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過來!”
“沒想到方家主這麼膽小,那我就得給你好好的上一課了!”
那手拄着柺杖的男人嘴角掛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們幾個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趕緊好好的招待一下方家主!”
男人的話聲一冷,以命令一樣的口吻吩咐着身旁的幾個犯人。
這個男人在這間牢房中的地位就是老大,沒有人敢去違揹他的話。
其餘的幾個犯人齊齊的應了一聲。
其中一人忽然抓起了牀上的被子蒙在了方烈的身上。
方烈直覺得眼前突然一黑,隨之而來的便是如同雨點一樣的拳打腳踢。
這樣蒙着被子被打,就算是監獄的看管者來了也驗不出任何的傷勢。
那個拄着柺杖的男人雙眼微微眯起,居高臨下的看着被打倒在地的方烈,臉上更顯恨意。
多年之前,他的小公司在專利的方面纔有了一些創新就被方烈盯上。
當即暗中用手段,不但奪走了他公司的專利,而且還打斷了他的兩條腿將他送到了這監獄裏。
這個男人以爲自己無法報仇時,方烈就被送進了來。
這在他心中積攢發酵了這麼久的仇恨終於得以釋放。
傅建德提着幾箱上好的茅臺酒送到了肖家,感謝着肖陽不單找到了林柔兒,而且還醫治好了他的手,儘管已是斷掌,但斷面上的疼痛遠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他吩咐手下把幾箱茅臺酒放在了肖家的大堂,而後就拉着肖陽去了書房。
肖陽一臉狐疑的看着傅建德,開口問道:“你這麼神神祕祕的,是要做什麼?”
傅建德似是沒有聽到肖陽所說的話,探出頭去,左右的擺了擺頭。
見到書房外沒有任何人,這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把門關合上。
只見他那一隻健全的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來,臉上難以掩蓋住得意的笑容。
他咧着嘴嘿嘿的笑道:“陽哥,這張卡里是邁藥製藥公司一個月的收益,我拿來孝敬你的!”
肖陽還以爲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搞得傅建德如此小心警惕,沒有想到原來是這件事情。
“裏面有多少錢?”
肖陽雙手一叉,蹺着腿,語氣平和的問道。
傅建德笑吟吟的比劃出了一個手指,“陽哥,這張卡里面有整整的一個億!”
傅建德手中的產業也不少,不過這些產業加起來一年的收益也比不上邁藥製藥公司這短短一個月的收益。
“陽哥,我是真沒有想到藥這個東西居然這麼賺錢,早知道有這麼大的利潤,我就早搞一家公司了,這些年白白損失了這麼多錢!”
傅建德說着,臉上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接二連三的嘆着氣。
只不過肖陽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異,他雙眸之中的光澤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平靜,沒有半點的波瀾和漣漪。
“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肖陽開口問道。
肖陽平靜的問道:“你有沒有考慮過往帝都發展?”
“這……”
這個問題着實把傅建德給問住了,他不是沒有考慮過把邁藥製藥公司的總部遷到帝都去,那裏畢竟是漢國的經濟中心,而且還有那麼多外資的大企業,發展的前景一片大好。
可是傅建德白手起家這一路都是在錦凰市,要是讓他去了帝都,也就意味着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這是一個極爲艱辛且漫長的過程。
“唉!”傅建德沉沉的嘆了口氣,說道:“公司在錦凰市也沒什麼差的,照樣可以把癌症治療藥物銷售到全國,乃至是全世界,我看沒有必要向帝都發展!”
傅建德顧及自己的臉面,不敢和肖陽說,他是害怕辛苦纔不去的。
傅建德的這點小心思哪裏能瞞得過肖陽的雙眼。
他嘴角一勾,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份差事不用你去,我自己親自去!”
“陽哥……”
傅建德連忙開口勸阻,可是話到了嘴邊,還不等他把話說出口來,肖陽便對他比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肖陽繼續說道:“你只要把錦凰市的公司照看好就可以了!”
傅建德的眉頭緊促,面色沉重,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陽哥,這種差事交給我,我去!”
“我去帝都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只管把你自己的事情打理好就行!”
肖陽的目光透過書房的窗戶看向窗外的花園,而雙眼的焦點更像是在看向虛空之中某一個虛無縹緲的點。
他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才做出了這個決定,如果青龍組不瓦解,他永遠都無法爲肖家報仇!
而完成這件事情最合適的人選,除了他之外,再沒有其它。
何況此次帝都之行,危險重重,他都難以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更何況其他的人。
傅建德闔動着嘴巴,似是還有些話要說,可是見肖陽執意而行,他也只好作罷。
“陽哥,你放心,嫂子那面交給我,誰敢對嫂子下手就先過了我這關!”
傅建德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說道。
肖陽笑着點了點頭。
他自然對傅建德有足夠的信任,相信他做出的保證,可是單單隻有傅建德一個人是不夠的。
在傅建德離開之後,他又去了一趟明月堂。
蘇明月對肖陽突然之間的到來頗感詫異,疑惑的問道:“肖老闆可是我明月堂的稀客,不知這次到這裏來是爲了什麼事?”
說話之間,蘇明月吩咐着身旁的手下沏了兩杯茶端了上來。
“蘇堂主,我這次來是有一事相求!”
聞得此話,蘇明月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免不得犯起了嘀咕,以肖陽的實力竟會有事情來麻煩她?這讓她難以相信!
“肖老闆,你之前對我有恩,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就應當借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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