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彼岸並不存在？”
楊瀟怔住了。
如果說，彼岸真的不存在，那豈不是說，地球與小靈界的通道，再也無法打開？
豈不是說，他與唐沐雪將再也無法相見？
不！
絕不能這樣。
武天淵苦笑道：“我知道，你這樣的絕世妖孽，對這樣的答案，肯定不滿意，但老實說，彼岸其實並不是某個固定的境界，它代表着武者對永無止境的高峯的幻象。”
“這......”楊瀟有些始料未及。
武天淵道：“我知道，你從南域而來，天賦又這麼好，肯定有很多前輩高人，指點過你，他們一定也都和你說過，武道的最高峯乃是彼岸，之所以現在彼岸不出，是因爲他們都神祕失蹤了，對麼？”
“嗯。”楊瀟點頭。
武天淵哈哈大笑：“什麼狗屁失蹤了，那種強者如果存在，怎麼可能會藏在暗處不出現？又怎會讓大聖公、道尊、天帝這樣的通玄強者，攪動風雲？實際上，他們根本不存在。”
“就像地球上的神話故事，老子倒騎黃牛出函谷關，彭祖壽八百載，呂洞賓過天門而返，這些傳說，全都是胡扯，都是武者對永無止境的幻象，子虛烏有，一派胡言！”
“我......”楊瀟愣住了。
武天淵笑道：“現在，我們還是說一說，大陸之魂吧！咱們西域的大陸之魂，就在大陸正中心！每一尊半步通玄巔峯強者，若能融入大陸之魂，便可以邁入通玄！”
“那......那豈不是說，前人用過後，大陸之魂便沒了？”武玲瓏乾咳道。
武天淵微微搖頭：“錯！大陸之魂玄妙無雙，誰也不知道它從何而來！並且，它也不是消耗品，可以持續存在，藉助大陸之魂邁入通玄的強者，一旦隕落，大陸之魂便會重新歸位，而據我所知，西域的大陸之魂，前不久已經歸位了！”
那就是，西域的那位通玄強者，已經隕落了。
一時間，衆人不禁有些驚慌。
可楊瀟藏在袖口中的拳頭，卻不禁攥緊了，按照武天淵所說，藉助大陸之魂邁入通玄的強者，隕落之後，大陸之魂纔會歸位。
而大聖公，便是南域唯一通玄強者。
可他公然拿出半顆大陸之魂，懸賞楊瀟的腦袋，而其餘三大域頂級強者，卻沒有一個人質疑真假。
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大聖公成道，用的乃是其他地域的大陸之魂。
可東域道尊橫空。
北域天帝執掌。
西域大陸之魂剛剛回歸。
這個假設不對，除非大聖公用的中州大陸之魂，但想來可能性不大。
第二，大聖公並沒有用大陸之魂，便踏入通玄之境。
而且，此事在四大域頂層圈中，並不是祕密。
楊瀟臉色更沉了。
“前輩，我還有一事不明，還望您能指點。”楊瀟再度開口。
武天淵倒是有些意外，平日裏，楊瀟並不是喜歡問東問西的人，今日怎麼回事？
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楊瀟道：“您剛纔說，大陸之魂是明面上，晉級通玄的唯一途徑，那是不是有人，沒有用大陸之魂，也踏入過通玄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