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這幾個小子我就知道不會給我省心還是來了這裏。那是我借了你大軍叔掏蜂窩的竹梯,這防護網可真夠厲害的哈把我手都戳了好幾個洞。”
阿三摸着頭訕訕的笑了笑,反正他現在已經歇了去揍人的心思了。
“要說華國雖然在其它地方比不上國際,但是官員升降、調配這些是他們沒法比的,至少這兩年來看還不錯。”覃函板喃喃道:“以後,那個覃什麼的應該歇了這些心思了,嗯還不錯”
此時,國際聯邦總部領導指揮室
“那個東方面孔的男人還沒找到嗎”
“長官,這都過去五年了,就算有一些蛛絲馬跡那也是五年前的了”電話那頭處理員有些漫不經心的道:“況且,五年過去了,我們的消息並沒有泄露出去,那些消息也有過時些許,沒有那麼機密了”
希伯來有種想罵人的衝動,他還想說什麼,發現好像是徒勞,兩人間沉默了幾秒,處理員像想起了什麼,又道:“前幾天,我們的主機好像被什麼攻擊了,不過並沒有入侵成功,他還囂張的留了他的代號,叫做sb”
某黑客:““
處理員只看到了電腦黑屏界面有一個大大的白色字體“sb”,並沒有看到在右下角有一個極小的幾乎只佔了電視機上幾個雪花點的紅黑色字體“y”。
聯邦國際大樓的電腦主機用的是現在最高端的保護系統,而且,能夠屏蔽外機信號,這種系統只在聯邦國際大樓纔有一個,並沒有通用。任何一個聯邦的頂級黑客一時間都發現不了,處理員說出來是因爲近三年來沒有一個人發現過隱藏的主機,現在居然被攻擊了
希伯來正了正神色,覺得有點荒繆,暫時把東方面孔的男人拋在腦後,他道:“sb那可以捕捉到遺留下來的ip嗎”說完他都覺得有點可笑,主機都發現了,難道痕跡還不能隱藏好嗎那還真算不上什麼有實力的黑客。
“有倒是有。”
希伯來:難道我想錯了
“不過ip是我們這裏的。”
希伯來:我就知道
“讓主機屏蔽系統的設計者重新隱藏主機,對了,記得換一個ip。”爲了確保安全,防止那個黑客掌握了更好的技術,這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如果那個黑客已經盜取了所有資料呢
如果所有的痕跡都是那個叫做“sb”的黑客僞裝的,那麼這個黑客甚至可以被聯邦奉爲坐上賓了,因爲這不僅僅是一個黑客的概念了,一個成熟的黑客,可以相當於一個師,因爲在現在所有機密的地方都離不開網絡。
“瑟貝你是不是攻擊了聯邦國際大樓的主機好小子你終於找到他們主機的ip了也不枉我對你有這麼大的期待啊哈哈哈”宋凱飛許是知道了聯邦那邊的動靜,正向瑟貝打視頻。
雖說華國在聯邦那邊幾乎沒有什麼勢力,但是底層人脈什麼的還是有一點,何況,聯邦主機被攻擊本就是一樁大事,居民什麼的不知道,相關部門卻是瞞不了的。
“不是我,應該是哪位隱匿大神,聽上層說好像叫什麼sb的高手。”視頻那頭的瑟貝正調出之前聯邦大樓傳送的照片,把它調給宋凱飛看。
一見這個畫面,宋凱飛有點無語,“sb”大大方方地出現在視頻那頭。這個sb,額在華國好像是罵人的話,不過,宋凱飛沒說。他正諂諂的笑着,突然瞥見了右下角有一個紅色小點,比激光射線的點還小。
意識到有可能眼花看錯了,又揉了揉眼睛,見紅點還在,忙叫瑟貝幫忙放大。
“y”,是了,瑟貝和宋凱飛有點迷糊,這個“y”是最近幾個月纔在黑客榜崛起的,幾乎一瞬間就佔領了黑客榜榜首。雖然沒正式參加過什麼比賽,但所有頂級黑客都畏懼這個人。
宋凱飛和瑟貝沒想到,再次見到“y”竟然是因爲人家攻擊了聯邦國際大樓的主機。
不過,這樣看來,這個被聯邦等人認爲的“sb”看起來似乎真的是罵人的了,但是,看起來真的很爽有沒有
瑟貝掛了視頻,腦中還在想y的事情,他咋了咋舌,又鬼使神差地去看了y前幾月的各種操作,越來越激動,他的大神啊
想要成爲一名黑客,對於計算機專業或者是計算機原代碼愛好者來說還是比較容易的。老話說術業有專攻,流傳於世的,從來都是處於最頂尖的那一波人。
