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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趙氏孤兒

    “師傅,師兄,你們不必聽他瞎說,他的師傅是大周守藏室的史官,雖然說世人尊稱之爲聖人老子,但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至於玄女娘娘,世人皆知她不會入世,就算入世與他又有何關係。

    他這是在沽名釣譽而已,這也是鬼谷王禪一貫的手段。”

    呂子善見兩人有些相信,此時竟然竟然急不可奈的污衊王禪。

    山山在一邊聽着想爲王禪解釋,可王禪卻揮手阻止了他。

    而琴歸聽着,對於王禪所言是十分深信,一臉崇拜的看着王禪。

    “算了,這些事說你們聽了,反而有損本公子形像,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來問一問許由真人,你真的知道呂子善的身世嗎?”

    王禪此時也不想哆嗦,他覺得跟眼前這些自負仙人的修道之人在一起,甚至不如與修魔之人在一起幹脆爽快。

    這些人都自負身份高,眼高於手,不會把混跡世間之人年城眼裏。

    剛纔王禪之所以說那些,完全也是因爲許由故意想擡高呂子善身份以圖壓制王禪,以此來掩飾呂子善所做的不仁之事。

    這種會倆王禪可非是第一次過,只是這一次是在受人尊敬的仙人面前而已。

    對此王禪慢慢也是感覺到十分失望,對許由真人與堯帝如此護短之行,已慢慢少了剛纔少了剛纔那種尊敬之情。

    至於說呂子善說到他的師傅聖人老子,王禪就更不屑於與他一說了,在王禪認識的人中,一部道德經已是世間無二,沒有任何人可比,更非是誰都能領悟的。

    “剛纔子善已經說過,一百年前他作爲當時趙氏孤兒的誘餌,由趙氏的一些護衛護送到龍山試圖穿越龍山送往秦國,他是公孫家族子嗣,這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而且至於子善的前世爲人,我怕也不需要你知道吧。”

    許由真人還是一樣傲慢,比之他見過的其它任何人都要傲慢一些。

    不過王禪當然也知道呂子善的前世是誰,對於許由如此傲慢似乎也習慣了。

    一直在山中修行之人,自然看不起入世之人,他們覺得修行只有在山中才能修行,卻不知真正的修行無須特別選擇,在世間修行而不受影響,這纔是真正的大修行。

    就像扁鵲一樣,本是玄武身份,卻以一個普通醫師的身份行走列國爲百姓解困,這一點要高過這些自以爲是的神仙。

    “難道說光憑一塊牌子就確實他就是公孫子善,那在下就太看不起許由真人本事了。”

    若說傲慢王禪不會輸與任何人,此時說話也不再客氣,甚至是帶着挑恤。

    “哼,我的身份不用你來論道,有什麼事就直說,而且你如此無禮,若是說不清楚,今日你既然來了,本人絕不會讓你污我師傅與師兄之後還會放你回去。

    晉陽城大戰只是一道開味菜,你我勝負未分,你竟然敢請我師傅師兄出山,看起來你是全然不把我仙山之人放在眼中,自以爲是,高高在上。

    本公子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以爲天不大地不寬呢,世間有本事的就好像只你鬼谷王禪了。”

    呂子善此時代二人說話,同時也在挑拔着許由與堯帝對王禪討厭之情。

    而且今天對於他而言還真是一個好機會,若能除了王禪,那麼他所做卑鄙的事,也無人會說起,更不足爲懼了。

    “不錯,我等雖然並不算聰明,可也不愚蠢,此事老夫不需要驗證,也符合當時的情形,更不會聽誰來說教,而且縱然是你來說教,怕也不夠資格。

    所以對於子善與趙氏的恩怨老夫不會干涉,更不會聽誰胡說八道以污我仙山之名。”

    許由再次護短,到讓一邊的堯帝有些不好意思,反而微微一笑道:“師傅,不如聽他說一說又如何,想來他派人請我們出來,不會沒有理由,若是徒然多幾個對手,想來他並沒有這般愚蠢。”

    “堯帝說得是,當年若是你把天下共主之位傳於這位許由仙人,我看他未必能治理好天下,因爲他根本不懂天下如何治理,因爲他只是井底之蛙而已,知其一而不知天下。”

    “你如果再不說,老夫就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本公子也不會客氣,你覺得嚇得到本公子嗎?

    只是本公子要讓你知道自己的愚蠢還有固執,以及不明是非,胡亂護短是多麼愚蠢。

    當然此事本公子也不會不管,無論你來也不來。

    現在本人就告訴你,呂子善非叫公孫子善,而應該叫做趙子善,是當年趙氏子嗣。

    他此次出世所爲,實是有違天道之行,剛纔屠殺趙鞅,更是滅嗣之行。”

    王禪此時還是說清楚,三人一聽,面面相覷竟然都笑了起來,尤其是許由真人,笑得十分狂妄。

    可王禪似乎已知道他們會如此狂笑,因爲他們並不善於聽取別人的意見,自視過高。

    “荒唐,還真是荒唐,當年趙氏孤兒只有趙武一人,世人皆知,你竟然用如此荒唐的話來搪塞我師傅、師兄,你這是把我師傅與師兄真的當成傻子了。”

    “是嗎,你們不是傻子,那當年公孫氏與程氏必然是傻子了,他們在一個三歲的娃娃身上放了公孫子善的牌子,這又何來把你當誘餌之說。

    若是遇上當時其它兩氏追擊趙氏孤兒的人,他們會認爲你就是公孫子善,還是趙子着呢,那於趙氏孤兒趙武有何益處?

    這一點連普通人都能想到,你覺得你的公孫先祖會比你更笨一些,他們又何必故弄玄虛呢?”

    王禪的話說完,三人也是臉上一驚。

    “呂先生,鬼谷先生所言正是,剛纔我就有此懷疑,若說百年前你是公孫家的子嗣,用你做誘餌來吸引追擊,那麼又何必在你身上放下真正的身份,這樣追擊之人一看就知道上當了,而你自然當不成什麼誘餌了。”

    琴歸雖然不諳世事,可卻通透無比,剛纔其實已猜出大半,只是不敢肯定,此時聽王禪一講,心裏所想已然驗證了。

    “姑娘說得確實有些道理。”

    許由此時卻也不得不承認,如此低級的錯誤任誰也不會犯,更何況於當年的公孫氏與程氏了,這就好比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掩耳盜鈴,自取其辱。

    那麼若此時還有人相信就是後人的愚蠢之行了,只是許由雖然瞬間悟出此理,但剛纔的話卻只是向琴歸承認而不是王禪,足見其胸懷也並不坦蕩。

    “趙武逃往齊國,後來晉王本已知道趙氏絕後,可爲何多年之後又會問起趙氏餘孤呢,難道說當時的晉王也如同你們一樣愚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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