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的雙眼微微一眯,而其目光閃爍着精光,給人以一種狡黠之感,而後他幽幽的說道:“你這傢伙會有這麼好心?”
孔廟櫺吞了一口口水,慌張不已的說道:“我只是想要投靠大長老而已,除此之外別無用意,還希望您不要多想……”
林濤聽過話之後,並沒有言語,而且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忖,良久之後,他不疾不徐地站起身來,兩隻手環繞在胸前,走到了孔廟櫺的面前,他的眼眸向下垂落,俯視着跪倒在身前的孔廟櫺,嘴角翹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笑聲說道:“看來孔家主還真是一番好心,我還是錯怪你了!”
孔廟櫺慌不迭的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渾身抑不住的抖如篩糠,慌亂的說:“不敢……不敢!”
“既然人都帶來了,那麼就讓他們進來,也好讓我開開眼界,瞧一瞧這二長老身邊的紅人孔家的精銳到底有怎樣的能耐!”
林濤另有他意的說道。
而孔廟櫺不敢違背,連連的點着頭,猶如搗蒜一般,應聲說道:“我這就讓那些傢伙進來!”
說過話之後,他怯生生地站起身來,而後對着堂外喚喊,聲響未落之時,那些孔家的精銳走入進大堂之中,孔廟櫺連忙說道:“還不趕緊行禮?”
而那些孔家的精銳聽到了如此命令之後,齊齊的抱拳,躬身行禮。
林濤陰幽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面前的這些孔家的精銳,而後其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然,幽幽的說道:“能夠自詡爲精銳的傢伙可都了不得!只是不知道你們這羣傢伙到底是名副其實,還是徒有虛名!”
孔廟櫺聽得了此話之後,一頭的霧水,不知道林濤的用意,可是他卻不敢多嘴,只得悻悻的將頭低下,等待着林濤繼續說下去。
林濤的雙手橫在胸前,走到了那些孔家精銳的面前之後,他的雙腳才一站定,而其雙眼之中忽然乍射出兩道如冰刃一般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慄,而其不由分說忽然一掌擊打而出,正中在其面前的孔家精銳之中的一人的胸膛之上,只聽得砰的一聲聲響,便見得他面前的那個傢伙的身形凌空飛出了大堂之外,而後墜落在地。
而那傢伙落地之時,喉嚨之中只是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叫喊聲之後,便頭無力地歪向了一側,氣息斷絕。
其餘的孔家的精銳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背後一股寒氣直向上涌,身子瑟瑟發抖。
林濤桀驁的說道:“看來這些孔家的精銳也不過如此,連我的一掌都接不住,留在我師父的身邊怕是也只能做一做打雜的活兒了!”
“呵呵,孔家主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暫且留下他們看家護院也好!”林濤鄙夷的說道。
孔廟櫺哪裏敢說半個不字,連連的點頭附和道:“您說的是……”
可是令得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本以爲這件事就如此的應付過去,可是這些孔家的精銳之中的一人忽然一步踏上前,雙眼之中燃着騰騰的怒意,面龐之上泛着殺寒之氣,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除了殺人之外,可是什麼雜活都不會做!”
孔廟櫺一聽到這話,當即兩道目光向着自己的這個手下的方向看去,直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而後其厲聲斥責道:“華浩初,你這傢伙想要做些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子退回去!”
而這個叫做華浩初的手下在聽聞得此話之後,仍然是站定在原地未動,雙手狠狠的攥着拳頭,好似對於孔廟櫺的命令置若罔聞,壓根就不去理睬。
孔廟櫺着實是被氣的不輕,他將要一步踏上前去,好好的教訓一番華浩初,只是沒有想到,他才邁出一步,而其身邊的林濤忽然橫起了手臂,攔在了其面前,玩味的說道:“這個傢伙倒是有點意思!敢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您不要和這個傢伙置氣!他不過是一個榆木腦袋一根筋,不懂事情!”孔廟櫺從中勸和道。
只是林濤根本就不把孔廟櫺放在眼裏,對於他的勸說也不加以理睬,他兩道幽冷無比的目光落在華浩初的身上,“你這傢伙有沒有膽子和我較量一下?”
華浩初鎮定自若的說道:“那又有何不敢?在老子看來,你的修爲也不過如此罷了!”
孔廟櫺站在一旁,額上的冷汗猶如落雨一般,不住地向下滴落,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叫華浩初的傢伙到孔家的時日可不長,他也是看在這個傢伙的修爲了得,纔在這一次把這個傢伙帶了過來,只是沒有想到會給自己惹來如此大的麻煩。
林濤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陰冷的笑聲,而其面龐之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冷得令人發顫,“那就把你壓箱底的本事全部都展示出來吧!”
話音未落之際,在其身後忽然旋飛出數道氣勁,隨之便聽聞到猶如利刃劃過虛空一般的聲響不絕於耳,只是在頃刻之間,那數道氣勁衝襲到了華浩初的面前,氣勢洶洶,而其密集的程度猶如傾盆大雨一般,覆蓋之廣,令得華浩初無處可躲。
而身邊的其他的孔家精銳見得了眼前這一幕之後,慌不迭的躲避到了一邊,生怕他們二人交手之時再誤傷到自己。
可是卻見得華浩初鎮定自若的站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着那數道氣勁朝着自己逼近而來。
而也就在一瞬之間,那數道氣勁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不到咫尺之處,可是他卻仍然沒有半點要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