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身獄妻,狂傲總裁纏上身 >第489章 上一輩的事情
    “行遠,我……”

    杜月紅緊張地看着司行遠,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原本以爲過了今天自己就會再無任何威脅,那個祕密就會被永久地埋藏在土地之下,不會被人發現。

    卻不想,事情不但沒有解決,反而以更迅猛而不可收拾之姿全面爆發了。

    她不知道現在司行遠究竟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月紅,選擇相信我好嗎?今天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被人設計了,我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但對方既然敢設計到這個地步,很顯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幫我找出這個人。”

    看出了杜月紅的猶豫,司行遠輕聲地勸解道。

    杜月紅一怔,猛然間想起了剛剛在房間裏所發生的一切一切。

    突然響起的槍聲。

    突然倒下的男人。

    還有突然衝進來的記者和警察。

    很顯然,她被設計了!

    她怎麼早沒有想到這一點,從那個男人拿着那個祕密接近她開始,這一切就是一個陰謀。

    “行遠,我……”

    “相信我。”

    司行遠再一次給了杜月紅鼓勵。

    “我……那個男人,他手裏有我的把柄,他想要勒索我。我今天去見那個男人原本是想要有一個了結,但是沒想到……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想讓人把他送走,並沒有想過要他的命,但是……突然就聽見了槍響,然後那個男人就倒下了。”

    “槍響?”司行遠皺了皺眉,“只有槍響?”

    他沒有去問那個男人究竟拿住了杜月紅的什麼把柄,他知道她有一個祕密,一直不想告訴他,只要她不說,他可以不問。

    “什麼意思?”

    杜月紅疑惑地問。

    “我的意思是,你當時跟那個男人在房間裏談判,窗戶肯定是關着的吧?”

    司行遠問。

    杜月紅一愣,猛然想明白了什麼,驚詫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當時那個兇手就在現場,就在那個房間裏?”

    “如果槍手是在外面,那麼當時除了槍響之外,肯定還會有玻璃被擊碎的聲音,但你說除了槍聲之外你什麼都沒有聽到,那隻能說明,早在你們進房間之前那個兇手就已經潛伏在那個房間裏了。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殺了那個男人又可以嫁禍給你的那個機會。也許,那個男人也是這個陰謀裏的一部分。”

    司行遠一一分析道,隨後用雙手輕輕按住杜月紅的肩膀,輕聲道:

    “所以,從那個男人開始接觸你到後來所發生的點點滴滴,我希望你一字不漏的全部講訴給我聽。”

    杜月紅點點頭,她不傻,當然明白今天的事情意味着什麼。

    會這樣千方百計設計她的人,很顯然不單單只是針對她,或許,對方針對的是整個司家。

    她絕對不能放任這件事情繼續惡化下去。

    她隨後將這些天來自己同那個男人幾番見面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司行遠。

    司行遠聽後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點點頭,然後俯身親吻了下杜月紅的額頭,道: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去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都放心交給我來處理。”

    “行遠。”

    杜月紅突然叫了司行遠的名字,但卻看着他許久都沒有說話。

    “怎麼了?”

    司行遠問。

    “你……你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

    關於那個男人所掌握的把柄,他難道不想問她究竟是什麼嗎?

    司行遠輕輕一笑,用手摩挲着杜月紅頰邊的髮絲,柔聲道:

    “你不想說就不要說,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杜月紅一怔,鼻頭一陣發酸。

    她知道司行遠愛她,也一向包容她,卻不想,他竟然寵她至此。

    她……不配。

    她真的不配。

    “行遠,對……”

    意識到杜月紅想要說什麼,司行遠先行一步打斷了她的話,用食指輕輕壓住了她的雙脣,阻止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不用對我說那三個字,你永遠都不需要對我說那三個字。”

    鬆開食指,司行遠一笑,道:

    “好了,什麼都不要想了,讓自己好好放鬆一下,然後去睡一覺。”

    “嗯。”

    杜月紅點點頭。

    他是如此地愛她,如此地包容她,她又怎麼能夠讓他擔心?

    轉了身想要進浴室,突然之間,她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又重新轉身看向司行遠,問道:

    “你就這樣把我帶回來,沒有關係嗎?”

    她知道司行遠的能力,但是,她如今惹上的畢竟是人命,何況還沒媒體拍到了現場,就這樣把她帶回來真的沒有關係嗎?

    “不用擔心,沒事。”

    司行遠說道,腦海裏卻不自覺想到了田局最後接到的那一個電話。

    那是田局的上司給他打的電話,但卻並不是因爲他的緣故。

    他的確是可以給總局那邊施加壓力,但他當時只顧趕着去見杜月紅,根本就還來不及去

    聯繫總局。

    不過……

    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聯繫到上頭的人,並且對其施加壓力,除了“那個人”,大概也不會有別人了吧?

    司行遠暗暗地想。

    在杜月紅終於轉身進了浴室之後,他給“那個人”打了一個電話。

    “上頭的人是你施加的壓力?”

    沒有開場白,他直言道。

    對面的人只是輕應了一聲,隨後問道:

    “母親……還好嗎?”

    是的,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對上頭施加壓力並且將杜月紅從警局裏救出來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司琰。

    “放心,她沒事,家裏一切有我。”

    “嗯,好好照顧好母親,那個人,我不會放過。”

    司琰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兩父子心中都十分清楚。

    司行遠神色一斂,沉聲道:

    “這件事情是不是與你之前那件事情有關?”

    其實,不用問,這個問題的答案,司行遠心中也清楚明瞭。

    前腳司琰纔剛剛出了事,後腳杜月紅又出了事。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陷害,想要不將這兩件事情聯繫在一起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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