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
一想到這一點,司琰的嘴角就不禁浮現出了一抹愉悅的笑。
她是他的。
他也是她的。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不過……
在那之前應該先找醫生過來給她看看纔行。
司琰暗暗地思忖。
雖然現在阮葉雯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出現什麼不良的身體反應,但檢查一下總會令人比較安心。
等到阮葉雯再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牀上。
她眨了眨眼,感覺四周很是眼熟,但又不是她自己的房間。
還沒等她依舊處於半迷糊的意識完全清醒過來,她就看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張臉。
一個陌生人的臉。
她不禁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直到後背抵上柔軟的觸感清晰地傳進大腦,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因爲躺在牀上的緣故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做出後退的動作。
她剛剛的動作只是讓自己愈發緊湊地貼在牀面上罷了。
顯得略微有些愚蠢。
意識到這一點後,阮葉雯有些尷尬地紅了臉。
“那個……請問你是……”誰?
還沒等阮葉雯把自己想要問的話問完,她就看見自己面前的人突然一轉頭,看向身後,同時說道:
“司琰,你的女人很有趣欸。”
阮葉雯愣了愣。
你的女人?
這是什麼稱呼?
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是女人吧。
還不等阮葉雯弄清楚眼前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就看見了司琰的臉。
司琰在牀邊坐下, 溫柔地看着她,問道:
“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阮葉雯疑惑地皺了皺眉,聽到司琰問起身體怎麼樣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才猛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尷尬之處正傳來陣陣痠痛。
之前在酒店裏的種種也清晰地傳進了她的大腦。
一瞬間,阮葉雯就燒紅了臉。
她竟然真的在大白天裏跟司琰兩人爲了做那種事情而去了酒店。
天啊……
怎麼會……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
但卻又清楚地知道這是事實。
看着阮葉雯一變再變卻始終擺脫不了紅暈的臉,司琰禁不住一陣好笑。
明明剛剛什麼事情都做過了,現在怎麼突然又這麼害羞起來了?
就在阮葉雯不知所措,而司琰一臉欣賞的時候,一道驚呼聲突然打破了這粉紅的氣氛:
“天吶,司琰,你的女人居然還會臉紅害羞欸,真是奇蹟。”
司琰一聽,頓時黑了臉,警告道:
“陸文靜,你的名字這麼文靜,你人怎麼就不能夠文靜一點?”
什麼叫“他的女人居然還會臉紅害羞”?
難道他的女人就不能臉紅害羞?
這是什麼設定?
司琰突然有一點後悔,將這個一口一個“司琰,你的女人XX”的女人請到家裏來了。
誰讓她的醫術好呢?
而且,他也不願意讓一個男性婦產科醫生來爲他的小女人做檢查。
所以只好把這個叫陸文靜的麻煩女人找過來了。
“這可不是我能夠決定的,畢竟取名字的人是我的父母,又不是我。”陸文靜一臉無能爲力地聳了聳肩,說道,“如果當初給我取名字的人是我本人,我絕對不會叫什麼‘文靜’,文靜、文靜,聽着多噁心啊?我寧可叫陸吵吵。”
“既然知道自己‘吵’,那就給我安靜一點,閉嘴。”
“很抱歉,誰讓我天生就長了一張喜歡‘吵鬧’的嘴?有本事,你堵住我啊?啊,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你的女人就該喫醋了。”
陸文靜說着,朝司琰眨了眨眼。
好似完全不介意她口中的那個“你的女人”——阮葉雯就在現場,並且清楚地聽到了她剛剛說的話。
阮葉雯呆愣地看着眼前這個同司琰拌嘴的女人。
她從來沒見過司琰和哪個女人,不,應該說她幾乎沒有見過司琰和什麼人像這樣無聊地拌嘴過。
這個叫陸文靜的女人究竟是誰?
同司琰又是什麼關係?
但,不知道爲什麼。
雖然剛剛陸文靜說了一句頗有些曖昧的話,阮葉雯心裏卻並不覺得彆扭,也對眼前這個女人完全討厭不起來。
“你是琰的朋友嗎?”
她忍不住問道。
大概是實在太過好奇這個陸文靜同司琰兩人之間的關係,阮葉雯這會兒也忘記了害羞了,一臉好奇地看着陸文靜。
陸文靜怔了怔,然後很快地笑了起來,並主動朝阮葉雯伸出了自己的手,大方地說道:
“你好,我叫陸文靜,是司琰的好朋友。還有,請你放心,我對司
琰這個大冰塊完全沒有興趣,不但臉又臭,還佔有欲超級旺盛,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跟你搶男人。”
大、大冰塊?
臉又臭?
搶……男人?
阮葉雯一下傻住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了。
她不得不承認,她被陸文靜的這一番自我介紹給弄得呆住了。
先不說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完全對司琰無感並且這麼不看好他的人,單說她最後那一句話。
哪裏有人第一次見面說的第一次話就是: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跟你搶男人?
還不等阮葉雯有機會回神,她的手就已經被司琰從陸文靜的手裏抽了出來並且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陸文靜,你再這麼多廢話,就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司琰面色陰沉沉地警告道。
該死的。
她居然敢當着他家小女人的面這樣胡說八道。
真不該叫她來!
陸文靜卻絲毫不把司琰的警告放在眼裏,反而攤了攤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說完,陸文靜轉頭看向躺在牀上的阮葉雯,眨了眨眼,一臉討好地說道:
“我說,你這麼有趣,跟這麼一個無聊又無趣的人在一起實在太可惜了,不如干脆分手算了。我認識很多既優秀又風趣的男人,到時候我可以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