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神醫:腹黑大小姐 >第六百五十六章 給本君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朵朵把手裏的令牌遞給水騰遠:“把它按在你的傷口上至少半個時辰。”然後纔對着馬車裏疑惑的衆人說道,“這是巫族的聖女令,是我和簡姐姐在哈蘭從怡兒的手裏弄來的,只有我的血纔可以催動它,所以我是巫族天定的聖女,它有一個功用,那就是對於巫族所有的藥物和禁術都有解除的作用,只是有些方法我還不太清楚。而大皇兄,應該是中了天韻的禁術,就是操縱意識,從而在我們之間也安插一部暗棋。不用大皇兄做什麼,我們的事情,天韻可以催動祕術,利用大皇兄的眼睛來看我們的一切。”

    馬車裏的人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大家心裏都有絲絲的寒意升起,天韻究竟是怎麼出手的,他們根本就無從知道,而且天韻竟然會這樣類似於千里眼的禁術,不由得讓人毛骨悚然。

    因爲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下手的人是誰,下一個在不知不覺中出賣自己的朋友的人會是誰?

    水騰遠把那朵火紅的花朵令牌按在手指上的刀口上,鮮血漸漸止住了,水騰遠甚至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吸力從令牌裏傳出來,身體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漸漸的被吸走,漸漸的淡化。他倒是沒有感覺別的什麼不同,只是感覺整個人突然清爽了很多,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舒爽。

    朵朵看着令牌上的紅光,似乎還是感覺不夠快,手裏再次拿出來匕首,在自己的指尖劃了一下,把帶着芬芳的鮮血滴入令牌,令牌突然就光芒大盛,即便是白日,依舊能看到紅光從馬車裏透出來。

    而水騰遠只是感覺自己的腦海裏似乎短暫的空了一下,然後那股吸力突然就消失了,令牌的紅光也在同一時間突然消失。

    朵朵的臉有些蒼白,精神似乎不太好,令牌是拿了回來,但是她的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朵朵!”水騰遠大喊,這個妹妹他一向是放在心尖上疼着的,他至今還記得當初朵朵生下來的時候皺巴巴的樣子,唯有一雙眼睛燦若星辰,滴溜溜的亂轉。至少他現在明白了,巫族聖女對於妹妹來說,不完全是好事情。

    而此時巫族的一座竹樓裏,依舊一身紅衣的天韻正站在一處水盆前,說是水盆,其實是用石頭雕刻而成,底下還是半人高的柱子,到處都雕刻着精美的圖案,但是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看不出那些精美的雕刻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一眼看過去的時候會一片眩暈,眼前迷離成爲一片。石盆裏說是水,但是並不像是水,那水帶着濃郁的血腥氣,甚至是顏色,看起來都是有些發紅的。

    只是詭異的是,那裏竟然像是鏡子一般,映襯出另外的一個世界,只是那些畫面漸漸的淡化,終於在一個女孩閉眼倒下的那一刻煙消雲散,泛着紅色的水起來波瀾,然後波紋漸漸劇烈,好像是燒沸了的水在翻騰,翻騰間透着詭異的紅色光芒,然後慢慢歸於平靜,盆裏的水徹底的變成了一盆清水,然後以眼睛可以看到的速度消失,終至於一滴都沒有剩下,好像剛剛一切都是幻覺,那水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一直站着的天韻嘴角微微一勾,是異常詭異的弧度,一雙眼睛裏滿是趣味,他的聲音卻不是年輕的,蒼老而沙啞:“有趣,你終於來了,要知道能棋逢對手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的手卻是和聲音完全的不相符,手是年輕的,蔥白如玉的,輕輕撫摸着石盆的邊沿,似乎是無限溫柔的樣子,就像是在撫觸心愛的人的臉。

    巫族聖女,早已消失了上百年,上百年裏,聖女不再臨世,聖女令也從來沒有辦法喚醒,而現在他知道,聖女對於他來說,那就是無盡的希望。他最想要的東西,可以從聖女的身上得到。

    “君上,人已經帶來了。”一個黑衣少年單膝跪在地上,恭謹的對着背對着他的天韻說道。

    “那就送進來吧!”天韻的聲音瞬間就回復了原本的清越?,倒是少年的好聲音。

    一個布袋子很快被擡了進來,然後被解開,裏面蜷曲的看不清楚樣子的是身姿窈窕的女子,只是看着身形就知道這個女子長得一定不錯,而他一直都知道,白念君確實長的不錯,曾經的京城第一美女,自然是不錯的,只是對於一個已經失去了貞操的女子,而且生活混亂的女子,他還是感覺特別的骯髒。

