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陽哥?不然我先找私人醫生給您看一下傷口?”傅建德緊張萬分。
肖陽不由得笑了,搖頭道:“只是被打了一圈,那麼一點小傷就不必麻煩私人醫生了,我可沒有那麼嬌弱。”
“陽哥說說真的是。”傅建德露出了訕笑。
肖陽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哦對了,陳勝,你知道麗都KTV的老闆是誰嗎?”
“這……”
陳勝頓時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這頭眼神飄忽不靈,似乎在隱藏着什麼。
傅建德一看他這個情形,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鬼,但是陰沉着一張臉,冷冷的問道:“陳勝,你是不是隱藏了什麼事情?”
“我……傅總……”
陳勝咬牙,猶猶豫豫還是沒敢說。
“我不喜歡撒謊的人。”傅建德盯着陳勝。
那犀利的目光,猶如獵鷹班敏銳鋒利直勾勾的盯着陳勝,強大的壓迫氣息,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對不起!”
陳勝雙膝一軟,靜直身上的跪了下來,痛哭流淚的不停的磕頭。
“傅總我錯了!都怪我一時貪心,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傅建德顰蹙,呵斥道:“陽哥問你話呢!快點回答!這家麗都KTV的老闆究竟是誰!”
陳勝不敢擡頭,不聽的哽咽抽泣着。
林森在一邊看得內心焦急,他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是……是我……”
陳勝顫抖着聲音,看着哭腔,開始不停的扇自己巴掌,嘴裏還唸唸有詞。
“傅總,都怪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肖陽挑眉,邪魅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哦?那爲什麼我剛來這家ktv的時候就被保安攔住了,因爲他們說,這家麗都的ktv的老闆是傅建德。”
陳勝渾身顫慄,一言不發的低着頭。
傅建德氣憤道:“陳勝!我當初來參加你的Ktv開業裁剪時,溝聲聲說,這是你自己開的店,我又怎麼會變成你產業的老闆呢!”
“你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又或者說你拿着我的名義在搞什麼名堂!”
陳勝開始跪下來磕頭。
“對不起!傅總,都怪我,硬是貪心!”
“麗都KTV的老闆就是我自己,不過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後臺,很容易被人敲詐勒索,或者一些混混欺負。”
陳勝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心酸,不停的賣慘。
肖陽揉了一下有些發疼的嘴角,冷笑道:“如果你真的是做正經生意的,爲什麼當時不尋求其他人的保護反而是利用傅建德的名聲開店!”
“而且在法律上,可是屬於盜用其他人的肖像,名譽權。如果被查下來,你可是要坐牢的!”
陳勝一聽,頹廢的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會這麼嚴重吧……”
傅建德看向陳勝,再次板着臉冷聲質問道:“你老是跟我說,你的這家ktv,是不是有什麼內幕?嗑藥?還是?”
“當然不是!”陳勝立刻着急的反駁道。
“那你的ktv到底是經營的什麼!”
陳勝頹廢的抓了抓頭髮,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說道:“我肯定是不敢做那種危險的事。只不過是利用傅總的名聲,讓我的手下們到處搜索一些年輕好看的女孩,把他們騙過來當服務生。”
“其實雖然說是當服務生,但是她們都要給一些客人提供特殊的服務,然後我們從中獲取謀利而已,”
“至於那個什麼藥,你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陳勝哭喪着臉,顯然已經陷入了絕望。
“再加上,我做這種皮肉買賣,沒有背景,本來就害怕被條子被查封。不得已纔想着用傅建德的名義,然後自己掌管着。”
所以這纔有了傅建德是麗都KTV老闆的說法。
但KTV實際收入都在陳勝名下。
而林森在機緣巧合之下,偷聽到了陳勝打電話,得知陳勝是利用傅建德的名氣“招搖撞騙”,讓一些無辜女孩成爲他手下的賺錢工具。
並且林森把陳勝說的話一次不漏的全部都錄了下來,並且以此威脅陳勝,經常來ktv白喫白喝,還要求他做自己吩咐的所有事情。
ktv裏面的許多人都對林森的行爲感到十分不滿。
林森也是看到陳勝愈發卑微,內心那種虛榮心一上來,他就變得更加蹬鼻子上臉所需要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
如果不是這個把柄被林森掌握了,陳勝一個三人怎麼可能對林森普通的窮學生卑躬屈膝,如此卑微呢?
傅建德聽他說完了緣由,氣的差點吐血。
他沒有想到老實本分的陳勝的理念居然是如此令人作嘔!
雖然說,他是黑白兩道都有些關係,可是自己都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又怎麼能容忍其他人來糟踐自己的名聲?
這般想着,他二話不說就一把抓起了陳勝的衣領,而後做勢就要打過去。
“陳勝啊陳勝!虧我之前還以爲你是個本性不錯的人,沒想到你背地裏卻是這種人!”
“真是怪我,當初眼瞎,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人!”
陳勝嚇的唯唯諾諾,眼淚混雜着鼻涕,看起來可憐兮兮,他直接抱頭縮成了一團,根本就不敢反抗。
“都怪我一時貪心,對不起!”
“你!”
傅建德臉色鐵青,一拳接着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連踢帶踹,想來也是生氣到了極點。
任憑是誰遇到了這種事情,可能都會失去理智吧。
陳勝也知道,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的錯,哪有膽子反抗,只能任由傅建德打。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陳勝渾身髒兮兮的,臉上也是鼻青臉腫鼻血,和嘴角流出來的血混雜在一起,在空氣裏散發着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
陳勝趴在地上苟延殘喘,他已經被傅建德打得奄奄一息。
而陳勝身旁的那一些手下,只是站在旁邊低着頭。
他們可是都知道傅建德的身份,沒有一個人敢出手阻攔,生怕這件事情也涉及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