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38 解惑
    原本喜堂一片喜悅的氣氛,卻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男人給打斷了,鞭炮奏樂聲全部靜止了,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直愣愣地盯着我。

    聽到那聲呼喚,我的心好似被什麼紮了一般,我鬆開已經麻木的拳頭,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再看了一眼已經被我打的面目全非的男人,雖然面部輪廓已經看不清楚,但是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白以深。

    而我的白以深,就在不遠處靜靜地站着,長身玉立,月牙白的袍角在威風中輕輕搖擺,他的臉上是我所熟悉的微笑。

    是我的深哥哥,想到這,我便是迫不及待地奔向了他。

    我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喘着氣問他,“深哥哥,你怎麼會在這”

    而白以深與她一般也是十分震驚,等她跑過來他纔是回過了神,“我倒是想問你,你怎麼會在這”

    我嘟了嘴,想到方纔以爲是他背叛我,我便是覺得心中一陣委屈,“我”

    “別說話,讓我先抱抱你”

    在所有人的抽氣聲中,白以深帶着不容抗拒地力道,狠狠地將我納入了懷裏。

    久違的懷抱還是這般的溫暖,我們之間過往的那些甜蜜一幕一幕的在我腦中浮現,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語調哀怨地輕垂着他結實的胸口。

    “白以深,你知道嗎我差點以爲你背叛了我,我這心都要碎了”

    “差點”白以深輕笑,如春風佛過,“我剛在這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罵得可是起勁的很”

    說罷,他還皺眉看了一眼地上被我揍得面目全非的新郎,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好似在說,這像是差點以爲嗎

    “對不起,深哥哥”

    我心中一陣羞愧,我真的是誤會他了,他還是我的白以深,唯一的深哥哥,這新郎根本不是他。

    看着她自責的模樣,白以深心中哪裏有火,只是心疼地問她,“你手怎麼樣了”

    剛纔他在邊上看着都爲她的手擔心,那麼一雙白嫩柔滑的手。

    “以後即使再生氣,也別用自己的手”

    我蹙眉,“那用什麼”

    “刀劍都行。”

    我嘴角一抽,提醒他,“刀劍對付的是你,你也沒問題嗎”

    白以深嘆了一口氣,臉上還還是閃着笑意,“芯兒,你要信我”

    “我,我其實是信的,只是,當時的確我也是一下子被妒忌給衝昏了頭腦,我想到你要和別的女人成親,我這心就在滴血。”

    “我知道,芯兒,換了是我,我也會誤會”

    他知道我現在很自責,被誤會的他反而來安慰我,我更是覺得自己很混蛋,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的好。

    “深哥哥,你這麼好,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報答你,只能將我自己獻給你了。”

    白以深渾身一緊,又是將我裹在了懷裏。

    “好了,我等會再跟你跟補償之事,你可是擾了人家的好事”

    白以深放開了我,我聽他這麼說才記起這是在婁戎公主的婚宴之上,我這般公然打了新郎,不知道會不會

    看出我的緊張,白以深低頭在我耳邊聞言說了一句,“芯兒,別擔心,一切有我”

    我鬆了一口氣,與他一起來到那新郎的面前。

    “公主”

    那人低低地朝我行了個禮。

    我聽出那聲音,是我所熟悉,於是不確定地問道:“你是風朔”

    “是的”

    我吁了一口氣,難怪我剛纔動手的時候,他完全不敢做聲,想必他聽到我開口就已經知道了是我,所以只能白白地被我揍了一頓,想來,這風朔真是無辜了,當了新郎居然莫名其妙地被我揍,還不能還手。

    “那個,對不住了。”我抱歉地看着他,“你的損失,我會補償的”

    白以深想到剛纔我說的那句以身相許的報答,不禁擰了擰眉毛,“此事,由我來處理。”

    “恩。”我朝他拋了一個媚眼。

    “秦大夫”

    一旁沉默的新娘子拉蕥不確定地喊我了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如今是男子的模樣,剛纔卻與白以深抱在一起,現在還手拉着手,估計在衆人眼裏,我們倆人這般估計認定我們乃是斷袖。

    我立馬將手放開,向她解釋,“那個,我,我這”

    我真的不是爲了搶他的新郎的,只是想不到這風朔怎麼會在這裏,他是我哥的貼身暗衛,一向都是寸步不離的,他突然出現,是不是我哥也在

    “拉蕥公主,此乃北齊的一項風俗,將新郎打一頓,寓意着寓意着吉祥”

    白以深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我一聽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北齊哪裏有這樣的風俗,這白以深爲了讓大家諒解我,居然撒了個彌天大謊,而後來這婁戎還有不少崇尚我們北齊文化的將這習俗也照搬過去,這新郎個個打的跟個豬頭似的。

    果然,他說完,衆人這纔是鬆了一口氣。

    風朔也硬着頭皮附和着回了一句,“對,對,這是我們那的規矩,不過已經很久,很久沒用了,所以我一時間沒用反應過來”

    拉蕥看他臉上已經紅腫一片,不由心疼,朝他臉上吹了一口氣,柔聲問道:“你疼嗎風。”

    風朔被她這樣一吹,便是覺得身子登時就軟了好幾分。

    活了這麼多個年頭,還是第一次有女子對他有這般關懷,這公主也不知道眼神哪裏不對,居然看上了自己,非要嫁給他,他飛鴿傳書請示就在河對岸的太子,太子讓他爲了兩方的安寧答應此事,現在他倒是覺得,這個公主雖然柔弱了一些,卻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於是,他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沒事,繼續拜堂吧。”

    等兩人被送入洞房之後,這白以深也不顧衆人訝異的目光,直接拉着我的手離開。

    “深哥哥,這到底是這麼回事”我心裏有無數個問題要問他。

    “你或許也感覺到了,其實婁戎對我們北齊並無敵意”

    我點點頭,我的確感覺到他們很友善,“我確實這樣覺得,但是又以爲他們抓了你,所以這一切都是裝模作樣的”

    “其實我那次確實受了傷”

    聽他這麼說,我立即問道:“深哥哥,你沒事吧,傷着哪裏了我看看”

    白以深握住我在他身上亂翻的手,“別擔心,早沒事了”

    “真的嗎”我將臉埋入他的懷裏,“深哥哥,你知道我聽說你出事,我有多擔心嗎”

    “我知道”他吻了吻我的頭頂,然後告訴我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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