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羅神將 >第1595章 當年事
    徐通聞得此話,並未作聲,只是將身上的長衫褪去,赤着上身。

    應空道師目光看去,瞳孔驟然一縮,驚訝的道:“這是……”

    只見得徐玉通的上身上密密麻麻地遍佈着刀痕,而有些青紫至今都未消退。

    徐通展示了一番過後,便將長衫穿好,慘淡的一笑:“你現在知道我的遭遇了吧?”

    “你是說……當年你是被人所害,才突然離去的?”

    應空道師不可置信的問道。

    而當年在天門道,與徐通之間有利害關係也就只有如今的四大道師,而他也着實難以去猜出,其餘的三人誰會對徐通下這麼重的手!

    徐通緩緩的走到了應空道師的面前,“有些傢伙身居高位,表面上道貌岸然,而背地裏做的事卻是骯髒至極!”

    “你是說……是大師兄做的?”

    應空道師驚詫不已,臉上佈滿了慌張。

    他的大師兄可是得位於洪門老祖的欽點,無論是考覈的各方面都挑不出來一點毛病,而且給人以正直的印象,無論是誰聽到了這件事情都絕不會相信是他所爲。

    徐通不置可否,兩手背在身後,轉過身去,沉聲說:“當年已經進入到考覈的最後階段,而洪門老祖暗中已經透露過他此次只會要四名弟子,而那時我和長空那個傢伙兩人各方面的考量不相上下,甚至我還佔有優勢。”

    “他就是爲了這個而害你?”應空道師仍然不敢置信。

    徐通又繼續說:“他從那時起,想要的可不單是洪門老祖大弟子的位置,他想要的還有整個天門道!”

    “那天他利用我對其沒有防備,暗中在我的飯裏下了藥,將我迷暈,而後囚禁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又用鎖鏈將我禁錮,費了我千年的修習!”

    應空道師聽得事件的經過,背後一陣陣惡寒,額頭上也不禁冒起了冷汗。

    “而慶幸的是長空如願以償成爲了洪門老祖的大弟子,而疏於對我的看管,趁其不備,我才得以保存性命!”

    應空道師無法判斷徐通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將信將疑的看着徐通,“我要如何相信你說的話?”

    徐通絲毫不介意的擺了擺頭,“我並沒有奢望你會相信我,和你說這一番話,不過是希望你可以看清長空那個傢伙的本來面目,不要被其所騙,繼續爲他效力!”

    應空道師猶豫了許久,沉聲問:“那你爲何不親自去和他對質?”

    “我要的可不是殺死長空那個傢伙那麼簡單,我要讓他徹底的毀滅!”

    徐通的眸光漸發的冰寒,猶如兩道寒劍一般。

    天門道,藏書閣。

    空虛老頭將應空道師所做之事全部都告知了長空道師。

    長空道師聽過之後,勃然大怒,“應空這個傢伙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我平日裏待他可不薄!”

    空虛老頭沒有做聲,他也並沒有去提及應空道師覬覦天門道門主之位的事。

    “四師弟,從今往後,我們天門道再也沒有應空這個人!”長空道師狠聲的說。

    而與此同時,識空道師也得知了應空道師叛逃的事情,爲此而雀躍。

    在他上面少了一個人,也就意味着他在天門道之中權力比之前要大上許多。

    何清遠見得自己的師父在聽聞到此事之後,臉上難掩得意笑意,連連恭維,“恭喜師父!”

    “清遠,這件事情可不要對其他人提及,不然……不但對我不利,對你也不利!”

    “師父放心!清遠知道什麼當做,什麼不當做!”

    識空道師聞言,微微的點了下頭。

    肖陽和白玉堂,以及烏蘭三人趁着空虛老頭去找長空道師的時機,悄悄地摸入了應空道師的房間。

    翻找了一番,在其牀下找到了裝着並蒂蓮的包袱。

    肖陽將包袱拆開,瞧着裏面的並蒂蓮花,雖尚未枯萎,但卻也看不出任何出奇之處,與尋常的蓮花無異,只不過是根莖連在一起罷了。

    烏蘭的柳眉微微皺着,不解的問:“你要這種蓮花做什麼?”

    白玉堂笑而不語,又將那包袱繫上,而後又放置回了原處。

    肖陽和烏蘭兩人見狀,着實是一頭的霧水,面面相覷了一眼,兩人皆是不知白玉堂這樣做的用意。

    “好不容易找到的,爲什麼又要放回去?”烏蘭稍有不悅的質問道。

    折騰了這麼久,就是爲了這並蒂蓮花,而並蒂蓮花就在眼前,白玉堂又將其捨棄,任憑誰都難以去揣測他的葫蘆裏到底在賣的什麼藥。

    白玉堂抽出了腰間的摺扇,而後扇子一展,緩緩地揮動,笑聲說:“只要知道這些蓮花已經被摘下就可以了!”

    這話說的肖陽和烏蘭兩人只覺得處身在雲裏霧裏,摸不着頭腦。

    “此地不宜多留,我們還是離開這吧!”

    白玉堂說過話之後,便向外走去。

    可是還不等他打開門,只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朝着應空道師的房間走來。

    而忽然,門被打開,宋現清帶着一衆弟子將肖陽等三人圍困在了應空道師的房間之中。

    肖陽見事不妙,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糟,眼前如此興師動衆的架勢,怕是將他們三人當成了賊。

    果不其然,宋現清的兩手在胸前一橫,眼神狠厲的看着白玉堂與肖陽等三人,厲聲說:“真沒看出來,你們三個傢伙果然是賊!”

    烏蘭壓不住脾氣,聽得被人誣陷,更是不能忍,她連忙反駁,“說我們是賊,可見到我們偷了什麼東西?”

    宋現清冷冷的一笑,說道:“呵呵,未經允許出現在二師叔的房間,敢說你們是爲何出現在這嗎?”

    烏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斥,闔動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肖陽並沒有做聲,只因他的心中清楚宋現清和這羣弟子一定是受到了長空道師的指派而來,而給他們三人冠上“偷竊”的帽子,想來也是長空道師的用意。

    而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更何況又是在長空道師的地盤上。

    只是肖陽着實想不清楚這個長空道師爲何要這樣做,早在之前就故意將他們三人給支走,而今看這樣子又要將他們三人給囚禁在這天門道。

    宋現清一揮手,對着身後的弟子命令道:“把他們三人給我關進天門道的地牢中去,不準任何人前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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