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一隊人馬闖入到了這酒家之中,他們的目光在這大堂之中衆多的酒客的面龐之上環視了一圈之後,定睛落在了華浩初的身上。
而這羣傢伙正是那羣孔家的精銳!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便一同向着華浩初的方向走去。
酒家的小二留意到了這羣來者不善的傢伙,隨即走到了酒家掌櫃的身旁,壓低了聲音說道:“掌櫃的,這羣傢伙看樣子像是來鬧事的!”
那掌櫃的纖細的的手臂在胸前一環,而且臉蛋之上勾起了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雙眸彎成了兩彎月牙,更顯嫵媚,“你在這裏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這羣傢伙敢在這裏亂來,本姑奶奶絕對不會讓他們活着離開這裏的!”
那酒家小二聽聞得此話之後,背後陡然升起了一股冷氣,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頭點動的猶如搗蒜一般,連連的應聲說道:“掌櫃的所言極是!在咱們這地界上,這些年來可沒有人敢鬧事!”
“呵呵,既然知道這一點,那還不去快忙自己的事情?”
酒家小二聽出了掌櫃的的話語之中的不悅之意,慌不迭的應了一聲,而後便轉身忙活起了自己手頭的事情,只是他不時的還是看向華浩初的方向。
只見得那羣孔家的精銳將華浩初獨自一人逼迫到了角落之中,將其團團圍住,密不透風。
華浩初酒意醺醺,只覺得眼前的光線一暗,而後不疾不徐地擡起頭來,瞧見來者是孔家的精銳,不以爲然的一笑,又拿起了面前的酒碗,一口將碗中的酒全部都喝乾,笑聲說道:“你們這羣傢伙來的可是夠快的!想必一定是大長老那個傢伙讓你們來的吧?”
那羣孔家的精銳聞言之後,相視了一眼,而其中領頭的許諾兩手橫着,語重心長地說:“華浩初,我們好歹也算是兄弟一場,你可不要讓我們難做!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回去,我們必然會在大長老的面前替你求情,讓他留你一具全屍!”
而許諾的心中也極爲清楚,華浩初犯下了如此的事情,大長老絕然不會再留他的性命。
華浩初譏誚的一笑,說道:“呵呵,跟你們回去可就是死路一條了!老子好歹現在還能夠有肉喫,有酒喝!”
許諾闔動着嘴巴,爲難不已的說:“你這是要置我們的性命於不顧!如若你不和我們回去,大長老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我們的。”
華浩初不以爲然的攤了攤手,背向後一靠,倚靠在了牆壁之上,隨意的說:“這是你們的事情,與老子又有何關係?”
“你這傢伙……”
許諾當真是被氣的不輕,兩隻眼睛怒瞪得溜圓,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你可不要不識好歹!我們可是看在往日的交情的份上纔對你好言相勸,你如若執意不和我們回去,我們也只好動手了!”
華浩初可是對這些孔家的精銳的修爲極爲了然,而眼前這些傢伙就算是連起手來也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全然不把這羣傢伙放在眼中。
華浩初揶揄的說道。
許諾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橫在胸前的雙手狠狠的攥緊了拳頭,雙目之中泛起了凌寒的殺氣,說道:“你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過話之後,他面對着身旁的其他的孔家的精銳命令道:“把這個傢伙給帶回去!”
可是此話一出,卻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半點的迴應,至於其他的孔家的精銳也都怯生生的低下頭去,站定在原地未動。
而他們一個個也絕非是傻子,也都心知肚明與華浩初交起手來,絕對不會有他們任何好果子喫,他們又何必去觸碰這個黴頭?
華浩初見到了眼前這一幕之後,仰頭大笑了兩聲,笑聲戲謔無比,隨即幽幽的說道:“你們這些傢伙可不要在這裏打擾了老子喝酒的心情,不然的話,老子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聞得此話,就連許諾在內,他們的心中都是生出了些許的恐慌,以他們對於華浩初的瞭解,這傢伙可是言出必行之輩,既然說出了這種話來,就會做到。
許諾一時之間茫然無措,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而他當真是恨不得直接給華浩初跪下,求着他跟着回去。
而大長老交代下來的這件差事若是辦不妥,許諾這羣傢伙也絕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華浩初瞧見這羣孔家的精銳仍然站在一旁,一動不動,不耐的說道:“怎麼?還在這裏呆着,難不成是想要老子請你們喝上兩杯?”
而這酒家的角落之中所發出的聲響,也引得了大堂之中其他的酒客的注意,他們紛紛將目光聚焦在了華浩初等人的身上,不過卻都是抱着一副看熱鬧的心情,可是沒有一人爲華浩初出頭。
這酒家的掌櫃站在櫃檯之後,一臉深然的笑意看着華浩初,目光之中隱隱露出了些許的欣賞之色。
許諾等人聽聞得的華浩初的話之後,臉色溢滿了爲難,七嘴八舌的哀求着。
“華大哥,求求你……你就跟我們回去吧!”
“實在不行,我們就給你跪下了!”
……
“呵呵,你們想要保住性命,老子自然也想!而能否把老子帶回去,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華浩初風輕雲淡的說道,隨即自顧自的斟滿了一碗酒,仰頭便將酒水全部都飲入口中。
而其餘的孔家精銳着實是拿華浩初沒有辦法,也只好將目光看向了許諾。
許諾也是一頭的霧水,不知該如何去應對華浩初這個傢伙,連連的嘆了兩口氣,苦情的說道:“你難道就想看着這麼多與你一同從孔家出來的人都死在你的手裏嗎?”
“這是你們的命!也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可與老子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管不了,更是懶得去管!”華浩初冷漠的說道,心中沒有絲毫的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