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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五十六章一鳴驚人

    春紅樓此時算是進入了**,畢竟這個菊韻不僅人長得好看,而且舞姿誘人,一動一靜之間有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所以來此而且留下的賓客幾乎都視她爲猶物,在舞停之後,所有桌上的人都急不可待的叫出了自己最高的價。

    此時的價已非常人能想像之高,一個青樓歌女,竟然已叫到了千金。

    而且還有數位缺金少銀之人上臺展示了武技與本事,可卻都只能依價量金,卻無漢超越一千金之數。

    王禪看了看對面,此時屏風之內的人已撤開半面屏風,可以觀察到整個二樓的情景,面色也是十分興奮。

    而且此時他們看起來與其它人並不特殊,身邊也多了幾位姑娘,像是普通的尋歡客一樣,只是他們卻從未叫價。

    只是有時覺得臺上之人所表演的武技與修爲還入得了眼,就會安排樓內的奴僕私下與那些有本事的江湖異人私下接觸,普通人也看不出什麼異樣,慢慢那些人也都離開二樓,大家還以爲這些人是回家找金子或者是知道事不可成而失望離開的,可王禪知道這些人都已被晏圉所收納成爲賣命之人。

    而王禪至始至終卻未發一言,也從不競價,這多少讓人有此失望,連身後的春然此時都一臉微汗,顯得十分着急,可她也不敢再隨意提醒王禪,畢竟她只是一個奴僕,而王禪卻列國聞名的賢才之人。

    王禪此時一邊喝酒,一邊在觀看着所有人的競價,同時也在看着所有人,可他卻從不着急,因爲此時那一位醉真人並沒有競價或是出來顯技的想法。

    而剛纔說過會幫助王禪的中年大叔秋傷也一直在喝酒,對於臺上的競價也是孰視無睹。

    “女兒呀,現在這位鮑公子可是出一千兩黃金了,你看中意不中意,這一千兩黃金可是媽媽從未見過,也是自媽媽來此春紅樓頭一次出如此高的價,你若願意,媽媽就成全了你與這位鮑公子如何?”

    老鴇一臉笑意似乎也是頭一次徵詢下面姑娘的意見,而臺下的鮑公子也是一臉微笑,看着菊韻姑娘,心裏也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優勢,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開口,就出一千兩黃金,這比其它桌的食客可是高了兩倍還要多,所以他有自得的本錢。

    “媽媽,一切由你作主,我非是不願意,只是也要看其它公子的意思。”

    菊韻說完也是看了看春然還有王禪。

    老鴇一看心裏領會,也是小步快走,卻不忘扭着那肥胖的腰身,走到王禪的跟着。

    “哎呀,這位公子,剛纔我算是看走了眼,不知公子深淺,可騷姑媽也還記得,今夜公子可是志在必得,爲何現在卻只顧喝酒也不競價了?

    若說這三位姑娘也是我春紅樓曾經的頭牌當紅的姑娘,可臺上的菊韻姑娘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顧着喝酒,這酒若是想喝,只要你競得菊韻,騷枝花我陪你喝上三天三夜都可以。”

    騷枝花也是倚老賣老,而且還故意刺激着王禪,知道不管是富家的公子哥也好,還是窮家的公子哥也罷,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若是丟人現眼,沒有那個公子哥願意,更何況這種場面不僅可以迎得美人歸,而且還可以出人頭地,這是另外一個男人不可失了的誘惑,那就是揚名

    “有勞騷老鴇,那既然如此說來,本公子就出價一千一百兩黃金如何,只是本公子現在未帶如此多的黃金,就要問問騷老鴇是否信得過本公子了。”

    王禪也並不讓人失望,直接競價一千一百兩黃金,而場中之人也算是頭一次欣慰的有了掌聲,畢竟大家以爲王禪與其它公子一樣,早就按奈不住人直接競價,可未曾想他此時才競價,而且一次提高一百兩,這可是幾百戶百姓一年也花不完的開宵呀。

    春然一聽,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而菊韻也是對着王禪一笑,這一笑連王禪都有些忘了東南西北,實在有如當年褒姒的那一笑,有一種傾城傾國的感覺,這也讓王禪瞬間有些飄飄然。

    “鬼谷先生還是沒有讓人失望,終於還是開口了,只是我看先生身上如何裝得下這一千一百兩黃金,縱然先生名聲在外,可來此買醉可是要真金白銀的。

    若說這位鮑公子,我到相信,畢竟他是齊國世家公子,有祖父之蔭庇護,可鬼谷先生又如何讓這二樓所有賓客服衆呢?”

