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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六章忍無可忍

    王禪去了一趟司敗府,簡單看了一下死者傷口,又匆匆回到府邸。

    此時客堂之中已坐着申公、葉公與屈大夫三人正在等着王禪。

    三人都默然不語,只低頭喝着茶水,面色都十分凝重。

    而王禪的下屬則只有阿大一人在客堂招呼着,其它人都隱在暗處,隨時防範着刺客來襲。

    整個相國府此時顯得有些沉悶,連一絲風都沒有,陽光照射之下,透着股股熱氣,讓人糾心。

    王禪進去首先看到的是坐在申公一邊的葉公,臉色陰沉,氣息紊亂,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即將榮歸葉城,大志得申的那種意氣風發。

    王禪心裏一楞,知道不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讓三位久等了,小子剛去了一趟司敗府,看了被刺的四位同僚,心裏也是十分難受。”

    王禪坐了下來,自己也喝了一口水,剛纔也是急匆匆趕去,又急匆匆趕回,並沒有耽擱,而且王禪連馬車都省了,直接就是憑着一身輕功往返。

    “左相大人,此次四位同僚之死,實讓人傷懷,我們可不能讓這四位同僚枉死。

    他們都是忠於楚國的布衣朝臣,對楚國中興抱着赤誠之心,也對左相大人十分信任。

    此次**人所害,實是替相國大人蒙冤,血債還需血償,沒有人可以逃過法典制裁。”

    申公說得義正辭嚴,義憤填膺,對四人被害也是痛心疾首,此話是對着王禪說的,意味明顯,在這些人中也只有王禪有此能耐讓奸人血債血償了。

    “放心吧申公,小子一定不負所托,剛纔在路上就遇上此人,一個只敢躲在陰暗角落謀害人的陰鬼,若不是顧及會傷及無辜,今日我就必取他的性命。”

    王禪說得也是實話,剛纔出去救屈公,他本就打算手刃奸人,可後來還是留了一手。

    若不然憑他的劍法,他有此信心。

    只是他的天問九式威力巨大,若是剛纔在楚都巷子裏施展,必然會傷及無辜,也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剛纔他還是忍了又忍。

    “左相大人,剛纔聽聞你與刺客對話,似乎是知道此人身份,不知能否透露一二。”

    屈江平還是一直憤憤不平,雖然剛纔死裏逃生,可此時想起還是疑惑,有些憤然。

    “屈公有此一問,實也應該,這四位同僚與屈公有如兄弟,同在楚國朝堂爲官。

    不過在下卻只能讓屈公失望了,在下還不能肯定其真實身份,只是有些猜想而已。

    此人三番五次以一個老奴的身姿出現,顯然平時隱藏得十分深,並不容易顯露出來。

    剛纔在下之所以表現出像是認識他一樣,是因爲他認識在下,可在下若不知他的身份,會處於弱勢之下,所以在下只能有意表明已經認出他一樣,讓他一時之間猜不透在下的心思,也不敢再行惡事。

    其實也只是臨時的謀略而已。”

    王禪說完,還是看着三人疑惑的眼神,再次說道:“其實此人是否就是昨夜的兇手,還很難斷定。”

    王禪的話一說,再次讓三人有些不明白了,按王禪的意思,那麼剛纔意圖刺殺屈江平的刺客若不是昨夜殺死四位同僚的刺客,那事情又變得複雜了。

    由此至少可以證明,有兩方面的危險存在於暗處,隨時可能威脅到楚國朝堂之中有心抱效楚國的布衣朝臣,如此一來,這些朝臣自然不敢再附擁於王禪,有可能反而投向權貴世族一方,做一些有違道義之事。

    “左相大人爲何有如此判斷,那麼此人與楚都連環命案的九宮殺手難道也不是一人嗎?”

    屈江平畢竟是司敗府的官員,一直參與察辦各種案子,所以推理能力與判斷能力都要較其它人要強一些,所以順着王禪的話才問起來。

    “屈公,剛纔我看過四位同僚的傷口,外觀樣子類似於楚都連環命案,可卻並非同一人所爲,而是有意模仿。

    此人出手刺殺一劍致命,卻又在傷口兩側畫蛇添足一樣,多添了兩道傷口。

    實三個傷口並不一致,深淺不一,而且兩側傷口內側血跡較少,這就說明血在主刺之下已溢出,而再刺淺的傷口後,血就只會從主傷口上溢出,而兩側的副傷口上沒有。

    而且四人四處傷口,每處三個傷,長短距離並不一樣,而楚都連環命案的傷口卻是一樣的長寬。

    阿大,你應該仔細看過,是否如我所說。”

    王禪此時也怕三人懷疑自己,所以把先行探察的阿大拉出來驗證。

    “不錯,小公子所言正是,就如同小公子剛纔出去之前所言,很有可能此案作案的手法意在引蛇出洞,或是嫁禍於人。”

    趙阿大剛纔不明白王臨行之前所說,現在通過王禪的分析,還是領會了王禪的超遠謀慮,未卜先知。

    “阿大兄弟說得不錯,是在下疏忽了,聽左相大人細敘,傷口情況切實如此,與楚都連環命案的死都傷口只是外形類似,卻完全不一樣,不知阿大兄弟剛纔所言意有何指?

    看來左相大人是已猜到此人作案的目的動機了嗎,還是另有什麼意思?”

    王禪喝了口水,並沒有看屈大夫,而是看着一直一言不發的葉公,心裏憂慮更甚。

    “屈公,在下是如此分析,楚都連環命案的兇手,並非昨夜的兇手,所以若說昨夜的兇手如此模仿楚都命案的手法,說明他們不是同一個殺手,兩個殺手之間也並不認識,而昨夜的殺手之所以用別人的手法,就是想引出楚都命案的連環兇手,這是其一猜測。

    其二,昨夜的殺手之所以借用楚都連環命案的手法,是想再次引起楚都恐慌,把此恐慌無形之中算在在下的頭上,畢竟自連環命案發生之後,司敗府也下過海文,安撫於楚都百姓居民,楚都也平安了幾日,所以此人有嫁禍之嫌。

    而且也在意圖轉移視線,對司敗府施加壓力,同時讓在下受到責罰,把此案做得更加迷惑於旁觀者,讓小子不得不面對那個九宮殺手,以圖分散在下的精力,讓某些人的陰謀得逞。”

    王禪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以解三人的疑惑。

    可三人一聽,還是看着王禪,就連趙阿大也都一起看着王禪。

    “左相大人,聽聞楚都連環命案已有眉目,而且涉及費無極當年府上爲他提供生活所需的僱戶。

    若說了解費無極之人,一個是當朝令尹子西,還有子基,另外一個怕就是老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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