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那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等回了家回了房間,阮葉雯忽然想起了那條領帶。
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直接問司琰那條領帶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問道:
“昨晚你去應酬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這是一句委婉的問法。
女人嘛,有時候就是這樣。
對於某些事情不喜歡問得太過直接。
但是,她又相信,如果司琰並沒有什麼不能說,她這樣委婉地問了,那他也就應該會提到他更換領帶的事情。
只是,她忘記了。
有時候在她看來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或者是可以稱得上是“事情”的事,在司琰看來未必有值得一提的必要。
所以,她的委婉之下所蘊含的潛臺詞,司琰壓根就沒有意識到。
反而爲着她突然對他的關心而心中一喜,一把攬着她的腰,笑眯眯地反問:
“怎麼,你是在擔心你的老公我嗎?”
阮葉雯並沒有去管司琰說的“老公”那兩個字,而是追問道:
“那是有意外還是沒有意外?”
“你這樣擔心我,我很高興,不過,你是不是有點太小瞧我了?你以爲你的老公是什麼人,我親自出馬還能有什麼意外發生?”
別說沒有意外,就是有意外,在他面前他也能夠叫意外變成意料之內。
司琰對自己的能力有着絕對的自信。
卻不想,他的自信在這會兒的阮葉雯聽來倒像是在有意隱瞞或者是顧左右而言其他。
心裏愈發對那條領帶感到在意起來。
明明就是他親口承諾過她的,今後他的領帶必須全部由她親手挑選,怎麼卻會突然戴着一條陌生的領帶回來?
可想想司琰的個性,她又覺得他不會是那種爲了這種事情就撒謊的人。
阮葉雯想到了之前那個有關新來的經理助理的事情,那個時候司琰也對她撒了謊。
準確地來說,他並不是在撒謊。
他只是選擇了刻意隱瞞。
對,這個男人或許不屑於去撒這種謊,但他卻會隱瞞。
但凡是他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他會瞞得水泄不通。
還沒等阮葉雯想明白領帶的事情究竟只是自己多想還是司琰有什麼非要隱瞞她不可的事情,她忽然感覺到脣上一痛。
“唔——”
她嗚咽了一聲。
回過神來就看見了司琰那張放大的俊顏。
他咬了她。
“你又在我面前走神。”
司琰啃咬着她的脣,憤恨地說。
“嗯……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阮葉雯也沒有掙扎,任由着司琰咬着她的脣,悶悶地說道。
“什麼事?”
司琰放開了阮葉雯。
“就是……就是那幾個欺負思思的人的事。”
阮葉雯連忙找了個理由,說。
但其實,她也是真的想要知道司琰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雖然司琰說過這件事情交給杜思思來處理,但是她想,司琰應該不會只是仍由杜思思報復一下然後就這樣放掉他們。
司琰微蹙了下眉,隨即又輕笑了一下,“說的也是,的確是該好好地處理一下。”
阮葉雯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剛剛司琰笑的那一下似乎別有深意。
“你……”
“好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
她想追問,但司琰卻打斷了她的話。
他看着她,眼裏閃過一抹危險之色。
“在我面前你還敢想着別的男人,你說該怎麼罰你?”
“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