜吧,再者只要白以深否認我也不算是偷吧。
白以深自然不能看我受委屈,便是幫我辯解道:“首座,此物確實乃心朗所贈!”
“師父,您別被這幽深給欺騙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純!”靜慈見白以深對我一味偏袒,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從懷裏掏出了一張信箋,“幽深,你且瞧瞧,這上頭的字可是出自你的手筆?”
我暗自瞪了他一眼隨即將那信箋展開,這一瞧,我整張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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