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光北黃豆般大小的眼睛一眯,胖臉之上掛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玩味問道:“老三,你這是怎麼了?搞得這麼狼狽?”
三哥和兩個手下怯生生的低着頭。
“少爺,屬下無能,被一個傢伙給打了!”
聞得此話,何光北疑惑了一聲,好奇道:“哦?是什麼傢伙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三哥怯怯的說道:“屬下不知!是個沒見過的生面孔,到金陵城來找三聖人!”
何光北聞言過後,徐徐地點了點頭,應聲道:“眼下我父親正在閉關,家中的是都由我全權負責!吩咐下去,讓何家的十二鷹出去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揪出來!老子倒是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有幾個膽子!”
十二鷹乃是何家的十二個爪牙,素來是替何家做蒐集消息,暗中監視的活兒,不過這十二人的修爲可都不弱,就連其他三方城池的城主都對這一何家的暗中情報走狗心存忌憚。
三哥連連點頭,感激道:“多謝少爺!”
何光北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沒什麼事情就退下去,別在這裏礙眼!”
三哥和身旁的兩個手下立即站起身來,慌忙退了下去。
何光北一把攬過了身旁兩個嬌嫩女子的腰肢,胖臉之上泛起了一抹淫笑,說道:“不如我們就在這裏辦正事吧!”
“少爺,你好壞啊!”
兩個嬌豔女子叫聲嗔怪道,可是嘴上雖這麼說,身體卻是極爲誠實,又向着何光北的身子靠了靠。
何光北直接將兩個女子壓在身下,湖心亭中隨之響起了*之聲。
何家十二鷹一同出動,成了這金陵城中的一大奇聞,城中人奔走相告,卻也人人自危。
金陵城偏僻之處的一處破廟之中,此乃崔蘭蘭容身之所。
肖陽和寒常山兩人站在門口處,環視了一圈,卻是無一處落腳的地方。
着實難以想象崔蘭蘭這麼一個小丫頭到底是如何在這四面漏風,糟亂不堪的破廟之中度日的。
崔蘭蘭對此倒是習以爲常,因爲他人都嫌棄這破廟髒亂,平日裏沒人靠近,反倒更能讓她覺得心安。
“妹子,今兒該不會讓我們住在這種地方吧?”
寒常山在皇庭門中雖囊中羞澀,省喫儉用才節省下了那一枚玉佩和那一顆珠子,可也沒有住過這種地方。
肖陽撇了撇嘴,餘光看了一眼寒常山,笑聲問道:“除了這種地方,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寒常山闔動着嘴巴,無法反駁,眼下他可就連老婆本都給了崔蘭蘭,而若想換個其它的地方落腳,都要花錢,沒得法子,他也只好找了一塊尚算得上是乾淨的地方做下身去,兩手託着腮,連連的唉聲嘆氣。
“兩位,你們先在這裏等下,我去外面弄些喫食回來!”
崔蘭蘭說過話後,從地上直接抓了一把土,在臉上抹了抹,又恢復成了之前那髒兮兮的面容。
肖陽在旁看的這一幕,心中不免覺得好笑,任憑崔蘭蘭終日在這金陵城中穿行,可是誰又會想到在這副塗滿了泥土的僞裝之下隱藏着一副絕美的臉蛋呢?
肖陽直接把手從口袋裏掏了出來,攤平在寒常山的面前,一副任由你搜的樣子。
寒常山見狀,沉沉的嘆了口氣,無力的又坐在了地上。
良久之後,崔蘭蘭懷裏捧着油紙包裹的包子小跑了回來,小臉兒之上滿是慌亂,她顧不得將懷中的包子放下,慌張的說道:“肖大哥,大事不好了!何家的人派了十二鷹來抓你們了!”
“十二鷹?”
肖陽聞言,兩道劍眉一皺,疑惑的問道。
崔蘭蘭點頭,應聲道:“其實就是何家的一支搜找的隊伍而已!不過就連龍鳳城的上官鳳都對這何家十二鷹極爲忌憚。我想……我們還是抓緊時間離開這裏吧!”
肖陽不免笑了一聲,心中暗說,十二鷹的這個名頭起的倒是怪響亮的,不過做的事情皆是走狗做的事而已。
“不急,我們先喫東西,之後再從長計議!”
崔蘭蘭見肖陽並不爲此而感到擔憂,闔動着小嘴,似是有話要說,不過到了嘴邊的話卻是沒有說出口來,把懷中的包子遞給了肖陽。
肖陽接過包子,一打開包裹着的油紙,撲鼻的香氣迎面而來。
寒常山也是餓的飢腸轆轆,不顧手上的泥土,直接抓起了兩個包子就塞進嘴裏,心滿意足的咀嚼着。
“蘭蘭,這包子是你買來的吧?”
肖陽拿起包子,在眼前打量着。
崔蘭蘭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是用你給我的那顆珠子買的!”
聽得此話,寒常山的咀嚼一下子停了下來,兩行熱淚滾滾流出,看着手中包子的眼神也變得極爲複雜。
“肖大哥,寒大哥怎麼了?”
崔蘭蘭被寒常山的神情的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一愣,明眸之中盡是詫異之色,疑惑道。
肖陽笑聲道:“不用管他!”
那顆珠子可是寒常山省喫儉用節儉下來的老婆本,而今就換來了這幾個包子,怎能不心痛?
崔蘭蘭怔怔的點了點頭,小手抓起了一個包子來,可是還不等她放入口中。
一個老頭一下子竄進了這破廟之內,而後將剩餘的包子都抱在懷中,躲在角落的位置,狼吞虎嚥的喫着。
寒常山見得這一幕,可是着實氣得不輕,這哪裏是搶了他的包子,這分明是搶了他的老婆!
“媽的,老東西,趕緊把包子給老子交出來!不然就休怪老子不客氣!”
寒常山憤然的站起身來,面色之上佈滿了寒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那老頭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只眨眼的功夫,油紙之中的包子已被喫下去了一半。
寒常山的心揪痛着,連忙撲上前去,欲要搶奪。
“寒大哥,就由着他喫去吧!”
崔蘭蘭叫住了他,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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