    青衫公子秋傷此時竟然問起王禪,而且語氣裏帶着譏諷與不信任的態度,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直接揭穿了王禪的身份。

    這似乎是不想讓王禪真的奪得此次菊韻姑娘的初夜權,與他剛纔與王禪敬酒之時完全不一樣。

    此時所有賓客也是十分譁然,他們未曾想此時競拍的竟然是列國聞名的鬼谷王禪,更未曾想鬼谷王禪竟然也是一個青樓常客,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而且身邊還陪着三位青樓姑娘,身後站着一位下屬。

    而屏風後面的陽生公子也像是大喫一驚一樣,從酒醉之中醒來,呆呆的看着王禪,像是王禪與衆不同一樣。

    可王禪此時的裝扮除了略顯窮酸之外,似乎與其它公子並無兩樣,而他的心裏也是矛盾十分。

    對於王禪是又恐懼,又充滿了好奇,想見王禪之真容,又帶着恐懼的眼光,因爲王禪非友是敵,他也想不到會在此地遇上王禪。

    醉真人到是似醉非醉只是微微一笑,從這一笑中,王禪也難與分辨醉真人的本意,就像無法分辨這位曾經相見一場的年輕大叔秋傷的本意一樣。

    可王禪似乎也並不生氣,反而一臉和氣的樣子,在衆人的羨慕聲中走上臺去。

    看了看臺邊還有一張空的椅子淡淡說道:“秋傷先生身爲齊王親攬的奇人當然身懷絕技,只是在此青樓似乎也有些不相適宜,可是秋傷先生既然如此說了,那本人也不敢妄打狂語,就以此椅爲例略施小計,想來先生該不會有異議吧。”

    王禪說完,衆人又把目光看着秋傷公子,似乎都覺得不可思異,畢竟都是一樣年輕的公子,可大家也明白,兩位公子先生此時是較上勁了,大家也都期盼着有更精彩的事發生。

    而陽生公子臉上卻是帶着恐懼,他未曾想齊王招攬之人也會來光顧春紅樓,此時有些爲難,卻也沒有辦法,只是靜觀其變了。

    而宴圉則像是早就知道一樣,並不驚訝,他知道有王禪在,必然不會有恙。

    王禪慢慢起身,對着春然一笑,然後走上臺去,順手把剛纔劉公子所座的椅子提上臺,端端正正的放在臺上正中之間,也不見其做什麼動作,緊接着王禪竟然對着菊韻姑娘一笑,就這麼翩然又走下臺,回到自己的座位。

    正當大家疑惑之際,卻不想一直醉不成形的醉真人到是插了一句話。

    “鬼谷先生這一手點石成金之術,確是認世人羨慕不已,世間任何一物,經先生一點之下就是金子,有如此神技,又何必金銀滿身呢?”

    醉真人此時也是把王禪的這一手絕技說出,此時全屋的人都在看着這把椅子,因爲剛纔還是黑色的木材,並不顯光也不耀眼,可現在卻已完全不一樣子,在燈光照耀之下,這把椅子已變成一張閃着黃澄澄光芒的金椅子。

    此時大家都屏着呼息,就連老鴇都驚得呆了,因爲她本來還對王禪有所懷疑,剛纔聽聞王禪的身份已是驚掉下巴,現在王禪再露這一手,更是張大嘴巴,口水滴噠,話都說不上口了。

    而陽生公子與晏圉公子更是看着王禪略施小計,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心裏到鬆了一口氣。

    春然此時到也是焉然一笑,一直緊張的心裏也放了下來,長舒一口氣。

    她知道王禪露這一手,非止一千兩黃金,而是數不清的黃金,若是依此來論,縱是把此春紅樓全部變成金樓也未曾不可,那麼其它人縱是再有多的黃金在王禪的面前也是毫無優勢可言,因爲王禪的這一手點石成金之術,已讓衆人不敢再言,畢竟再富的人,這黃金也要賺回來,可王禪如此容易,讓一衆人既羨慕又帶着妒意。

    而所有人也都覺得王禪此時已是十拿九穩,沒有人能出得了這種無盡之價了。

    此時大家又都看着剛纔發言的秋傷公子,畢竟是他小瞧王禪,懷疑王禪沒有千一兩黃金的,可依現在的情形,不言而喻,王禪要拿千一百兩黃金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這張金椅子就擺在臺上,大家有目共睹,而並非剛纔的虛言,這也間接印證了王禪傳於列國的傳聞並不誇大,甚至人因今夜的這一手道法而更加傳得神乎其神。

    那麼現在大家看着這位齊王招攬的奇人秋傷又會如何應對呢?

    這纔是春紅樓此時衆人期盼的事,甚至都超過了對這位豔色無邊的菊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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