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來到筱冢義男面前的年輕人自然是小白龍!
小白龍見筱冢義男等人看了過來,嘴角露出個邪魅的冷笑,“筱冢老鬼子,你要找的山下奉文和田中隆一老子都幫你帶來了,看看,還算滿意吧!”
“你……山下君?田中……”小白龍說話間微微一側身,他身後的兩個低着腦袋的人立即露了出來,一個身穿跟筱冢義男一樣的日軍中將服,另一個則穿着一身的和服。
這兩人對於筱冢義男等人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儘管他們低着頭,但筱冢義男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怎麼樣,筱冢老鬼子,老子幫你把舍你而去的叛徒和玩忽職守的手下都帶來了,你丫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小白龍滿臉冷笑的挪瑜道:“哦對了,老子好人做到低,再順帶送你一個!”
小白龍的話音一落,後面的特戰隊員馬上把植田三郎也給押了上來。
“植田君……噗……”筱冢義男已經在絕望中完全崩潰,一口老血再也憋不住了。
“砰”
筱冢義男身邊有個年輕鬼子剛準備伸手去摸槍,卻聽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閃電般的鑽進了他的眉心,從後腦出來,帶起一片頭蓋骨和着瘮人的紅白之物飛濺到四周鬼子的頭臉之上。
“愚蠢!”
站在一旁冷着臉的郭鋒手裏拿着槍口還在冒煙的手槍,冷冷的蹦出兩個字。
“還有不怕死的嗎?”小白龍隨即補刀,滿是殺意的眼神掃過衆鬼子的臉。
那個原本淡定的作戰課長這回卻不知怎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或許這就是被武士道洗成了腦殘的代表人物吧,這種明知是死的情況下居然還要拼命。
“對,跟他們拼了……”房間裏十幾個鬼子除了已經面如死灰的筱冢義男以外,其餘的那些個鬼子紛紛想要伸手去拔槍。
“白癡!”
小白龍一聲冷喝,其餘特戰隊員們根本不用指揮,紛紛舉起手裏的槍朝裏面的鬼子開槍,郭鋒這小子更是一言不發,手裏的二十響盒子炮對着裏面的鬼子連連點名,只要他的槍口指着誰,那個人就會馬上腦袋開花爆出一蓬紅白相間的血霧。
“瘋子,你小子他孃的慢點,給我們留點湯喝行不!”憨直的鐵牛雖然力大無比,但槍法卻是個弱項,等他拔出槍的時候房間裏的鬼子差不多已經被殺光了,立即不滿的衝郭鋒喊道。
“笨牛,你他孃的別喊了,這小子就喜歡喫獨食,你喊了也沒用!”跟鐵牛關係不錯的猴子無奈的道。
毫無懸念,在郭鋒和小白龍的等人的槍下,那些個想拼命的鬼子一面倒的被屠殺得乾乾淨淨,整個房間最後就只剩下筱冢義男一個。
“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武士的死法?”筱冢義男沒有看部下們滿地的屍體,突然擡頭看着小白龍,祈求道。
“不能!”
做夢去吧!
“那你想怎樣?”筱冢義男心頭大亂,問出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他是實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毫無還手之力,這個是恥辱。
不僅是他本人和他筱冢家族的恥辱,更是帝國軍人的恥辱!
堂堂駐山西第一軍中將司令官竟然會成爲俘虜!
想到這裏,筱冢義男的眼神突然一邊,臉色也變得猙獰,一轉身低頭就朝身側的紅木辦公桌撞了過去。
“砰”
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郭鋒手裏的盒子炮再次射出一顆金黃的子彈。
“八嘎,難道我也要死於爆頭嗎?”
“噗”
筱冢義男的這個念頭纔剛剛冒出,就聽一聲子彈入肉的聲音清晰的傳進耳中,隨之右膝蓋上傳來一陣劇痛,腳下一軟,在距離辦公桌還有半米左右的地方撲倒在地。
自殺的希望破滅!
筱冢義男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是逃不過當俘虜的悲催命運了!
想不到臨老了還要被釘在帝國陸軍的恥辱柱上!
太過分了,我自殺都不行嗎?
這一刻的筱冢義男真的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整個人失神的倒在地上,連膝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都似乎感覺不到了一樣。
“留下一個小隊看守和打掃戰場,其餘人跟老子去南門!”
小白龍揮了揮手,喝道:“都他孃的動作快點,要是被其他兄弟搶先攻佔了南門,三天之內誰他孃的都別想睡覺!”
“握草,副大隊,你這也太狠了吧!”隊員們個個縮了縮脖子,三天不能睡覺,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猴子,你他孃的少廢話,趕緊走!”
“目標南門,都他孃的跑快點!”小白龍一馬當先口中爆喝。
太原城外,獨立旅臨時旅部。
“這幫混賬東西,尼瑪都快兩個小時了,居然還沒有結束戰鬥!”
聽着到處都還有槍聲傳來,李雲龍不滿的嚷道。
“臥槽,老李,你丫的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吧,整個太原的小鬼子和僞軍加起來怎麼也得有上萬人吧,兩個小時你就想殺完,做夢!”趙剛白了李雲龍一眼,見他滿臉不耐煩的樣子,不由的好笑。
“老趙,你別理他!”
孔捷瞟了李雲龍一眼,嘲諷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李大頭這小子聽着槍聲手癢了,想找個藉口去過過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