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見得五個黑西服男子把她圍住,也只好束手就擒,以她的身手根本無法從這五個人的手裏脫身。
安娜被五個人給帶上了一輛麪包車後,眼睛上被蒙上了眼罩,一路絕塵而去。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車,眼罩被揭開時,她的雙手被兩個黑西服的男人擒着,而她的眼前不是別人,正是地獄會的會長維納斯。
維納斯坐在一把椅子上,翹着腿,手中把玩着一枚硬幣,他面帶玩味的笑容看着安娜,清冷的笑了一聲,“呵呵,安娜,你在地獄會的時候,我對你可不薄,你爲什麼用這種手段要脫離開地獄會呢?”
安娜冷聲反問道:“除了這個辦法,你會讓我離開嘛?”
入了地獄會,只有一種方法可以逃離,那就是死!
“這麼說是我做的不對了?”
維納斯的臉上那玩味的笑意更深。
安娜只是冷眼看着他,沒有做聲。
“既然好不容易見了面,那就把我的東西交還給我吧!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不會爲難你!”維納斯放下了腿,身子稍向前傾了傾,兩眼之中的寒光猶如兩道利劍一般,好似可以看透安娜一樣。
“東西不在我這裏!”安娜扭着頭,索性不去看維納斯。
“哦?”
維納斯疑惑了一聲,雙眼看向了先前把安娜帶來的黑墨鏡男人。
黑墨鏡男人恭敬的稟報道:“會長,我派人到肖家去搜過了,沒有找到東西!”
“東西不在房間裏,那就應該在你身上吧?”維納斯的目光又落回在了安娜的身上,戲謔的說道:“現在是你自己把東西拿出來,還是我讓人搜呢?”
安娜冷哼了一聲,“東西也不在我的身上!”
維納斯的雙眼一眯,眼角處閃爍着寒芒,“看來是要逼我搜身了!”
“去給我把她的身上好好搜搜,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把東西藏到那裏去!”
維納斯命令着黑墨鏡男子。
黑墨鏡男子應了一聲,隨即手在安娜的身上搜找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
維納斯站起身走到了安娜的面前,手一下子捏住了安娜的臉,厲聲說道:“告訴我!把東西藏在哪兒了?”
安娜早就想到肖陽離開錦凰市的這段日子裏,維納斯不會善罷甘休,而那封信她帶在身上不是保命符,而是催命咒,一旦維納斯拿到了他要的東西,她自己的命也就到頭了。
她在肖陽前往帝都的前一天偷偷的潛入到了肖陽的房間,把那封信藏在了肖陽的行李箱的夾層中,就連肖陽也並不知情。
安娜的碧眼之中不見絲毫的恐慌,她平靜的看着維納斯憤怒的雙眼,“就是我告訴你,你也不敢去拿!”
沒想到維納斯一下仰起了頭,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哈哈,這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的東西!”
安娜不疾不徐的說道:“你要的東西在肖陽的手裏!”
“什麼?”
聞得此話,維納斯的雙眼一睜,彷彿沒有眼眶一樣,瞳孔中的光不住的閃爍着,他哪裏會想到對於安娜至關重要的東西竟然會在肖陽的手裏。
肖陽正在幫着傅建星忙活着公司內部的規劃,忽然他口袋之中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着“隱藏號碼”,他皺了皺眉頭,按下的接聽鍵。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一個經過電子合成之後的聲音,說道:“肖陽,安娜現在在我們的手裏,你最好拿着我們想要的東西來換她,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超過的時間沒來,那就等着幫她收屍吧!地址會發到你的手機上!”
肖陽還不等開口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隨後,他的手機叮的響了一聲,傳來了一條短信,短信之上所提到的地址就在帝都。
肖陽一聽到對方的來意,心下便知道對方是地獄會。
不過地獄會想從安娜的手裏拿到的那封信,他早早的就還給了安娜,如今怎麼會在他手裏。
他顧不得去捋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多耽擱一些時間,安娜的性命就會多一分危險。
他放下了手頭的活,立即駕車前往短信上的地址。
趕到了地址後,是一棟廢棄的大樓,樓門口站着兩個黑西服的男子,腰間鼓鼓囊囊,只一看就便知這兩人都攜帶着武器。
兩個黑西服男子雙手一交叉攔住了肖陽的路。
“我們會長有命令,你進去先搜身!”
其中的一個黑西服男子冷聲說道。
肖陽手中舉起了他事先準備好的信封,信封之中並沒有任何的東西,完全是爲了矇騙維納斯。
兩個黑西服男子隨即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一同走上前,在肖陽的身上搜了搜,而後才放肖陽進去。
肖陽徑直走了進去後,見到安娜被五花大綁的躺在地上。
維納斯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而後冷聲一笑,開口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準時,剛好快到一個小時!”
肖陽舉起了手裏的信封,“你要的東西在這裏,把安娜放了!”
“呵呵!我總得先驗一驗東西的真假,然後才能放人!”
維納斯對着身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手下點了點頭,向着肖陽走了過去。
只是維納斯沒有料到肖陽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打火機來。
維納斯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阻止着肖陽,“你別衝動!把打火機放下!”
肖陽不屑的一笑,說道:“現在的主動權在我的手裏,你先把安娜放了,我就把東西給你!”
維納斯何時曾被這樣的威脅過,氣的牙根癢癢,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雙眼之中怒火中燒。
但的確如同肖陽所說的那樣,他沒有任何的主動權。
他只好吩咐着身邊的手下,“把安娜解開!”
解開了繩子的安娜立即跑到了肖陽的身邊,警惕的看着維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