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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七章點石成金

    春然此時也是有些疑惑,看着王禪。

    “春然,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有些愚笨,不識世務,若是早點把金子拿出來,那麼也就犯不讓你連帶着被這老鴇看不起了。”

    王禪待老豹走後,也自覺有些不好意思,剛纔春然到是盡到了一個跟班的責任,處處爲他着想,可他明明有金子,卻不早些拿出來,反而險此惹起爭端,丟人顯眼,這讓人真的無法理解。

    “春然不敢,公子列國聞名,誰敢說公子愚笨,若是公子都愚笨了,那普通之下就沒有聰明人了。”

    春然畢竟是一個小姑娘,心裏的小小怨氣自然也是藏不住的,嘴上雖然說是這般說,可語氣裏確實也透露着一絲不滿之情。

    “你坐下我與你說。”

    王禪還是讓春然坐下,可春然有些扭捏,並不敢坐在王禪旁邊,畢竟她是奴僕,在大周奴僕是永遠也不可能與主人平起平坐。

    “屬下不敢,這裏是青樓,還請公子自重。”

    王禪一聽,也是嘿嘿一笑,知道春然不願來這種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畢竟她還只是一個黃花姑娘,雖然此時換了一身男兒的衣服,卻也不能改變女人的嬌羞。

    “其實剛纔本公子確實是十分窘迫,但後來靈機一動,也想到了辦法,所以才能拿出金子。

    本公子自然也不願你跟着我受人冷眼,不過以後不會了,你大可放心,本公子現在可算是有錢人了。”

    王禪說得是真話,剛纔他確實沒有帶錢,更不用說金子了。

    可他還是想起了腰間的乾坤袋,離開洛邑的時候他師傅曾跟他講過,這個乾坤袋可裝天地乾坤,而這天地乾坤就是王禪心中的天地乾坤,王禪心有多寬,那麼這個乾坤袋就會有多大。

    而他的師傅之所以放了一些錢幣在裏面並非真的就只是給王禪沒錢的時候留點買飯喫的,而這此錢幣只是一個代表,若王禪心中真的視錢財如糞土,那麼無就是有,只要王禪想要,那麼他的乾坤袋內自然也會有金山銀山。

    所以剛纔趁人不注意之際,王禪從抱着賭一賭的心態,從乾坤袋裏面真的就掏出了一金子。

    其實他也不知道從袋裏摸到的是什麼東西,像是一棵小石子,可當他擺在桌上之時,卻真的變成一塊金子,這就是點石成金,也算是王禪所說道法之中的一種。

    有如此本事,王禪將來也就不會受金錢之困了,更不會讓這種窘迫再次發生。

    此時王禪也是有些小得意,這才問了春然。

    當然王禪心裏也真的是有此過意不去,主人受辱當然也會連帶着僕人沒有顏面。

    “公子的本事,奴婢知道,公子不愛錢財,卻身懷巨賈,只是深藏不露而已,奴婢不敢妄評。”

    王禪一聽,也只是有些無奈,有些事他也不能說得太清楚,現在看來,王禪到成了埋財財主了,所以也只得搖了搖頭,看着整個二樓熱鬧起來。

    這二樓比之一樓當然要尊貴許多,可此時上來的除了一些衣着光鮮的公子哥外,還有一此衣着奇形怪樣之人。

    這些應該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甚至是一些亡命之徒。

    這些人賺的是拿命換來的錢財,雖然得之不易,卻比普通百姓要更容易一些,而這些人從來也不會想明天的太陽會不會升起,在他們眼中,只要有錢,青樓是最好的銷金窟,可以買醉也可以買得春色,過着不比富家公子權貴差的生活。

    過一日得一日,快活一日就是一日,至於明天是死是活,誰也不會在意。

    這幾日齊王招募的消息不徑而出,也是給這些人機會,在這裏可以讓更多人認識。

    這裏當然也算是招賢納才的好地方,特別是對於想招奇人異士的金主來說。

    而剛纔爲王禪解圍的醉漢顯然就是一個身懷異能之人,王禪從他的冷如冰的眼光之中可以看出。

    而且他能一眼看出王禪這柄外貌普通卻本來又不普通的劍,而且說得如此誇張,說明他比之普通人更具慧眼,這一點王禪皆有所不如,所以王禪此時到也小心得多,既不想讓自己身份暴光,當然也不會惹什麼麻煩。

    再看剛纔那一桌江湖漢子時,此時已消無息的離開了,而更多的則是一些新來這裏尋花之人。

    此時整個二樓除幾乎都坐滿了人,聲音也是十分吵雜,則在王禪身前的一側,卻有一處用屏風圍着的桌子並沒有人坐。

    這個地方十分尊貴,看起來應該是有人常年包下的桌子,那麼能在此包下此桌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百姓權貴了。

