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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四十九章忍辱負重

    吳王說完看了看外面也是拍了拍手。

    此時院外都站着各家的奴僕,隨時準備爲主人效勞。

    只見院外兩個中年奴僕帶頭,後面跟着幾個吳國的丫頭侍女,每人手中端着一個盤子,上面都擺着禮物。

    這些人都低着頭躬着身,而前面的兩人顯然身材也算高大壯碩,腳步沉穩,並不像普通的奴僕那般沒見過世面,會十分膽怯,相反他們只是故意躬身低頭的。

    王禪一看,臉色也是一變,而青裳此時也是好奇,靠近王禪示意前面兩個奴僕。

    此時每人桌上都已放好吳王的禮物,領頭的男子也是微微看了看王禪,卻又對着吳王深深一揖道:“吳王尊上,禮物已呈上,屬下告退。”

    “不急不急,你們倆人先等等,本王還有事吩咐,就站在門邊候着吧。”

    吳王說完,大家都不知道他的想法,也是有些好奇。

    “諸位,本王的禮物說實在並非是什麼珍稀的寶物,只是一些吳國特產。

    葉公與墨先生、秦太子殿下的是一把短劍,是越國鑄劍名師所鑄之劍,削鐵如泥,吹毛斷髮,更難得攜帶方便,可以防身,也可以權當普通刀具使用。

    至於青裳公主、白靈姑娘、葉女姑娘的,則是我吳國的刺繡精品,每人一對荷包。

    另外諸位可以看見一盒七色點心,這點心與荷包皆是西王妃親手所制,對於本王來說十分珍貴,還望諸位不要見笑了。”

    吳王說完,大家都看了看手中的禮物,短劍十分精巧,而且劍鞘十分奢華,都鑲着紅藍相間的寶石,而且劍鞘也是用黃金製成,實屬罕見。

    而姑娘們的荷包每人一對,正是鴛鴦荷包,意義長遠,同時荷包之上的刺繡十分逼真,真的一對鴛鴦在戲水一樣。

    一些地方都是金線所繡,非是普通絲線,更何況此物是吳國西王妃親手所制,世人縱是出萬金怕也難與買到。

    所以這個禮物十分罕有,也受幾個姑娘衷愛。

    可唯獨王禪沒有,既沒有劍,也沒有荷包,連七色點心都沒有。

    王禪看了看白靈,又看了看十分欣喜的青裳,心裏也是有些悵然。

    “鬼谷先生,記得當年你已搶得一個荷包,所以妾身也不敢再給先生荷包,再者這荷包是女子送男子的禮物,先生不必感嘆。”

    西王妃見王禪依然像當年一樣,保持着小孩子的性子,看樣子還有些爭風喫醋的感覺,所以此時也是給王禪解釋着。

    “西王妃不必在意他,他就是這樣,別人得到的,他就以爲是好的,可他卻身懷珍寶卻從來不會珍惜。”

    青裳也是把玩着手中的荷包,情竇頓開,臉上菲紅。

    “此點心到是十分精緻,也十分香酥,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能那幾回償,老夫謝過吳王,謝過西王妃。”

    葉公喫着七色點心,到是十分欣賞,對這個西王妃也是十分佩服,而且吳王的禮物並不強人所難,這也是葉公欣賞的地方。

    “西王妃果是人間絕色,當年傳聞列國,今日得見,也不負此生了,吳王能得如此嬌妻,實是我們列國公子的榜樣,來來來,藉着吳王之禮,在下敬吳王一杯。”

    贏盤此時再敬西施,也是心裏疑惑。

    青裳與青苹兩人雖然是姐妹,可一個身材苗條,一個卻略爲豐滿。

    現在仔細看西王妃,當然也看出其中相似之處。

    青苹是人婦,而西施也是人妻,兩人體態到是十分相似,只是氣質略有不同,但長相之中也有相似之處,所以贏盤纔會如此感嘆,若說將來能娶得青苹爲妻,他也算是心滿意足了,所以話中就以吳王爲楷模了。

    王禪看着吳王一臉興奮得意之情,再看門邊的兩位男子,心裏也是有些過意不去。

    待兩人飲完之後,也是微微一笑看着吳王與西王妃道:“吳王尊上,西王妃,我看這兩位也累了,本院也爲他們備了酒席,不如讓他們下去用飯,就不必站在這裏侍候了。”

    王禪說完,西王妃也是看了看門邊的兩人,臉上透過一絲憐憫,卻又很快恢復了本色,帶着笑意看着王禪。

    “鬼谷先生如此好意,本王也是心領了,既然先生已認出兩人身份,不若還請先生爲兩人再添一桌如何?”

