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抗戰之鐵血軍魂 >第758章戰略決策(上)
    “對了,雲龍老弟,安慶那邊真撤兵了”陳誠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真撤了,一個旅團的小鬼子陸軍加上有海軍第三艦隊的利炮協助,另外還有徐源泉那牲口扯後腿,楊森的二十六集團軍兩萬多人根本擋不住,與其讓他們死傷慘重還不如保存實力。”李雲龍道。

    “可是安慶城的位置非常重要,而且最關鍵是安慶還有一座機場,岡村寧次首攻安慶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利用安慶的機場方便他們空軍對我們的轟炸,安慶離馬當要塞直線距離不足百里,飛機只需半個小時便能飛一個來回,而且其陸海軍也完全可以以安慶爲基地隨時向我們江防要塞發起突襲”陳誠滿臉擔憂的分析道。

    “安慶確實重要,但安慶同樣易攻難防,小鬼子的武器裝備比我們好,再加上有海軍助陣,岡村寧次也知道安慶的重要性,勢在必得,所以我們要想守住安慶的話就必須要比小鬼子多出十倍以上的防守力量,而且最後的結果便是在安慶跟岡村寧次打一場硬碰硬的陣地戰,其結果你們自己去想想。”李雲龍冷冷的道。

    “雲龍老弟說的沒錯,要是在安慶跟小鬼子死磕,咱們的損失可就大了。”白崇禧點了點頭道。

    “那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小鬼子佔領安慶那馬當要塞那邊是不是要增派援兵過去”陳誠接着擔憂的問道。

    “是啊雲龍老弟,馬當要塞可是守衛武漢的第一道重要門戶,如果馬當要塞丟了,敵人就獲得了水陸兩路並進之利,不僅小鬼子的陸軍能直接威脅九江,而且他們的海軍也能肆無忌憚的通過我們在長江裏設置的那些障礙長驅直入了,對我們的戰局非常的不利啊”白崇禧也同樣擔憂的道。

    馬當地處長江中游,具置在彭澤縣境內,距九江四十公里。馬當山下的長江水,流沙甚多,經年累月沖積成洲,大江被一分爲二:左水道原本狹窄,逐漸淤塞不通;右水道緊挨馬當山,爲主要航道,約莫半公里寬。不言而喻,這實在是個天然的要塞。

    上海、南京陷落,保衛大武漢提到議事日程上來。早在一九三七年冬,國民政府便成立了個長江阻塞委員會,專司構建江心阻塞線。

    所謂阻塞線,就是橫亙兩岸築一道攔河壩式的屏障。這一段的水流特別湍急,施工難度大。只好先在河底打上木樁,以防投入物被水沖走。將盛滿亂石、柳條的鋁絲網滲灌水泥加以凝固,分段沉入江底。再用鐵鏈將一個個鋁絲網連結起來。

    這是阻塞線的底層再將盛放大量巨石、鐵錨,然後用水泥澆鑄固定的艦船沉到鋁絲網上。這是中層。中層距水面約莫兩米,上面這一段空間則密佈水雷。

    如此往下游部署兩公里;水雷則下布十公里。當初委員長視察後得意地讚歎爲“天才的傑作。小鬼子人要溯江而上進攻武漢,除非抽乾長江裏的水”

    再來看看兵力配備。

    長江江防總司令爲劉興,率三個軍兩萬八千人負責馬當、湖口、九江、田家鎮各道要塞的防務;馬當防衛總司令由十六軍軍長李韞珩擔任,率兩個師外加兩千多海軍陸戰隊防守馬當一帶,其中一六七師部署在彭澤作總預備隊。李韞珩所轄全部兵馬受劉興節制;馬當要塞司令爲王錫燾,所部全爲海軍陸戰隊士兵,受李韞珩節制。

    要塞內外分三重防禦:王錫燾部有日造三八式七五野炮八門,炮彈儲備爲一個基數,防守要塞本部,亦即中心陣地;要塞側後的長山陣地地勢最高,有八個鋼筋水泥的重機槍掩體,附設部分步兵;右翼爲香口鎮外的江邊陣地,有六門德造四七海炮瞰制江面。除炮手外有步兵協防;然後沿江十公里遠近部署了六千多步兵。

    這樣的部署看似固若金湯,因此十六軍軍長兼馬當要塞防衛總司令李韞珩曾傲慢地叫囂,長江馬當要塞固若金湯,小鬼子插翅也飛不過去。

    但這一切也正好說明了馬當要塞的重要性。

    然而,陳誠白崇禧等人都心知肚明,這個看上去固若金湯的馬當要塞其實還是擋不住小鬼子的堅船利炮和空軍轟炸,要知道這次小鬼子可是調集了一千多加飛機參戰,在威力巨大的航空炸彈下,要守住馬當要塞的難度和代價都令人不敢想象。

    “諸位,你們還記得剛纔何應欽說的話嗎”不等李雲龍回答,戴笠突然開口插話道。

    “什麼話”陳誠等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纔何應欽說過的話可是有很多,鬼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啊。

    只有李雲龍明白戴笠說的是什麼,含笑對戴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該讓戴笠表現一下了。

    “就是何應欽說他寫給岡村寧次的信裏最後加的那一句:據報馬當十六軍所辦抗小鬼子政大學畢業典禮將於明日舉行。”

    “嗯,這話糟了”陳誠和白崇禧兩人同時反應過來了,一時間大驚失色。

    “辭修,怎麼回事”

    看到陳誠和白崇禧兩人突然面色大變,不瞭解實情的委員長雖然感覺有點不妥,但卻不明覺厲。

    “委座,這個”陳誠看着委員長,一臉爲難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麼回事,說。”委員長心裏一咯噔,他也不是傻子,從陳誠的臉色可以發現這事兒可能有什麼貓膩了,很可能關係到自己或者是自己身邊的人了,要不然陳誠不會這樣。

    但現在是武漢的生死存亡,甚至可以說是國家的生死存亡之際,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委座,您還記得馬當要塞的防衛總司令兼十六軍軍長是誰嗎”陳誠本不想說,但現在委員長逼問了,又不得不說,不過他很聰明的選擇了敲邊鼓的方式來引導委員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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