    因爲剛纔王禪已經猜出,這裏的後臺老闆,其實就是當今齊國的相國晏嬰,這也是晏嬰的一個門戶,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向正直無私而且十分廉潔簡樸的晏公會在此開一間青樓。

    而這也是晏公高明之處,他如此設想,當然可以瞭解齊都的一些動態,他不願意與這些人交涉,可身爲齊國國相卻也不得不瞭解齊都的上九流與下九流的情況,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管理好齊都。

    對於這一點,王禪也不得不佩服這個晏公的謀略。

    而看着前面的那一處屏風之桌,王禪也知道那裏該坐的是誰了。

    過了半響,很快的幾個丫頭就端着七八樣小菜幾壺酒就給王禪桌上給擺滿了,而老鴇身邊還跟着數個姑娘,向着王禪走了過來。

    “這位公子,酒菜已上,你看我們這裏的姑娘可否滿意。”

    王禪一看老鴇身後有四五個姑娘,卻都是一些庸枝俗粉,都是幾經摧殘的成熟女人了,臉上都塗着厚厚的粉脂,卻也可以清楚看見這些姑娘臉上的疲憊之態。

    王禪眉目一皺,看了看春然,只見春然也只是搖了搖頭,看起來並沒有她所認識的兒時夥伴。

    王禪一看,心裏明白剛纔她應該已經問過老鴇,這些人中沒有他所認識的黃菊兒。

    可王禪又一想,當年那個姑娘叫黃菊兒,到了這種青樓當然要重新取一個應景的名字,不可能再叫小名黃菊兒,所以王禪微微一笑道:“騷老鴇,我想要的姑娘自然在你們春紅樓,不知你們這裏可有以菊爲名的姑娘,比如說叫菊韻,菊香,秋菊的姑娘。”

    “喲喲喲,公子,你可是貴人哪,第一次來我們春紅樓,竟然都知道我們春紅樓的三位姑娘,這到是神了。

    這菊韻與菊香、秋菊三位姑娘可是我們春紅樓今後的頭牌,現在還不陪客,今夜就將在此拍賣這三位姑娘的初夜情,公子若有興趣自然也可以出價,只是這初夜卻要價高者得,公子可得準備準備。”

    老鴇現在也對王禪客氣許多,說話也不敢冷言冷語,看起來金子的魅力遠比王禪的名聲要有用。

    “哦,這到是好玩了,既然如此本公子今夜定將不醉不歸,這三位姑娘就暫時留在此地陪本公子飲酒,待本公子拍得三位姑娘初夜再說了。”

    王禪看了看二樓中間那一個臺子,一開始王禪以爲是青樓內歌舞助興的,看起來今夜還有其它大用。

    此時王禪恢復自信,雖然衣着寒酸,可說話卻是豪言壯語,想拍青樓姑娘的初夜,可非是三金兩銀就可以的。

    更何況齊都是出了名的奢靡之地,齊都的富人不比中原的富人差,而且齊國自古以來就有鬥狠比富的習慣,有的時候並不是真的比的是金銀錢財,還比一些奇珍之物,比如說山中的奇物,海中的奇物。

    (初中課本里有一篇文章就是講的齊國兩大富家比富的,寫得十分清楚,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回想一下,本人記得不清,應當比的紅珊瑚這些奇珍異玩,這也是與齊國王室有關,若王室之人節儉,那麼整個國家的人也會恭行節儉,若是齊國王室之人奢靡,那麼齊國的富家權貴自然也會跟風。而且齊國臨海,也是列國之中十分富裕的地方。)

    “你們還楞着作什麼,這位公子可是身懷巨賈之人,有的是錢,你們可把這公子給老孃陪好了,若不然我拔了你們的皮。若是陪好了,說不定這位公子可以幫你們贖身呢,能嫁與這位公子,可是天下間世人夢寐以求之事。”

    老鴇的話已完全不一樣,她雖然也看不出王禪真正的身份,可現在聽王禪的口氣,也知道王禪必然不簡單,不僅身上多金,而且知道她春紅樓的老闆,光憑這一點,她就不敢現小瞧王禪。

    三個姑娘一聽,雖然看王禪一身寒酸之氣,可卻還是一臉笑意的就依着坐在王禪的身邊,到讓王禪有些手足無摸了。

    一邊的春然臉上顯出怒意,可卻又不好再說,畢竟男人來這裏都是尋花問柳的,若是沒有姑娘相陪,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而且王禪只一句話,就試出有三位姑娘其中可能就有他所認識的黃菊兒,從心裏還是十分感激於王禪的。

    畢竟她也只是一個奴婢,可王禪對她的事卻如此上心,這讓她也是十分意外,對王禪是又愛又恨,敢怒而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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