    吳王此時反而如此一說,讓王禪爲兩個下人添桌,到讓王禪有些難堪,可王禪習慣了難堪,反而舒服。

    原本他不想讓兩人如此尷尬,想讓兩人退下,可吳王的意思卻十分明顯,就是要讓兩人在衆人面前出醜,以達到炫耀的目的。

    王禪也是苦笑着看了看青裳公主道:“公主,還要勞煩你爲這兩位朋友現備一桌,就備在葉公旁邊吧。”

    青裳雖然不解,可還是起身,走了出去,吩咐下人很快就重新布了一桌,卻正好布在葉公與王禪主桌的中間空處,顯得有些不侖不類,大家也都覺得奇怪。

    “兩位朋友,我們也多年未見,還請上座,與諸位一起飲上幾杯如何?”

    “鬼谷先生高義,在下謝過,只是如此尊貴之所,非是我與這位兄弟下人之身敢坐的,還望先生見諒。”

    中年男子還是婉言謝絕了王禪的邀請,雖然此時桌子已擺好,而且酒菜也上的,可他還是不願意坐下。

    “吳王兄,在落霞別院是本公子所在之地,難道本公子相請兩位來此一座,還需吳王兄同意嗎?”

    剛纔王禪是顧及兩人面子,所以不想兩人難堪,可聽兩人的話,現在王禪到是反過來責問吳王,語氣時帶着一貫的霸氣,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那一種威嚴。

    此時大家一聽,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而墨翟則也是面有憂色,知道王禪對吳王心中有怨,所以纔會如此責問,一點也不給吳王面子。

    西施一看,到是一笑,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吳王卻道:“既然剛纔王上已經同意,爲兩位爭得一席之地,兩位就依先生之言,可不要讓辜負了王上與先生的好意。”

    吳王一聽,臉色馬上又恢復笑臉,對西施也是十分感激,爲他化解了此時的尷尬。

    而墨翟也是主動起身,走到兩人身邊道:“勾踐兄、范蠡兄,既然有緣相遇,吳王也如此大度,師弟也盛情相邀,就由墨某請兩位就坐,相信不會有人反對吧!”

    墨翟說完,也是做了一個請字,此時大家一聽,也都知道,這兩人竟然是越王勾踐與越國中將軍范蠡。

    只是因爲幾年前吳越大戰,越國戰敗,而越王爲保越國無恙,與范蠡同時成爲了吳王的俘虜。

    而這些年來,吳王則把勾踐與范蠡當成他的馬伕,一是給吳王守虎丘王陵,二就是爲吳王養馬趕車。

    此次來齊,吳王也是特意把兩人帶在身邊,剛纔之所以不想讓兩人走,其實也是想前其它人面炫耀其威勢。

    可王禪看通這一切,又不想讓兩人失了面子,畢竟也算是相識的朋友,若不說出來誰也不知,顧全了兩人的面子,不會在衆人面前失了尊嚴,那麼此事也不會如此尷尬,所以剛纔對吳王的責問,其實也含着對吳王有意羞辱兩人的不滿在其中。

    勾踐與范蠡此時也不得不擡起頭來,一臉滄桑,對着衆人一揖,這才隨墨翟坐了下來。

    【作者題外話】:慢慢的把吳越之事再理理,這是一條比較長的線索,一直要到此書完結,纔會有真正的結果,所以讀者不要認爲本人東拉西扯,畢竟要讓夫差放了勾踐,其實僅憑歷史上的說辭看起來並不合理,若說與黃池之會扯上關係,那麼理由就會合理得多了。

    同時希望新老讀者加把勁,小說慢慢也穩定了些讀者,也不再是本人自說自畫了,有票投票,有想法就提提建議,特別是第三部分,多線索述事,本人也是時常技窮,若是能多些人氣,衝進歷史進十,那麼再弄點推薦,興許明年會有些起色,本人也會寫得更加流暢一些,在此先行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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