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是打不過,但不敢動手,那就太慫了。
“都住手,誰敢現在動手,就立即滾出鬥宗!”
似乎發現了衆人的反應,一個老者怒吼道。
他不生氣嗎?
當然不是,可眼前這幾個人分明不好惹,連劍青雲和呂熊都不是對手,其他人多半更不是了。
這些人一旦動手,最後非死即傷,對方下手可是一點都不留情的。
他看向了鬥宗大殿的方向。
那大殿之中,八門門主與宗主蕭狂人都在。
“諸位,那幾人當真是霸天帝國來的?”
蕭狂人問道。
“時間太短,無從調查!”江峯域搖頭道。
“那你們可曾有那霸天帝凌霄的消息?若是能聯繫上他,便能知道這幾人的真假了。”
蕭狂人皺眉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
江峯域道:“那凌霄幫助玄冰神殿破了中洲聖堂的攻打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連聖堂的人也在找他呢,這小子簡直神出鬼沒啊!”
“你們說,在我們靈石礦出現,並且斬殺那個屍傀宗武者的,會不會就是凌霄?”
蕭狂人突然問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
衆人搖了搖頭,顯然對此也是相當的困惑。
“看起來,這些挑釁之人多半就是聖堂派來的,我們鬥宗必須得做點什麼了,否則外人會以爲我們鬥宗沒落了呢,接下來的時間裏,搞不好挑釁的人會更多。”
蕭狂人眼神冰冷:“催促一下江顯楚和夜闌!我不想再看到那幾個垃圾!”
“一個夜闌就足夠了吧,江顯楚出手,會不會有些太誇張了?”
江峯域問道。
“別小看那些人,聖堂找來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尤其是那個白衣青年,不簡單,他說他叫凌雲是吧?一聽就是假名字!”
蕭狂人擺了擺手道。
“沒別的事兒,我先走了!”
夜驚鴻轉身離開。
“嗯,你催促一下夜闌,夜闌可是你的女兒!”
蕭狂人道。
“她是我女兒不假,不過她加入的是劍門,我可管不了。”夜驚鴻破空而去。
回到夜叉門的時候,夜驚鴻就發現凌霄終於是從萬卷樓之中出來了。
“看完了?”
夜驚鴻問道。
“沒有!那麼多書,哪兒那麼容易看完,我出來透透氣,那裏面空氣實在不好,宗門就沒想過整個什麼換氣裝置?”
凌霄無奈道。
“換氣自然是有的,不過終究是萬卷樓太大了,也太封閉了,人在裏面待得時間長了不舒服也正常。”
夜驚鴻擺了擺手道:“不說這個了,你聽說了嗎?外面有幾個霸天帝國的小子正在挑釁呢。”
“霸天帝國?”
凌霄頓時一愣。
“沒錯,爲首的叫什麼凌雲,說是霸天帝凌霄的弟弟,還有幾個人,分別叫什麼小蝦兒、李飛羽、步雲……”
夜驚鴻隨口道。
可她話還沒說完,凌霄直接就從眼前消失了。
“真是個急性子……看起來,我猜得沒錯了,餘化啊,你應該纔是凌霄吧。”
夜驚鴻笑了笑,也悄然跟了出去。
鬥宗大門之外。
污名化霸天帝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污名化他的朋友們。
雖然小蝦兒他們如今武道落後了些,但也是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凌霄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們。
“找死!”
凌霄二話不說,直接就殺了出去。
“站住!”
旁邊那老者大喊了一聲,可凌霄卻充耳不聞。
瞬間已經來到了那個叫小蝦兒的武者身邊。
噗!
一刀,小蝦兒頭顱被斬掉了,如同西瓜一樣滾落在地。
本來此人就不如凌霄,再加上正在那裏喫喫喝喝,壓根沒有任何準備,凌霄自然說得手就得手了。
這一幕將鬥宗所有人都給看的呆住了。
“好生猛啊!”
“我去,這誰啊,這麼厲害,給咱們鬥宗長臉了啊!”
“餘兄!”
人羣之中,張抗和米諾瀾相視一眼,都是苦笑不已。
這個凌霄,性格真是琢磨不透啊,別人都怕死,不敢出手的時候,他卻率先出手了。
不等白衣青年等人反應過來,凌霄又是一刀,將那所謂的李飛羽一刀兩斷。
“好!”
呂熊大喊一聲好,因爲他就是被李飛羽偷襲,差點死在李飛羽手中。
現在看到李飛羽被殺,他很高興啊。
此時,白衣青年等人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立即站了起來,進入了戰鬥狀態。
白衣青年死死盯着凌霄,眼神冰冷,也有些驚愕:“你是江顯楚還是夜闌?”
“夜闌是女的,江顯楚可沒我這麼帥!”
凌霄淡淡說道。
旋即,他看向了那自稱步雲之人:“你說你叫步雲?”
“沒錯,我就是步雲!”
那人點了點頭。
下一刻,凌霄又動了。
步雲臉色一愣,也衝向了凌霄。
之前兩人之死,是因爲輕敵,沒準備,是因爲凌霄偷襲,最起碼他是這麼認爲的。
但下一刻,凌霄手中的長刀依舊是刺穿了步雲的咽喉。
正面對抗,一招秒殺!
而且,凌霄的刀,還不是嗜血刀魂,而是夜驚鴻送給他的那把皇級下品戰刀。
這裏人多眼雜,不想暴露身份的他,還是做了謹慎處理。
目前他是凌霄的事兒,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他似乎感覺到夜驚鴻識破了他的身份,不過沒關係,只要他不承認,別人也沒辦法。
更何況……夜驚鴻對他似乎有些特別,或許是他很像夜驚鴻死去的那個弟子吧。
反正無所謂了,絕不能讓夜驚鴻之外的人知道。
最起碼現在不行。
“我去,這位師兄好恐怖啊!一出手,便斬殺了對面三人,這比劍青雲師兄還猛!”
“是啊,難道根本不必江師兄和夜師姐出手了?”
……
劍青雲也盯着凌霄,一臉的震驚,宗門之中何時出現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存在。
他可不是那步雲的對手啊,結果眼前之人居然一招就宰了步雲。
這離譜至極。
“你究竟是誰,竟然敢殺我的人!”
白衣青年不淡定了。
從來到這裏的時候,他一直似乎非常淡定,高深莫測的樣子,但現在,他似乎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