“什麼哈哈哈”覃函板坐在一臺黑機器前大笑道:“那羣西方人還不傻眼了這個y可真是個好傢伙”
是的,覃函板一看那張圖片就知道了sb只是在罵他們,畢竟,職業所需,必須要一眼看遍全場。
對了,那臺機器是自產自銷的“函板牌”小型電腦加自帶信號接受器,可接受任何一個衛星發送的信號,以及自帶無線網絡接收器,可接收五百公里內的無線網,目前還沒有wofo功能。
“什麼y用的是華國的ip華國什麼時候有一個黑客高手了”
“開什麼玩笑我現在可不能出村的要找你自己去找我都退隱了,哪裏管你那些爛事逍遙自在的日子也就只有我有,那些老夥計怎麼樣了”
“退隱了也不告訴我楊柳村可是個好地方啊哼那我可不會來的美得你了”
紀梵希來到覃函板的身邊,問到:“那個黑客是你”
覃函板白了她一眼,收了接受器,關掉電腦道:“我可沒那個瞎功夫去搞那些事兒,李阿嬸要的黃豆種子我還沒選完呢再說我可沒那麼大能耐能找到他們的主機。”
紀梵希狠狠拍了下他的頭,斜眼看他。覃函板悻悻的癟了下嘴,不說話了。
“什麼你要我把那些錢都拿出來”一個屬於女性的尖銳的聲音響起:“給那羣土包子修勞什子水門汀修起了他們用得着嗎也不覺得硌腳”女人的語氣聽起來有點不可置信。
建水泥路,高層考慮到覃飛華管轄的鎮實在太偏,偏到依舊還沒有村村通電,就直接撥了些錢,讓他們自己買材料,請工人。修那裏,修多長,全看咱們鎮長心情。
“羅氏別的我都不管,這事必須做好”覃飛華說完把一顆子彈卯足了勁地拍在桌上:“不然,咱們小命都得玩完兒”
羅氏嚇了一跳,剛張開嘴要說沒錢,忽地瞥見桌上一顆新鮮的子彈,瞪大了眼睛,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她知道,覃飛華在某些方面從來不會開玩笑。她哆哆嗦嗦的轉過身,上樓拿了那張性質上屬於“公家”的錢。
羅氏愛錢,是真的愛,但也不會用於一些莫名的地方,比如賭場,比如彩票。她喜歡拿着錢或者卡,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數一遍自己的錢,然後才睡覺。一天不數,那天晚上就會失眠。
但羅氏更愛的是自己的命,按照她自己的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有命數着自己的錢更快樂的事了。”命永遠都是排在前面的那個。
關於修路,不止楊柳村沒有交錢,凡是屬於覃飛華管轄的村落,都沒交。鎮上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有些見識,覃飛華不敢強逼,也不敢逼迫他們,該交多少也就是多少。
如今,在給其他村落建水泥路,也不會和朕上的大戶們有衝突。少收了不少錢,收的錢也都在村民的承受範圍之內,爲了更好的走路,搬運糧食,孩子們也不再沾一點泥濘去上學,家長都開心,於是,這一工程就如火如荼的開展起來了。
爲了防止沙石被偷,水泥都是從鎮上弄好,再用貨車運至需要的地方。
偶有無事的村民,就站在路邊看着大大的貨車運來一車水泥,倒在泥地上,工人們又用工具把它們擀平,覺得新奇的,就幫忙在未乾的水泥地上用工具弄一些豎線。
也總有一隻流浪狗,沒見過新鮮玩意兒,走上還未乾的水泥地,留下一串梅花足跡。
也或許是某些調皮的男孩子,模仿小動物的足跡,印下一串串漂亮的梅花,馬蹄,雞爪
在不知不覺中,一條通往各處的路,修好了,雖然也只有三米,但是,連接的,是各個幼子去往繁華的道路,是各個在外遊子回家的歸途,也是有能力者求得發家的前提。
一詩一美人,一路一凡塵。這是覃飛華自己給自己寫的關於修路的判詞,雖然他自我覺得有些才華,可寫出來的詩句文章卻不怎麼入耳。詩境什麼的都具備了,就是憋不出來一句好詩,也算耽誤了一位曠世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