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爆笑修仙:師姐,快變身 >343.第343章 百倍償還
    “哎——”

    段嫣聽到遠處看臺傳來的巨大地唏噓聲,心絃一動。

    青雲浮地的擂臺,設有屏蔽神識的法陣,至少段嫣沒有這個能力窺視。

    她不知道擂臺發生了什麼,引得衆人憾聲連連。

    〔魔宗的小鬼想把戴帷帽的小鬼的帽子揭了,讓戴帽子的小鬼躲過去了。〕

    黑犬玄落的聲音響起。

    段嫣一愣,“你能看到擂臺裏發生的事情。”

    不是疑問語,而是肯定句。

    〔這個擂臺的屏蔽陣,對於我來說形同虛設。〕玄落的語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

    她段嫣好奇地問道,“那你覺得南宮琉璃和無名,誰比較厲害?誰最後會贏。”

    黑狗歪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個叫無名的小鬼,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總覺得,他本應不該如此。〕

    “他不該這麼強?”

    〔錯,他不該這麼弱!〕

    段嫣嘴角抽搐,以無名的年齡和修爲來說,現在的水平已經逆天了,還要怎麼強,金丹嗎?

    不對。

    一說到金丹,段嫣還真遇過一個特例。

    “我曾見過一個骨齡未滿五十歲的金丹修士。”

    〔不可能!〕

    黑狗玄落不假思索地駁斥。

    說完,它覺得自己語氣略重,不禁擡起頭,卻發現段嫣的眼神沒有焦距,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玄落有些驚訝,難道小丫頭並沒有說謊,她真的遇到了一個骨齡未滿五十的金丹修士?

    〔什麼時候的事情?那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很久了,那人應該是佛修,是廣仁寺的高徒,你聽過這個寺廟嗎?”

    玄落想了一會兒,很肯定地說〔沒有〕。

    〔我們玄犬族平時是不和佛禪二修打交道的,佛禪二修不能喫肉,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黑狗補充道。

    段嫣本也沒指望從玄落口中知道答案,她閉上眼睛,專心致志地聽比試。

    殊不知,身後的十一已經清醒(段嫣:臥槽,這傢伙竟沒走?!)。

    作爲一個從事特殊職業(殺手)的美男子。

    隱蔽和洞察力是他職業必修課之一。

    當黑狗玄落和段嫣用密音你一眼我一語說話時,聽不到聲音,只能看到段嫣後背動作的十一,只覺得看到了此生最爲詭異的畫面。

    本屆瓊花會黑馬之一,合歡派女修段嫣,一邊打坐,一邊聳肩膀。

    她不是有規律的聳肩,而是毫無規律的,就像在迴應某個人的話。

    而她的面前,是一片虛無,旁邊是雙眸緊閉的香湛卿,腳下只有一條還未開智的玄犬。

    女修一個人,時而花枝亂顫,時而手舞足蹈。

    十一用他數十年的職場經驗發誓,段嫣此刻的面部表情一定非常豐富!

    ⊙o⊙!

    她在幹嗎,練邪功嗎?

    十一突然想起,他們組織有一個殺手,時而四十八,時而四十九,其實根本沒有四十九號,所謂的四十九號,是他自己臆想中的自己。

    莫非,段嫣也有這樣的毛病。

    喜歡自己給自己說話!

    十一覺得自己真相了。

    思及至此,不由得目露同情,他聽說過,這種病,一般本人是不知道的。

    真可憐,年紀輕輕的,腦子就不正常了……

    十一懷揣着對段嫣深刻的同情,再次睜眼入睡。

    至於無南之戰,他半點沒有興趣。

    作爲一個殺手,他不需要好奇心。

    所以,還是睡覺吧。

    而此時,無南之戰已經進入尾聲。

    無名長劍如梭,不斷在虛空中穿梭,他的身形極快,肉眼幾乎看不清軌道,四圈看客屏氣凝神,此時,南宮琉璃頗爲狼狽。

    鎖紅梅在無名密不透風的劍光下,徹底失去了光芒,變成了雞肋,在二人在半空中糾纏時,漏洞百出的南宮琉璃,終是不敵無名高深莫測的劍法,一劍穿心,踢出了擂臺。

    此時,南宮琉璃髮髻已散,披頭散髮地倒在地上,右手捂着心臟。

    相比大汗淋漓,狼狽不堪的南宮,無名連帷帽也沒掉下來,他灰袍整整齊齊,似乎只是在空中溜達了一會兒。

    二人高低立現。

    南宮琉璃咳嗽了兩聲,嘴角吐出一灘膿血,無名那一掌看似綿軟,事實上卻擊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加上他那毫不留情的刺心一劍,南宮已是重傷,之所以神智清明,不曾倒下,是因爲他自小在魔教摸爬滾打,比這更嚴重的傷都挺過來了,無名的傷對他來說,雖然嚴重,但也不是無此先例。

    南宮琉璃自己給自己服用了一顆丹丸,強撐着身體站起來。

    衆人不知深淺,以爲南宮琉璃受傷不重,唯有帷紗後面的無名,微微露出驚訝。

    這一動氣,南宮又噴了一口血。

    負責本場的蜀山道君連忙趕過來,不等評判結果,先給南宮琉璃運功。

    瓊花會有教無類,在此期間比試的選手,無論派系、所修爲何,都會在蜀山得到一視同仁的對待。

    “胡鬧,都這樣了竟然還強撐!”一邊運功,一邊訓斥。

    南宮琉璃這才稍稍好一些。

    雖然一正一邪,瓊花會後,說不定他便要與蜀山刀劍相向,不過此時,南宮也沒忘向蜀山道君致謝。

    不等元嬰道君宣佈結果,南宮琉璃強忍着不適,開口說道:“你故意戲耍我?”

    無名並未回答南宮琉璃的話,年輕的魔修臉上滿是不甘和羞怒。

    “你本可一劍將我擊敗,爲何要與我膠着這麼久?”

    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我願意。”無名冷冷地說道,收起長劍。

    南宮琉璃看不清無名帷帽下的臉,但卻無法忘記今日的奇恥大辱,之前所有的旗鼓相當,不過是對方製造的假象,至始至終,自己都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無名牽着鼻子走!

    他自修行以來,魔宗絕非一路風調雨順,但無論是白道還是****,無人敢這樣戲耍於他。

    南宮琉璃眼中像淬了毒一般,“無名,無名……”

    我記住了!

    今日恥辱,來日我南宮琉璃必百倍奉還!

    一旁的蜀山道君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一遍給南宮琉璃拿藥,一遍說道,“年輕人啊,火氣別那麼大,收什麼話,好好說。”

    說着將一粒丹丸遞給南宮,“你剛纔已服過藥,兩個時辰後,待藥性稍過,服這個。”

    “多謝道君贈藥。”南宮琉璃說道,“今日道君之恩,琉璃記住了。”

    他日若我血魔宗血洗蜀山,定會保你幾個徒子徒孫,也算還了你的贈藥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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