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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八十三章自欺欺人

    降龍真人與武庚一走,呂陽與呂香就湊了過來,他們都知道今晚自己的主人受了挫,所以此時一個人還在獨飲着。

    “公子,其實今晚你輸與那個醜姑娘還有鬼谷王禪到不值得懊惱,畢竟天下之大,有些人確實難以捉摸,師尊在我們來時也說過,公子不必如此介懷,獨自飲酒,好沒有意思。”

    “呂陽,你又說什麼,公子什麼時候輸與醜姑娘與鬼谷王禪的,公子的琴藝天下無雙,誰人能比,那個醜姑娘所撫之琴與鬼谷王禪所撫之琴只是投機取巧而已,公子所撫纔是世間真正的境界,他們所撫都是虛無,這怎麼能比呢?”

    呂香呂陽總是一個陰一人陽,說話總是能恰到好處。

    “你們看起來是餓了,這一晚上連喫兩處宴席你們都沒有用飯,就坐下就着這些小菜填肚子吧,不必在本公子面前胡說八道,本公子可沒有你們想得這般小氣。”

    呂子善也是看到白靈與山山也是王禪的下屬,可卻能與王禪同桌共飲,這一點就比他要強得多,所以此時知道兩人都還未用飯,所以也變得客氣起來。

    呂陽與呂香一聽,當然樂意,就着剛纔武庚與降龍真人所坐之處,自己重新拿了碗筷就真的吃了起來。

    看起來兩人也真的餓了,若說呂子善要獨自這樣喝下去,他們還不得一直侍候着,此時得主人允許,自然是狼吞虎嚥起來。

    呂子善也不管兩人,只是依然獨自飲着酒。

    好在兩人也是識數,只片刻之間就已喫餓,還不忘再去讓店家再炒幾盤新鮮的菜盛上來。

    此時桌上已是熱菜,殘羹剩菜已收拾一新,兩人坐在一邊,靜等着呂子善安排。

    “剛纔呂陽說得對了一半,呂香說的也只對了一半,本公子不是輸不起的人,醜姑娘梅香的琴藝確實在本公子之上,看起來這個醜姑娘自小就習琴,與本公子一樣,只是她對琴的把握比本公子更好一些,而且她長得如此醜陋,所以對於世間之物總是幻想着美好,所以她所撫之琴所體現的自然是一個美好的世界。

    當然了若論長相,這個世界上任何人怕都要比她好看一些,對她而言所有人都是美好的,況且看起來她也是初出山野,這一點也不奇怪。

    本公子輸與她到也沒有什麼,若是換了其它時候,你會與一個如此醜陋的姑娘去比琴藝嗎?”

    呂子善先說梅香,可語氣裏卻是帶着不屑,並沒有所謂輸得心服的意思,反而從梅香的外貌來論梅香的琴藝,多少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世人美醜其實只是表相,內心美好纔是真的美,這一點自古至今都是如此,可呂子善卻倒過來說,覺得醜陋的人內心之所以美,是因爲她們長得太醜,所以世間之物沒有比她們更醜陋的,這纔會所有一切都會覺得美了。

    而像他這樣的公子,不僅長得俊俏而且師出名門,以自身來看世界,世界自然會有許多不如自己的醜陋了。

    呂子善本末到置爲自己找的理由聽起來到是十分在理。

    “那麼鬼谷王禪以心馭琴,琴自發音公子又是如何看的。”

    呂陽還是又問起了鬼谷王禪,因爲連醜姑娘梅香都覺得鬼谷王禪更勝一籌了,那麼若說醜姑娘勝過呂子善,那鬼谷王禪自然也遠勝呂子善了。

    “這個鬼小子所說只是藉口而已,剛纔你們站在我身後,若說我用鬼谷王禪的辦法來對付你們,你們可不可以說用心喫過這些東西了。”

    呂子善說完呂陽也是一楞,而呂香則是一笑道:“對對對,公子說得對,喫飯自然還是要用筷子,用嘴來喫,公子與鬼谷王禪比的是琴藝,若說不撫琴何來琴藝之說,恐怕鬼谷王禪是不會撫琴,只會一些樂律而已。”

    “呂香,那個鬼谷王禪沒有親自動手,可琴絃卻自己在動,也發出了旋律琴音,這怕是不好相比吧。”

    呂陽像是有些魚木腦袋一樣,摸着頭,看着呂香,一臉疑惑。

    “那那那,這酒你也不必喝了,讓它自己到你肚內去吧。”

    呂香邊說邊爲呂子善斟着酒,自己也斟了一杯,就不給呂陽斟,而且斟完也與呂子善飲了一杯。

    呂陽一看,覺得喫虧了,似乎也有道理,自己趕緊取過酒壺自己滿斟一杯,順手就喝了進去。

    “是是是,看起來就是這樣,天下事還得親自動手纔行,若不然還有什麼意思。”

    呂陽說完又趕緊夾了幾塊菜,而呂子善此時心情算是好了許多,畢竟在其它人面前這種狗屁理論就是自欺欺人,可在這兩個屬下道童面前,他的理就是金科玉律。

    “公子,剛纔聽降龍真人說,他與鬼谷王禪比試該是讓鬼谷王禪受了傷,聽他的意思是想讓公子趁現在的機會除了鬼谷王禪,以永絕後患,若依他所說,鬼谷王禪修行讓人意料不到,若是真的讓鬼谷王禪修得三氣合一的劍法,我怕縱是師尊來了也不是他的對手。”

    呂香此時見呂子善已自得安慰,所以也是自作聰明問了起來。

    “放肆,此事不可胡說,師尊他老人家何等身份,怎麼能把師尊與這個鬼小子相提並論,呂香你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呂子善此時怒氣忽發,也是讓兩人一時之間十分意外,都同時站起身來,站在一邊,低着頭不敢說話。

    “降龍真人與鬼谷王禪之戰只有他們兩人知道,我看降龍真人到也受了傷,所以才這麼急的回去,而鬼谷王禪自然也受傷,這一點他想瞞過本公子也瞞不了,何須降龍真人來說。

    只是這個降龍真人與鬼谷王禪必然還有其它詭計,之所以他佈局只有兩人能進去,就是怕別人知道其中的祕密。

    這不僅是鬼谷王禪的祕密,也是降龍真人的祕密。

    降龍真人這老兒來歷不明,身份不明,怕是連師尊也不知道他的祕密,此時來中原列國輔佐一個有名無實的晉王,不知是何用意。

    他與武庚太子目的決不一樣,這一點本公子可以肯定,而他自然會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此事也不得不防。”

    呂子善說完,也是自己再飲一杯,雖然話說得如此肯定,可他卻並不知降龍真人與鬼谷王禪在局內發生什麼,而且也不知此時鬼谷王禪的深淺,更不知降龍真人的陰謀,這也讓他心裏煩燥。

    “是是是,公子說得不錯,這個降龍真人必然必懷不軌,只是此時晉國的異人中,誰又心裏有好事呢,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沒有誰會像公子一樣,只想着一統天下,解救世間萬物萬靈於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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