    所以天韻只是看着,提不起半點靠近的興致。就連目光裏,都是濃濃的嫌惡。

    白念君倒是應景一般的嚶嚀一聲,然後醒了過來,眼睛還沒有睜開,她顯示感覺到屋子裏的香氣,濃郁

    的香氣中似乎喊着一些別樣的氣味,就是這一種特殊的氣味,讓她有危險的預感,整個人也突然想起來當初是在什麼情況下失去知覺的,瞬間就清醒了。

    首先映入她的眼簾的就是大紅的衣袍,然後順着衣袍往上看,是一雙蔥白如玉的手,那手裏此時正拈着一朵花,那是一朵嫣紅如雪的花朵,不是常見的,至少白念君感覺自己是不認識的。

    只是單單是那一雙手,就讓她感覺格外的驚心動魄。美麗優雅的想要讓人去摸摸,或者是膜拜一番 ,至少身爲女子,她是自慚形愧的,她即便是養尊處優,都沒有那樣的一雙手。再往上是修長的脖頸,然後是一張讓人看了就會沉迷的臉,尤其是女人。

    至少白念君此時明白,面前的是一個年輕的,美好的不像話的男子。這個男子比風傾城,比左之舟都更加的出色,那樣一種吸引人的力量,甚至桂牧原和水騰遠的額身上都是沒有的。

    只是,他的眼眸低垂,睫毛遮擋下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眸,在白念君看起來,她觸目所及的部分,沒有任何一個部分是不完美的。

    簡直就像是上蒼用盡全部的心血才精雕細刻出來的,白念君感覺自己的心神瞬間就被吸引而去。一雙眼眸癡迷的看着面前的紅衣男子,感覺自己如果被那雙低垂的眼眸看上一眼,就是死也無憾了。

    “公子是誰?”白念君坐起來,擡起髒兮兮的手想要去撥開面容上覆蓋的長髮,看到自己手上的髒污,連忙使勁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才撥開凌亂的頭髮,露出自以爲風華絕代的一張臉。這樣傾國傾城的男子才應該是她的良配。

    “他們都叫本君君上,還滿意你看到的嗎?”天韻終於擡起頭,一雙瀲灩如秋水的眸子看着白念君,裏面似乎隱含着無邊無際的柔情蜜意,一眼,就會讓人沉淪。

    “君,君上?”白念君喃喃重複,能叫君上,說明這個男子權勢地位了得。

    “沒錯。”天韻慵懶的把玩着手裏的花朵,薄脣也是花瓣一般的血紅色,在膚白如玉的臉上,美是美矣,但是透着莫名的詭異,一雙眸子還是柔軟的看着白念君,上下打量一番,然後勾脣嘲諷的一笑,“風巒所謂的第一美女也不過如此,不過是皮糙肉厚的蠢物,倒是髒了本君的一雙眼睛。”

    白念君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非常自信的,但是聽到皮糙肉厚的蠢物這句話,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尤其是男人這樣說過她:“君上,你……”白念君一邊欲言又止,一邊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天韻冷笑一聲,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一般,在他面前似乎再美的女子也不過是個擺設而已,或者是說,白念君這樣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的,更加不會讓他有任何的念想。他手裏嫣紅的花朵被蹂躪,然後扔在地上,瞬間枯萎敗落的花朵就在白念君前面的地面上,接着就是一身清冷的聲音傳來:“給本君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即便是蹂躪花瓣的動作也是那麼的優美,白念君一時看着癡迷,並沒有回過神來,她疑惑的接着問:“君上說什麼?”

    “給本君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你已經玷污了本君的眼睛。”天韻的神情越發的陰冷,這樣一個愚蠢的女子,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怎麼會想到要順便帶回來看一看,白家只剩下這樣的人,倒也不怪白家沒落的那般迅速,都是蠢貨。

    “我不美嗎?”白念君有些接受不了的說,但是她卻是真真切切的在紅衣男子的眼裏看到了殺意。這種殺意讓她不由的感覺毛骨悚然。

    但是天韻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嘲諷的發出一聲冷笑,在他面前去說美,那纔是自取其辱。

    “你想要知道誰的事情,你知道我來自風巒京城,總會有可以利用的價值。”白念君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她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才接着說。

    “聽說你和簡陌不和?”天韻似笑非笑的突然問道,一雙眸子帶着絲絲涼意看着白念君,顯然是等待她的回答,但是也顯然,他並不是有多少耐性的人,因爲他的手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的一朵花,又開始蹂躪,一瓣一瓣的,如玉的指間都是暗紅的花的汁液。

    “不是不和,是不共戴天的仇恨。”白念君的臉色瞬間變的猙獰,沒有道理她這樣狼狽的人人喊打,而簡陌卻過着人上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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