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靈氣。
彷彿一切的靈氣都自這裏而出。
耗費了足足幾個月的時間,聖堂終於找到了金洲的能量之源,並且悄然開始發掘。
周圍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因爲這裏就是無盡山脈之中。
很多人都沒想到,金洲的能量之源居然會在無盡山脈。
所以霸天帝國在這裏基本上沒有駐守的兵力,讓聖堂找到了滲透的機會。
當姬明空他們發現聖堂在這裏搞事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女帝,要動手嗎?”
凌雲龍看向了姬明空問道。
“不可!”
姬明空搖頭道:“北疆聖堂的人也來了,以我們的力量,根本無法與其抗衡,等等陛下吧,他若出關,或許還有轉機,否則,我們今日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帶走金洲的能量之源,將這裏徹底毀於一旦。”
霸天帝國的綜合實力雖然提升很大。
但最強的,依舊只是飛天境巔峯而已。
可北疆聖堂不僅有不息境,還有混元境、甚至是武魂境!
這些都在飛天境之上,他們完全不可能是對手。
他們現在沒有出手,對方也沒有對他們出手。
可一旦他們動手,聖堂便會立即反擊,到時候,死傷無數,而且死的可能都是他們的人。
姬明空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
不然的話,一切的希望,都會有變空。
“起碼,木洲的能量之源還在陛下手裏,聖堂不可能一手遮天!”
姬明空咬了咬牙,她心中不忿,但又如何,這就是殘酷的現實,你不如別人,你就得憋着。
他們現在沒有死,其實還得感謝凌霄。
因爲聖堂忌憚凌霄背後之人,所以纔沒有對霸天帝國出手。
不然,整個金洲怕是早就已經被夷爲平地了。
“女帝,鬥宗的人來了!”
不多時,有人來報。
鬥宗宗主蕭狂人帶着鬥宗八門的高手來了。
“其實,你們可以不來,沒有人會怪你們的。”
姬明空看向蕭狂人,嘆了口氣:“你們明知道,來了也是無用。”
“知道!但這世上的事情,有所爲,有所不爲,其實我們並沒有選擇。”
蕭狂人笑道:“今日若凌霄死,我們鬥宗一樣會覆滅,我們擋不住聖堂的怒火。”
“我們也一樣!”
又有人來了,這一次來的是玄冰神殿的人。
玄冰神殿殿主慕璇雨親自帶領。
“霸天帝呢?”
慕璇雨問道。
“還在閉關呢。”
姬明空道。
“其實,若真是不敵,可以讓他離開北疆……白澤大陸很大,北疆不過一隅罷了,他逃了,我們若是死了,還有個報仇之人。”
慕璇雨道。
“你覺得,他會走嗎?”
姬明空反問。
慕璇雨苦笑搖頭。
不用問,她也知道凌霄不會走,凌霄那種性格,她太熟悉了。
“你們倒是很瞭解我啊!”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一襲青衣的凌霄來了。
他落在山巔,站在姬明空的身旁,看了一眼遠處的聖堂衆人,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慕殿主,珠兒她如今怎麼樣了?”
凌霄突然問道。
慕璇雨回答道。
“聖山是個好地方啊。”
凌霄笑了笑道:“遲早我也要去看看。”
“你真就一點不怕嗎?”
慕璇雨忍不住問道。
“怕?自然怕!不過,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唯有一戰而已。”
凌霄笑道:“放心,我還有底牌未用,這些就是給聖堂準備的。”
沒有底牌,他也不會跟聖堂正面硬剛,那樣,他可能會選擇另外一種方式。
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怕北疆聖堂。
戰就戰吧。
“來了!”
凌霄突然說道。
他看向了遠處,一道金色的光芒直衝天際。
與木洲的能量之源不同,金洲的能量之源是金色的,充滿了銳利與霸道的氣息。
“要怎麼做?”
姬明空看向凌霄問道:“你下令吧,即便讓我們去死,我們也心甘情願,我活着,活到現在,就是爲了你的夢想!”
“別啊,這樣我壓力很大的!”
凌霄擺了擺手道:“送死倒不至於,有人會替我們拿到那能量之源的。”
“誰?”
姬明空愣了一下。
下一刻,就見一隻巨大的黑色魔手抓住了那飛躍而出的金洲能量之源。
“黑木神!”
姬明空驚訝不已:“他竟然捨得出手?”
“我答應過他,只要這一次出手,他就解脫了,也不必守那三年之約了。”
凌霄道。
“小子,東西給你,我們後會無期!”
黑木神將那金洲的能量之源扔給了凌霄,而後化作一股黑風消失。
“別那麼無情啊,什麼後會無期,以後常見啊。”
凌霄笑了笑,將金洲的能量之源收了起來。
然後看向了那些黑着臉的聖堂武者。
他就喜歡看敵人憤怒的樣子,很好玩。
“你就是凌霄?看起來果然很年輕,我是真想不通,你一個區區十七歲的少年,怎麼能有這麼可怕的天賦,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高手跟隨。”
說話的,正是葉墨。
這是一個混元境強者。
飛天境之上是不息境,不息境之上就是混元境,混元境之上,纔是武魂境。
據說,山上的武魂境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葉墨已經快要躋身第一序列的強者了。
“沒辦法,我這麼有魅力,你是不是很嫉妒啊?”
凌霄笑眯眯地說道。
葉墨皺了皺眉:“沒想到,霸天帝還很風趣嘛,只是,你可曾想過後果?”
“什麼後果?”
凌霄問道。
“今日,你若交出兩個能量之源,那我們聖堂自不會動霸天帝國、鬥宗和玄冰神殿,可若你不肯交出,戰事一旦爆發,屆時這裏的人,又有幾個能活着離開的?”
葉墨道。
“你的意思是,我將東西交給你,我們就能活了?拜託,你有點腦子好不好,你看看你說的是什麼鬼話啊。”
凌霄搖了搖頭道:“你們聖堂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不是嗎?也不會等到現在。說到底,你們怕的是我身後之人,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