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位師長聚集到一起,這心裏的鬱悶是別提了,兩個人面目相對,誰都不搭理誰,認爲誰都是自己最大的競爭的對手,生怕這次的作戰命令讓對方搶去了。
傳令兵當把作戰命令下達到兩個人手中的時候,兩個人接過來作戰命令,非常的小心,生怕對方看見,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俊不禁,像兩個小孩子在爭論自己的糖果誰會好喫一點。
兩個人看着作戰命令,臉上臉色從紅色黃色,綠色這個好像不對,但是兩個人的臉色確實變得挺多的,就感覺一個染坊一樣,實在是非常的精彩,然後兩個人就陷入了一種非常尷尬的狀態。
首先是暴脾氣的李天福實在是忍受不住沉默了說道:“那個老趙這老趙非彼老趙這次下達的命令你知道了吧。”
趙天河點點頭表示知道。
李天福臉上浮現一種狡猾的表情,就像一隻狐狸要偷人家的兔子,雙手搓到:“這老子就不會廢話了,這次兄弟我要主攻的位置,所以你部就協助老子的部隊好好教訓這羣小鬼子。”
趙天河連看都沒看李天福,沉聲說道:“不行”。
“趙二愣子,老子的軍隊不管從人員士氣上,還是對敵作戰行動上,都比你們步兵一師的的士兵強,不要擔心你們得不到軍工,老子分給你們一半,誰讓老子我喜歡兄弟呢,你說說怎麼樣,給個痛快話。”
趙天河擡頭看看李天福,加重了語氣說道:“不行”。
“他媽的趙二愣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喫要喫罰酒,你這個趙二愣子怎麼好話不聽,非得找人罵,你他媽的給句痛快話,行還是不行,別逼老子動手。”
趙天河看看李天福說道:“李天福他媽的老子忍你好久了,年齡大了不起啊,還他媽的比老子的士兵還要強,說破天去,也不怕把舌頭給閃着,你他媽的放什麼屁話,這次怎麼可能讓給你。”
李天福笑了,說道:“趙二愣子他媽的還以爲你是個啞巴,被老子罵了這麼久都不說話,你小子還有點血性,但是他媽的你說老子倚老賣老,老子就還倚老賣老了,老子他媽打仗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家和尿玩泥巴,少跟老子來這一套,硬氣什麼,你他媽有資格嗎”
“李天福你是打的仗多,但是這並不代表你會打得好這一仗,這一仗要深入敵後,恐怕您老這一把老骨頭恐怕在戰場上就閃了腰,這就恐怕小輩實在喫罪不起,所以您老還是老老實的。”
這裏李雲龍整編了部隊,各支部隊不僅有以前的國府士兵還有一些其他軍隊魚龍混雜,但是爲了提升戰鬥力,已經剔除了一些年邁的老兵,現在留下的都是百戰精兵,是從血與火衝出來的真正的漢子。
“李天福,老子有沒有種不是你說的算的,老子有名字,也他媽的不是趙二愣子,老子有名字,老子叫趙天河,老年人就應該早早的去頤養天年,去什麼下下棋養養魚,逗逗狗其實挺好的,何苦非要上戰場,萬一要是一個不小心折戟長沙在戰場上,你說是不是很遺憾,這種劇烈活動不是你這種老年人能參與的。”
李天福像被電一樣渾身一個哆嗦,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趙天河你小子可以啊,是第一個他媽的敢把老子損的這樣厲害的,你很好,你他媽的不就比老子多讀幾天書,整什麼苦逼玩意,他們的一套套的,就知道拐着彎罵老子,老子也是他媽的知道你這小子肯定是別有用心,和老子比心眼,你他媽早修煉個幾百年還有可能。”
爲什麼李天福叫趙天明趙二愣子,這起源於一則小故事,話說當時趙天明還是團長,在抗擊小鬼子的軍隊的時候,以其不要命的作風經常令小鬼子頭疼不已,這小子一旦決定的事就算拼勁全力都得做好,又一次進攻小鬼子的陣地,全團包括他接近四天四夜的瘋狂進攻,最終攻下了陣地,當時的楚雲飛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非常喫驚,就見到了趙天明,當時李天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軍校畢業生,做事毛毛愣愣的,被當時的楚雲飛說道“這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國家英雄,怎麼生活中毛毛愣愣的,在戰場像一個愣子一樣打仗不怕死。這句笑談也就一直被人傳播開來,也漸漸的被人熟知了這個外號,再到後來,楚雲飛直接從軍隊要人,就一直跟着楚雲飛,直到現在。
“李天福,不要說大話,老子的戰功也是一刀一槍打出來的,並不你差,老子也是刀裏來火裏去,經歷過大事的人,你這樣的對別人有用但是他媽的對老子趙天明沒有用,少給老子上什麼眼藥,老子不喫那一套,說什麼老子時間短年輕,但是他媽的老子也不是喫乾飯的,你給老子來這一手,老子還從來沒怕過誰。”趙天明氣呼呼地說道。
“俗話說真說不練假把式,要不要老子教教你他媽的怎麼打仗,免得你這個娃娃兵被人欺負讓人說老子欺負人,別到那時在哭鼻子,老子丟不起那人。”
趙天明整張臉通紅的麼像是被煮沸了一樣,看着非常嚇人,兩條劍眉也早已擰成了一條線,整個人的狀態就是一直要喫人的公牛的形象,他是徹底被激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