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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八章替天行道

    子建一聽,也不得不退後三步,反到是他身後的三人都面不改色。

    “你還是來了,不愧是鬼谷王禪。”

    景成公主此時臉上現出微笑,心裏也舒展許多,對於王禪只要現身,不論同對什麼她都會更放心。

    “讓景成公主與文相國驚嚇了,有我鬼谷王禪在沒有人傷得了你們。”

    王禪微微一笑,回首看了看景成公主與文種,兩人見鬼谷王禪依然如故,一顆懸着的心也都落了下來。

    “你可小心一點,這個子建妖人實在卑鄙無恥,這一次王兄之所以大敗,想來與他也脫不了關係。”

    “放心吧,今天我鬼谷王禪不會再心慈手軟,一定會替天行道,清除這些妖孽。”

    王禪說完這纔回頭看着子建。

    “看來晉國的危機你已解了?”

    子建見王禪臉上無憂無慮,心裏還是有些緊張,所以問着北主的危局。

    “一切都已結束,該是到算帳的時候了。

    至於楚國與晉國,兩國之間本來就不存什麼危機。

    你真以爲殺了鄭國使臣,就可以讓晉王真的會以爲你能得勢。

    這只不過是在下所布棋局之中的一個變化而已,也是你一廂情願。

    秦國陣兵之事,也只是迷惑你們這些奸人。

    我出使秦國之時,秦國太子贏盤就已準備撤兵,只是在下讓他多留了幾月,開懇拓荒,兩相得益。

    至於楚國內亂,不錯,楚國是發生了內亂,可你也該更清楚,你以爲白公勝一萬巢邑大軍真的可以奪權稱王嗎?

    你忘了在這一場權利遊戲之中,還有一個比你更奸險之人,你的親弟弟楚國令尹子西。

    他比你還想奪得楚王之位,這是他謀劃一生的陰謀,若是不用些小計,又如何讓他顯出原形呢?

    在他這一生中,有幾次機會,楚王之位都像一塊肉一樣在他面前溜走,所以這也是他的最終慾望。

    而楚國左司馬子節就是他的私生子,是他設計玷污了子基的夫人幺妹所生。

    這才讓子基一輩子痛恨於子西,卻又裝得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所以子基纔會與你合謀一起害了子西的三個兒子,讓他們死於非命。

    而我正好可以利用你,利用白公勝,利用你們的野心,一次清除楚國內禍。

    白公勝攻入楚都,自然被左司馬子節平叛,而左司馬子節以爲楚王真的死了,所以他可以明正言順的登上楚王之位。

    只是可惜,楚王並沒有死,而只是一個將死之人代替了楚王。

    而在下早就在出使楚國之時,就會王上找好的出路,也留下幾個屬下保護王上。

    而且楚國上雍城駐紮的四萬楚兵,就是在下留給楚王清除楚國內禍的保證。

    所以秦國在在下出使之後並沒有撤兵。

    在去年之時,在下就讓楚王招了五萬新兵,正是應對北方邊境之危。

    在五萬新兵進駐龍城之時,在下用了一招偷樑換柱之術,把龍城原有的五萬精兵調出龍城,順勢直卦巢邑三城,兵不血刃的奪下巢邑三城的控制之權。

    而晉鄭衛聯軍二十五萬,他們卻並不敢攻我龍城。

    畢竟若是依本人所調之兵,龍城該有十五萬,不過若要守龍城在下只需五萬人即可。

    而秦國十萬大軍又出兵秦晉邊境擺出一副進攻之勢,而在下與墨翟在楚宋邊境擺開攻防演練。

    而且在下也曾警告過晉國主帥,警告過晉王,在下只需十萬兵甲即可繞道宋國強攻晉都。

    所以在諸多不利情勢之下,晉王不得不撤兵回晉,就連最初想霸戰鄭衛的圖謀都不敢再提,反而答應了在下的一個小條件。

    白公勝兵敗之後,還以爲巢邑三城仍可調動四萬大軍,以圖再謀楚都。

    其實那都已只是癡人說夢而已。

    這一次調動列國之勢,其實只是想還楚國一個安寧。

    你兄弟四人,子基被子節所斬,子閭被子西所殺,子西被子節所殺,一切都是定數。

    而白公勝因爲惹怒了在下,所以現在他的人頭還在巢邑三城懸着,屍骸無存。

    你現在明白了吧,你這一生所謀都是逆天違道之舉。

    這些年來你搬弄是非,屠戮無辜,不把天下百姓,不把楚國百姓放在眼中,實是罪大莫及,若不除你,天怒人怨。

    現在你也該死心了吧,你這一輩子看似爲天下而謀,其實只是一個竊國竊民的老賊而已,死在本人王者之劍下,你也可以死而瞑目了。”

    王禪語氣憤概,對着子建細數了這一佈局,讓子建徹底死心,也讓他死而無憾。

    可這一通說辭在景成公主與文種聽來,卻是無比震憾。

    對於眼前這個王禪充滿了畏懼之心,也充滿了崇拜之情。

    對於子建來說,剛纔王禪說子西、子閭以及白公勝之死,他還以爲王禪在恐嚇於他。

    可現在王禪把一切前國後果都說清楚,子建這才真的感覺到希望全無,自己爲之謀算了一輩子,最後認爲最好的機會,實則只是一個陷阱而已。

    不僅自己的奢望半絲都未實現,現在反而賠了他的兒子白公勝。

    他看着眼帶怒氣的王禪,知道王禪不會說慌。

    而且此時的王禪已不像平時那般,還帶着一絲溫文爾雅的風度。

    以前就算是面對仇敵,王禪就算是要殺人,眼中都沒有怒意,可此時的王禪已像完全另外一人一樣,不容他有任何奢想,就連生的奢想都沒有。

    “你,你真的殺了勝兒,你可知他是田淑雅的兒子,而田淑雅是誰,你該清楚。”

    子建此時有些語驚,卻還是多此一問。

    “不錯,是我殺的,他能死在這把王者之劍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至於田淑雅婆婆,她早就預料到你與白公勝會有這一天,被慾望矇蔽了心智之人,遲早都要死。

    而田淑雅婆婆本也是在下安排墨翟所救,早已知曉你們之間的祕密,也早就對你及白公勝失去了信心。

    今天沒有誰可以阻止你的死,難道你還想有什麼奢念嗎?”

    王禪斬釘截鐵的回覆子建,語氣裏有一種不置可否的霸氣。

    而他此時已抽出手中的王者之劍,此劍在斜陽之下竟然只有一片金光,讓人目不敢視。

    “哈哈哈,老夫死並不足惜,可我身後這兩個公主,你也能下得了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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