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膽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肖陽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還不等楊大膽手中的菜刀落下,肖陽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巨大無比的力道使得楊大膽的手腕上喫痛,口中哎喲喲的叫着,“快鬆開!手要斷了!”
肖陽一把鬆開了楊大膽的手腕,然後微微一笑,“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看着熱鬧的村民瞧見眼前這一幕,更是引起了一陣騷動。
“這小子是什麼來頭?好像不是咱村裏的人!”
“該不會是楊大膽他媳婦兒的姘頭吧?”
……
這些村民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一個個甚至起鬨起來。
楊大膽心中極爲不甘地看着肖陽,只是他根本就不是肖陽的對手,只能乾着急卻沒有半點辦法。
“媽的,你小子和我媳婦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肖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無奈地聳了聳肩頭,“我不過就是個路過的!”
“路過的?”
楊大膽滿面狐疑地看着肖陽,對此將信將疑。
“好!今兒你能救得了她,俺就不信你以後也能救得了她!”
楊大膽憤憤的把手中的菜刀丟在了地上,然後轉身走進了自家的院子。
圍觀的村民看見已無熱鬧可看,也都陸續散去。
那個女人在地上泣不成聲,拍打着黃土地面,哭訴道:“俺這是造的什麼孽呀!怎麼偏偏找到了這麼一個爺們!”
肖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沒事吧?”
那個女人用沾滿灰塵的手胡亂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抿着嘴脣,搖了搖頭,“大兄弟,俺能不能麻煩你件事兒?”
“什麼事?”
“你能不能把俺送回俺孃家去!俺怕……俺怕俺爺們兒在半路上攔着俺!”
那個女人怯生生的說道,像是被剛纔所發生的事情而驚嚇的驚魂未定。
“我送你回去!”
肖陽正因爲莫森的事而滿心的惆悵,想着也正好藉着這個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那個女人忙不迭地道了一聲謝,然後從地上站起了身來,胡亂地拍打了兩下身上的泥土,擡手指着村尾的方向,“俺孃家就在那兒!沒多遠!”
肖陽點了點頭,而後並未作聲,陪着那個女人一起向着村尾的方向走去。
片刻過後,肖陽後送着那個女人到了村尾處的一個低矮的院子門口。
“到了!真是謝謝你了,大兄弟!”
女人滿眼感激地說道,而後她推開了院門,拉扯着肖陽,“大兄弟,都到了自家門口,進來喝杯水吧!”
肖陽的視線向下一垂,目光落在了那個女人的手上。
這雙手白皙細膩,完全沒有半點莊稼女人的手的樣子。
那女人像是覺察出了什麼,慌不迭地收回了手去,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大兄弟,進來吧!”
肖陽這時才意識到哪裏有什麼家庭暴力,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派這個女人和楊大膽兩個人給自己做戲,然後引誘着自己到這座院子裏來。
他不禁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笑容。
也就是說在這座院子裏並沒有任何的靈力修爲者。
肖陽心中倒是好奇,想要看看這個女人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他應了一聲,隨後便跟着那個女人走進了院子裏。
這座院子同普通的農家院並沒有任何的兩樣,正對着院門便是一個低矮的土房,這土房修整的卻極爲整潔。
女人將肖陽帶進了土房之內,而後搬來了一把板凳,讓肖陽坐了下去。
肖陽自打一進到這個土房之內就聞到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異樣的香味,他和妖姬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再加上這段時間和藥材的接觸極爲頻繁,只需輕輕一聞,心中便知這股香味是軟筋散的香味!
女人自顧自的走進了廚房裏,端上了一碗水,遞給了肖陽,“大兄弟,俺孃家爹孃都去上地了!也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喝點水潤潤喉吧!”
肖陽淡淡的一笑。
有了空氣裏的這一股異味,他心中清楚這水中也是加了東西的,自然不會輕易的喝下。
“你平時裏應該不上地幹活吧?”
肖陽問話的同時,把手中的那一碗水放在了桌子上。
那女人乾笑了兩聲,“呵呵,大兄弟這是哪裏的話?俺們莊稼人無論是男女老少,只要能拎得動鋤頭的,平日裏這農活都沒少做!”
“哦?做着農活的雙手能夠保持的像這樣的,可真是少見!”
肖陽雙眼微眯,臉上玩味的笑容更濃,不急不徐的問道。
這女子聽聞得此話之後,臉上的神色頓時一凝,眼中露出了兇光。
她已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肖陽給識破,再勉強的裝下去,也都是徒勞。
“沒想到還有一些眼力,不過現在發現可是太晚了!”
那女人厲聲說道。
“晚嘛?我怎麼覺得剛剛好?”
肖陽哂笑着說道。
“這個房間裏面早就被我佈置下了軟筋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乏力,用不上勁啊?”
肖陽覺察到了空氣之中異樣的香味之後就立即屏住的呼吸,而改用內丹之中呼吸吐納的方法,因而他根本就沒有吸入軟筋散。
那女人說過了話之後,微微側過頭去,對着後面的房間說道:“都出來吧!已經辦妥了!”
話聲未落,三個彪形壯漢從後面的房間之中走的出來。
“王姐,你可是真不一般!這麼輕鬆就把這個傢伙給搞定了!”
爲首的一個光頭的大漢咧着嘴露出一排焦黃的牙齒,嘿嘿地笑着恭維着那個女人。
“拍馬屁的話有的是時間說,先把正事辦妥了!”
那個女人的雙手環繞在*,冷眼白了一眼那個光頭大漢,冷聲說道。
那光頭大漢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頭,嘿嘿的一笑,然後吩咐着身後的另外兩人,“把這傢伙給我綁了!”
那兩個人齊齊的應了一聲,而後便朝着肖陽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