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雲龍把自己瞭解的忍者的各種能力說出後,和尚不鬧了,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但其實他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在武術的修養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聽完介紹馬上明白了自己的功夫和那些忍者相比的優缺點。
如果正大光明的比武或者是對戰,他敢肯定自己一定能戰勝那些忍者,可李雲龍說了,人家忍者可不會跟你光明正大的對戰,人家是那種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他們的目的就是完成任務,爲了任務可以使用任何的手段。
這一點就不是和尚所能相比的。
“師長,那咱怎麼對付這些混蛋呀?”和尚很蛋疼的問道,心裏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不用擔心,那些個什麼狗屁特忍和上忍老子一個人就夠了,其餘的留給你們。”
李雲龍淡定的道:“還有,待會兒老子就教你們一些對付忍者的技能技巧。”
“老李,你剛剛不是說來上海有三件事嗎,還有一件事什麼事?”藍胭脂問道。
“賺錢!”
李雲龍嘴角微楊,“上海可是個好地方啊,遍地的黃金,咱們獨立師想要發展壯大,除了人才以外,資金也是頭等大事。”
“你要在上海做生意?”藍胭脂接着好奇的問道,其餘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李雲龍。
“嘿嘿,做生意,沒錯,就是做生意!”
李雲龍嘴角一咧,“不過老子要先做一筆無本生意!”
“無本生意?老李,你想幹啥?”
“討債!”李雲龍的嘴角露出個令人有點毛骨悚然的冷笑。
“討債?”
衆人都是一愣,隨即似乎都明白了一樣,“你是要找鬼子搶錢嗎?”
“欠咱們的可不止是鬼子吧!”
李雲龍如刀子般銳利的眼神掃過衆人的臉,聲音森冷的道:“你們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從1840年鴉片戰爭開始到現在這近百年來的歷史,我們泱泱華夏在這百年中經受了多少的屈辱?百姓受了多少的磨難?”
“當然,這些帳老子遲早會要回來!”
“現在,老子就要先收點利息!”
“對,討債去!”
沉默了幾秒後,客廳裏除了一臉懵逼的斯嘉麗以外,其餘所有人全都神情激憤的大吼起來。
接下來又瞭解和交代了一些事情後,李雲龍又教了大家很多對付忍者的方式方法,隨後接下來自然要乾點什麼。
第二天一早,鬼子上海特高課總部。
“叮鈴鈴……”
還在睡覺的影佐禎昭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莫西莫西……八嘎,你說什麼?帝國在上海的所有銀行和三個大商會的保險庫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
“損失多少?……納尼?太多了還沒統計
出來?八嘎……”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我馬上來!”
影佐禎昭要瘋了!
特碼的昨天晚上本來就因爲被李雲龍給氣得半夜了都睡不着,現在好了,才睡着又聽到了這麼個令他幾乎要吐血的消息。
第一次,在影佐禎昭的生命中絕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打擊。
隨手抓過一件外套就急匆匆的衝出臥室。
“馬上備車,去憲兵隊司令部!”影佐禎昭一出門就嘶吼道。
“影佐君,這是怎麼了?”剛剛昨天晚上才趕到的松室奈良就住在影佐的隔壁,被影佐的一陣喝罵給吵醒了,急忙出來問問情況。
“松室君,你一路勞累,怎麼不多睡一會啊!”影佐和松室兩個一南一北的掌管着各自的特高課,人都是要面子的,現在自己的轄區出了這麼大的事,丟人吶!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影佐不願意讓松室知道這件事,所以故作平靜的轉移了話題。
“哎,影佐君,咱們之間就不要有所隱瞞了!”
松室奈良是什麼人,那是老間諜了,自然一眼就看出一定是出大事了,要不然按照影佐那種自大的性格,他不會大清早就大呼小叫。
影佐聞言嘴角抽搐了兩下,卻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說。
松室奈良見狀苦笑了一下,道:“影佐君,大家都是爲了帝國的聖戰,沒什麼好丟人的,你看我不是把那麼丟人的事(指李雲龍)都告訴你了嗎?”
“哎,好吧!”
影佐雙目直視着松室看了足足十秒,見他一臉的真誠和無奈,終於開口道:“出大事了……”
“影佐君,這事必定是李雲龍乾的!”松室奈良聽完後馬上肯定的道。
“李雲龍?”
影佐剛剛從國內調到上海沒多久,對李雲龍並不是很瞭解,就在昨天晚上,松室奈良跟他說了李雲龍的各種事跡後他還在心裏不以爲然,他覺得松室是爲了逃避自己失職的責任纔會故意神化對手。
在他看來李雲龍也就是有點小聰明而已,而且他昨晚還接着酒勁很裝逼的告訴松室奈良,李雲龍這次既然自己找死來到上海,他擔保在三天內幫帝國除去這個隱患。
現在一聽到松室奈良開口就提起李雲龍,他的心裏微微一突,但卻並不這麼認爲,眼神略帶輕蔑的看了松室一眼。
“松室君,恐怕你是被李雲龍嚇破膽了吧!”
“這裏可是大上海,李雲龍纔來上海一天,他能幹出這麼大一件事來?”
松室奈良很敏銳的抓住了影佐眼裏的那絲輕蔑,知道影佐根本不信自己的話,不由心裏暗暗替影佐擔心,以他的經驗,任何輕視李雲龍的人,最後都將會在李雲龍面前栽個跟斗,不僅是他,還有寺內壽一,筱冢義男等前車之鑑就是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