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們的少夫人看來是已經把他們的BOSS哄得服服帖帖的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親口吩咐他送少夫人來酒店看望朋友了。
現在倒好,人家兩口子纔剛剛和好如初,正如膠似漆呢,現在又是從哪裏跑出來的一幫子混蛋竟然敢往他們少夫人的身上潑髒水?
他一臉沉色地擋在阮葉雯面前,冷聲道:
“你們最好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態度,我不管你們是從哪裏得來的這些不實的消息,但你們不要忘記了,少夫人現在還是司氏的總裁夫人,你們在說出這些話之前最好先考慮考慮後果,看看你們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激怒整個司氏的準備。”
羅黑子的話讓整個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爲首的幾名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意放棄這麼大好的新聞頭條的機會,但是……
與整個司氏爲敵?
誰敢?
但,也不得不說,凡事都總有一個膽肥的。
現場在靜默了一陣之後,終於還是有人抵擋不住好奇以及一旦阮葉雯出軌一事屬實而給這條新聞帶來的巨大的新聞價值的誘惑,結結巴巴地問道:
“但、但是,司太太您又要怎麼解釋一大早就出現在酒店的事實?”
一旦有了一個人做打頭鳥,接下來事情便又再度不受控制了,衆人紛紛追問起這個問題來。
爭先恐後地搶着要阮葉雯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們……”
羅黑子黑着臉才正要說話,被他保護在身後的阮葉雯突然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阮葉雯朝他笑了笑,示意他讓開。
她剛剛的確是有一點蒙了,但卻不是被嚇到了。
主要是因爲事情發生得太快、太突然,她一下子反應不及。
現在她已經鎮定下來了,自然也就能夠應付了。
她從羅黑子的身後出來,面帶微笑地看着面前的記者,道:
“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又是誰給了你們一些不實的小道消息,我來這裏的理由很簡單,我有一個朋友住在這裏,我是來看望他的。至於你們所說的什麼‘情人’‘出軌’‘離婚’,在我聽來就像一個笑話,呵呵一聲就過去了。如果你們沒有其他事情,請你們離開,不要在這裏打擾我的私人生活。”
“那麼,我能不能問一句,司太太所說的這位朋友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朋友呢?”
“這是我的私事,我有權利拒絕回答。”
“您拒絕回答的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不是因爲這位‘友人’與您關係非同一般呢?”
一位女記者忽然出聲刁難。
阮葉雯回過頭去望向對方,反問道:
“那麼,這位記者朋友,請問,你能告訴我,你最好的朋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阮葉雯忽然反問。
那名女記者一愣,顯然沒有防備到阮葉雯會反問她問題。
阮葉雯於是一笑,接着道:
“你剛剛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因爲你與你的那一位‘好朋友’有着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