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側臥在沙發裏,一隻手託着下頜,衣服緊緊貼合着肌膚,此起彼伏的身材的曲線展露在衆人的眼前,盡顯出嫵媚。
高遠和高航兩個兄弟相視了一眼,而後也都啞口無言不再作聲。
他們兩人極力的想在肖陽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展現出他們兩個人的實力來。
“那你說怎麼辦?”
高遠氣惱的質問着春柳。
春柳嬌媚的一笑,而後徐徐的坐起身來,“陽哥,這件事情交給我,由我來解決!”
不用春柳明說,肖陽等人看到春柳眼中的魅惑,心下已知春柳是如何打算的。
肖陽沉聲說道:“可以試一試!”
高遠和高航兩個兄弟只好悻悻地低下了頭去,誰讓他們兩個不是女人。
春柳笑着點了點頭,而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準備。
只是讓她大感意外的是她到了喬治所住的莊園之後,竟然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了出來。
保鏢催促着春柳儘快離開莊園。
春柳施展了一身的魅惑的功力,門口的保鏢也都看得心神盪漾,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的僱主喬治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呢!
春柳吃了癟,只好又折返回了酒店之內。
當然,她把自己的遭遇講述給了肖陽等人聽後,等來了高遠和高航兩兄弟的嘲笑。
“看來你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這天底下不一定每一個男人都喫葷!”
高遠臉上抑不住笑容,出言揶揄道。
高航隨之附和,“沒想到喬治這個老傢伙竟然還有那方面的癖好,讓我們的大美女改變了人生觀啊!”
春柳臉色極爲難堪,兩隻粉拳緊握,額頭上凸起了青筋,惡狠狠的剜了高遠和高航兩兄弟一眼,而後便氣沖沖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高遠和高航兩兄弟也實在提不出什麼其他的意見,不好意思再在肖陽多做逗留,起身也離開了。
肖陽一個人坐在沙發裏,閉合着雙眼。
他在腦海之中反覆的思考着有關於喬治的事情。
這個富豪出乎了他的預料。
尋常來說,哪一個富豪不是菸酒色從不離身,而喬治卻偏偏一個都不沾。
一時之間讓肖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這裏畢竟是喬治的地盤,他更是不好用一些強硬的手段,免得結下了樑子。
可是就在他思考之時,走廊裏忽然傳來了一陣哭喊的聲音,女孩的哭叫聲極爲淒厲,他站起身來向着門的方向走去,然後打開門走進了走廊。
遠遠只見得一個女孩被一個男人硬生生地抓着頭髮,在地上近乎於拖着走一樣,將要進入到房間裏。
而走廊之中站滿了形形色色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去阻止,甚至連發聲都不敢。
這些人可都看清了那個粗暴的男人的長相,更是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與其惹禍上身,倒不如默默的當做一個看客。
那個女孩滿臉的淚水,她絕望地看着身邊這些冷漠的看客,眼中充滿了恨意。
眼看着,這個女孩將要被拖入進酒店的房間之中,之後的她所要面對的情形,讓人不敢去想。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野蠻的男人將要關上房門的剎那,他那拽着女孩頭髮的手腕一下子被人緊緊的握住。
在巴瑞這個地方,還是頭一次敢有人壞他程天豹的好事的!
他的目光循着那手的主人看去,眼中的殺光畢現,“臭小子,不想死的話,就把手鬆開,乖乖的滾回自己的房間裏去!”
肖陽只是玩味的一笑,“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纔是!”
走廊裏的其餘的看客都知道程天豹是誰,見到突然出現的不知名的肖陽敢冒犯他,不禁竊竊的私語了起來。
“這傢伙是什麼來頭?敢去惹程天豹?”
“看來這小子活不過今晚了!”
“好人不長命啊!”
……
這些圍觀的看客的話語之中多半是對肖陽的擔心,可是卻遲遲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人站出來。
程天豹怒火中燒,猙獰的說道:“小子,你是打算攪了我的好事是不是?”
他手中的那個女孩目光不錯的盯着肖陽,眼神像是在祈求着肖陽可以從這個惡棍的手中把她救走,就像是一頭久行在沙漠之中的駱駝,遠遠的望到了一片綠洲。
程天豹瞧見肖陽還沒有任何要鬆手的意思,便大聲的喊叫了兩聲,“來人!給老子收拾這個傢伙!”
話聲未落,便有四五個大漢衝進了圍觀的人羣之中,而後不由分說的一同向着肖陽衝去。
這樣的螻蟻一樣的角色,肖陽又怎麼會放在眼裏?
在其餘的看客都在爲肖陽捏起一把冷汗的時候,這四五個大漢已然倒在了地上,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的翻滾,悽慘的痛叫聲迴盪在走廊裏經久不絕。
程天豹不敢再小覷眼前的肖陽,額頭上向下滴落了幾滴冷汗,“你這傢伙是什麼來頭?”
“就憑你,還不配知道!”
肖陽一聲話說完。
手一下子如同一個巨大的鐵鉗一般擒住了程天豹的手腕,而後猛然一發力,程天豹直覺得自己的手骨像是斷裂了一樣,伸長着脖子發出痛苦的叫聲。
砰!
肖陽一腳將他踹出去了數米開外。
程天豹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指着肖陽,惡狠狠的說道:“小子,算你有本事!有種你給老子等着!”
他之所以留下了這一句狠話,一來是爲了警告,而更爲重要的是他不想在這些看客的面前丟了顏面。
走廊之中的看客紛紛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肖陽蹲下身去,給仍然坐在地上的女孩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髮,柔聲問道:“你怎麼會被那個傢伙帶到這裏來?”
聞得此話,女孩還沒有開口回答,已經泣不成聲。
瘦小的身軀不住地顫抖着,兩隻手掩住面部。
肖陽只好帶着女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簡單的讓她擦洗了一下臉,等到女孩的情緒穩定之後,再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