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有船了”李雲龍淡笑着反問了一句。
“呃沒船我們爲什麼要向江邊突圍啊”
趙天笑等人全都愣住了,不知道李雲龍到底什麼意思,原本他們以爲李雲龍是在江邊安排了船隻,所以纔會往江邊突圍。
“你們想過江”
李雲龍掃了趙天笑等人一眼,“你們不想救隆美爾了”
“呃,怎麼會呢我們肯定要救老師的。”趙天笑一窒後無奈的道:“可”
“別可是了,我說能救他就一定能救他。”李雲龍打斷了趙天笑的話。
“李長官您有什麼計劃我們一定都聽您吩咐。”趙天笑身邊一個年輕人激動的道。
“老李,隆美爾是什麼人呀”藍胭脂湊到李雲龍耳邊輕聲問道:“我看你挺看重他。”
“是個牛人。”李雲龍淡淡一笑,沒有過多解釋,隨即轉頭對趙天笑等人道:“我連你們最基本的情況都不知道,怎麼做計劃”
“你們先給我說說,你們爲什麼會來到安慶,還有隆美爾又爲什麼來安慶,爲什麼被鬼子人抓了,又關在什麼地方等等等等情況,越詳細越好。”
“呃,對不起李長官,是我們不對。”
趙天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道:“我先給您介紹一下這幾個兄弟。”
說着一指身邊之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他叫周亭,慕尼黑軍校步坦協同科畢業生,跟我一樣都曾在dé國第二裝甲師服役。”
“dé國第二裝甲師那不是古德里安的部隊嗎”李雲龍一陣驚喜。
德軍裝甲第二師是35年第一批組建的裝甲部隊,師長由當時擔任裝甲總監的古德里安親自兼任,也是三個師裏戰鬥力最強的一個師,在吞併奧地利的戰爭中立下了大功。
而古德里安則被後世稱爲“德軍裝甲兵之父”,曾任dé國“陸軍大將”,世界知名軍事家、理論家、戰術家,“閃擊戰”的創始人,也是“裝甲戰”、“坦克戰”的倡導者。
“對,我們的首任師長就是古德里安。”
趙天笑好奇的看着李雲龍,他是真想不到李雲龍竟然會這麼瞭解德軍的這些事兒。
“你們在第二裝甲師有沒有擔任過什麼職務”李雲龍問道。
“有,我曾擔任過第二裝甲師上尉連長,周亭是師部參謀,還有他們幾個。”
趙天笑說着指了指周亭身邊的另外幾個英氣年輕人,“錢直,謝唯進,張紀和陳文饒,他們四個也都是第二裝甲師出來的,錢直是我連一排長,謝唯進也曾是排長,其他幾位因爲入役時間短,分別是車長和炮手,不過他們都是dé國各大軍校的優
秀畢業生。”
“哈哈哈哈,好,好,非常好”
“天笑你接着說你們的事。”
“是。”
足足半個小時後,李雲龍才全盤明白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去年的七七盧溝橋事變後,鬼子全面侵華的消息傳遍了世界各地,全世界的華人華僑們全都義憤填膺,紛紛以各種方式聲援祖國抗戰,有的就地舉行遊行抗議鬼子暴行,有的慷慨解囊爲祖國抗戰事業募捐,更有無數的熱血青年們紛紛選擇回國直接參加抗戰大業。
趙天笑等人就是這些熱血青年中的一份子。
在得知祖國有難後,趙天笑與周亭兩人便開始聯絡錢直等人準備回國參加抗戰,爲祖國出一份自己的力。
但由於他們都是身在納粹軍營,跟其他那些在dé國留學或討生活的年輕人不一樣,他們不可能說走就走,要不然就會被當成逃兵,到時候他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納粹黨的迫害,所以他們只能選擇最麻煩的退役手續。
直到今年上半年纔算真正脫身,於是他們便捨棄了一切毅然的踏上了迴歸祖國的征途,上了一艘dé國到華夏的貨輪,但他們的運氣不太好,貨輪在途徑印度洋的時候發生了故障差點沉沒,據說修理需要一年半載,無奈的他們只好在半路上等着前往亞洲的船,這一等就是兩個多月,最後上了一艘ying國貨輪,也因此遇到了三個跟他們一樣毅然回國參加抗戰的熱血同胞。
又在海上漂了近一個月,直到三天前他們纔算踏上了祖國的土地,不過卻是在上海。
但上海早已被鬼子佔領,他們又人生地不熟,根本找不到抗鬼組織,只能在街頭盲目打聽抗鬼子隊的去向,因此還差點被上海特高科的鬼子給抓了,雖然最後成功脫身,但卻狼狽不堪。
不過好在他們總算有了華夏軍隊的消息了,知道了武漢保衛戰在即,於是衆人便決定去武漢,憑着熟練的德語,他們在長江口找到了一艘跑長江貨運的dé國貨船。
說來也巧,趙天笑等人卻在這艘貨船上遇到了他們曾經的教官隆美爾和他的妻子露西莫林。
隆美爾是奉了希特勒的命令到華夏來暗中接觸李雲龍的,因此不能以官方身份出面,只能說是攜妻子來華夏旅遊,也因此只能坐貨輪。
這艘貨輪其實也是dé國駐上海大使館特意給隆美爾安排的,之所以會答應讓趙天笑等人上船,其實也是爲了掩人耳目。
不過由於馬當要塞的戰事,這艘dé國貨輪卻只能在安慶碼頭停靠,而不能直接去武漢,隆美爾和趙天笑等人也只能下船走陸路。
然而意外卻不期而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