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爆笑修仙:師姐,快變身 >第1039章 憤怒的鷹哥
    下午,外出購物的合歡派弟子,陸陸續續回來。

    很快,他們便從同門的口中得知,先前出去給掌門辦事兒的仙人峯的段師弟回來了,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還帶回來一個狐族的孩子,還有的一個頭發很短的佛修。

    而後,便有見過令狐白的金丹修士站出來解釋,那個狐族孩子原本就是他們合歡派的弟子。

    乃合歡派前掌門,媚媚仙的關門弟子,令狐白。

    至於修爲明顯不到築基的令狐白,如何會出現在西洲大陸的稻穀鎮。

    他們這些金丹修士也說不清楚。

    因爲令狐白身份特殊,乃前掌門的關門弟子,和現掌門的小師弟,他們自然不敢當面詢問,但背地裏,或多或少都在嘀咕,莫不是因令狐白是掌門弟子,纔有後門可開。

    要知道,他們中也有長老弟子、門主弟子,有些也是的頗受峯門倚重,想當年,他們也是很想要下山的,可無論怎麼哀求,規矩都是規矩,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修行到築基,纔可以自由下山。

    莫非,這項規矩,也是有彈性的?

    他們用探究地眼神看着段嫣,人是段嫣領回來的,他一定比他們更清楚內情。

    他們倒想問問段嫣,這裏面究竟有何內情。

    無奈段嫣這傢伙,跟泥鰍似得,滑不溜秋的,他們根本抓不到人。

    哪怕是一間茶室的金丹修士,也不知道他人在哪裏。

    一羣人捶胸頓足。

    可真是個小滑頭,年紀不大,心眼不少。

    他一個人走不要緊,連令狐白和鷹哥也一同帶走了。

    他們想偷偷套個話也沒什麼機會。

    真是討厭死了。

    ╭(╯^╰)╮!

    段嫣知道,自己的身體需要充足的睡眠。

    可他不放心將令狐白丟給別人。

    不是他不信任簡殊和鷹哥。

    段嫣很清楚,自己師兄師姐的手段,論蠱惑二術的手段,十個鷹哥也不是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

    更何況,毫無經驗的簡殊。

    段嫣很擔心,自己前腳睡覺,後腳簡殊就在同門的誘導下說漏嘴。

    與其膽顫心驚的防備自己的同門,不若一開始,就讓他們隔開。

    段嫣索性同福客棧,隔壁另一家客棧,高價租下一間小茶室。

    白天一大早離開同福客棧,來到隔壁的茶室,啥也不說就睡覺,到了晚上,補眠差不多了,再帶着簡殊等人回去。

    至於他睡覺期間,簡殊等人如何安排,段嫣也不管。

    段嫣在隔壁客棧,一連睡了三天,終於緩過勁來。

    自修行以來,他還沒有過,單純睡上三天覺的時候。

    簡殊說,他睡覺的時候,自己本來想帶着令狐白到處轉轉,買點什麼東西。

    小孩子嘛,總喜歡新鮮玩意,按照合歡的規矩,令狐白自拜入合歡門下,應該是從未離開過師門,也不曾逛過街,買過東西。

    或許因爲簡殊也在冥域救過自己的命,他在令狐白可信任修士的大名單中,位列前茅。

    簡殊也能感覺到令狐白對待自己的那份信賴,雖然比不上段嫣,但絕對比段嫣那些個同門高上許多。

    讓他沒想到的是,段嫣睡了三天,令狐白就在段嫣的牀頭守了三天。

    他想出去玩嗎?

    想。

    可比起出去玩,他更想要呆在段嫣身邊。

    段嫣睡覺,他也睡覺。

    不過他睡得很輕,稍稍有人靠近,令狐白就會警惕地睜開眼睛。

    哪怕對方是簡殊也不例外。

    鷹哥也是段嫣去哪,他就去哪的代表。

    他一開始只是覺得令狐白這小鬼很礙眼,一天到晚纏着自家段叔叔,他本來想要好好欣賞一番,段叔叔的美顏盛世,讓這小鬼一攪合,也就沒心情了。

    時間一長,鷹哥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當然,段嫣就躺下來三天,也算不上什麼時間一長。

    只是較於修真者敏銳的洞察力,將全部精力放在段嫣身上的鷹哥,較其他人,後知後覺許多。

    鷹哥一直有些奇怪,在他的記憶中,令狐白是一個聒噪的小鬼頭,他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那麼安靜。

    這個小鬼頭雖然天天守在自己段叔叔身邊,卻從來不發出聲音,與當年那個天天在段叔叔們身邊嘰嘰喳喳的小鬼頭,簡直是天壤之別。

    段嫣躺的太早了,很多事情,他還沒來得及細細交代鷹哥,就睡着了。

    鷹哥一直都不知道令狐白沒有了舌頭。

    制止第二天中午,他又看到軟乎乎的令狐白,又礙眼的倚着自家段叔叔睡覺,一瞬間,惡向膽邊生的鷹哥,做出一個舉動,他伸手,將令狐白提溜起來,想要將他丟在距離自己段叔叔遠一點的地方。

    豈料原本在睡覺的令狐白,突然睜開了眼睛,宛如被惹怒的小豹子一般,衝向鷹哥。

    他露出了尖銳的狐狸牙,張着嘴巴,似乎要咬下鷹哥的一塊肉。

    說時遲那時快,鷹哥一把捏住令狐白的嘴巴,目光是極端的震怒。

    周身雷電之力騰起。

    他一點都不生氣令狐白咬自己,“誰做得?!誰把你——”

    鷹哥說道這裏,已經說不下去了。

    誰拿走了你的舌頭,又是誰把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一刻,鷹哥終於明白,爲什麼聒噪的令狐白會變成的一個安靜的不可思議的小孩子。

    爲什麼以前一睡好幾個時辰,叫都叫不醒的令狐白,會成爲驚弓之鳥,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害怕的睜開眼睛。

    爲什麼段叔叔要搬到外面住,爲什麼令狐白不親近自己這個師兄,非要聽一個素不相識的佛修。

    簡殊原本在禮佛,一睜眼就看到鷹哥怒髮衝冠地拽着令狐白。

    “晁鷹,你要做什麼?”

    簡殊怒氣衝衝地說道。

    還不等他靠近,他便看到鷹哥擡起頭,入目是一雙通紅的雙眼,“他的舌頭是怎麼回事,他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誰做得?”

    “我段叔叔是金丹修士,他不過是給掌門辦一個事情,怎麼會受了那麼重的傷,道君們醫治都不管用,還要他遮掩一天到晚的睡覺?!”

    “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遇到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遭遇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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