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何討她歡心,在線等,挺急!
話題隨着月事的味道,不斷向四周擴散。
這bug級別的味道,簡直不科學。
當然,這本來就是一個不科學的修真世界。
所以“全世界都可以聞到我的姨媽味”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對吧。
合歡派的弟子很急切。
要是讓其他宗門的弟子,先於他們發現月事女修,那可怎麼辦?
他們一定要找到她,將她扒拉出來。
據爲己有。
醬醬又釀釀。
嘿嘿嘿——
落霞山上的男修,彼此交流了一個猥瑣的眼神。
又佯裝漫不經心地轉過頭。
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猴急。
其實……
快急死了。
萬一被對方先找到了那個月事女修,求愛成功,自己豈不是失去了當粑粑的機會了?!
退一萬步,若道君們先於他們找到那月事女修,然後用月事女修做利益交換什麼的……
他們是不是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_┬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辣麼渴望當粑粑的。
籠罩在落霞山上的月事味兒那麼濃郁,稍微有點修爲的修士,都聞到了這個味道。
更別提掌門和幾位道君。
事實上,除了月不鳩對月事女修興趣頗大。
其他道君,都是興致缺缺。
因爲,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繁殖狂。
大部分道君,對於後代什麼的,都不是很感興趣。
弟子那麼多,都教育不過來。
哪裏還有時間照顧小孩?
親生的好?
荀道君倒是有一個親生兒子。
那還不如養的呢。
他們自己都養不好,還養小孩?
來月事的女修再稀少,他們也不感興趣。
不過,他們對於生娃娃這件事不熱衷,對於月事女修本人,還是挺好奇的。
草藥門代門主戈曳,一直很想弄清楚,女修月事和修爲的關係。
他們草藥門可以拿月事女修本人做研究,分析她和別的不來月事的女修有什麼區別。
這個區別,能否通過藥物改善。
修真界有個說法。
修爲越高,越不容易有孩子。
雖然大部分修士,對於子孫後代都不是很熱衷,但還是有許多修士,急切地想要一個,自己血脈的孩子。
正因爲如此,來月事的女修,纔會如此受關注。
而不來月事的女修,也會關注這個女修中異類,想知道對方究竟爲什麼能來月事,而她們來不了。
畢竟想要孩子的,不僅是男修,還有女修。
修真界強者爲尊。
實力強大的女修,養面首真是再正常不過。
活得年歲越來越長,人也覺得越來越寂寞,養煩了面首,想養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小孩子,體驗一把完全不同的人生,完全是人之常情。
不過,隨着合歡派這股“尋找月事女修”之風,越來越盛,合歡派各峯門的峯主終於坐不住了……
合歡殿。
南寥寥看着一衆峯主,想到近日來,合歡派鬧得沸沸揚揚的“月事女修”的事情,對各峯主的來意,也有了相許眉目。
雖然已知對方目的,南寥寥還是問道:
“各峯主今日齊來合歡殿,是爲何事?”
各位峯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第一個站出來說這件事。
怎麼說呢。
大姨媽這玩意。
雖然在修真界是個稀罕物,但到底是個人的私事兒。
爲了門下一個女弟子來了大姨媽,興師動衆的跑到掌門這兒,他們老臉也有點放不開。
元嬰道君,也是要面子的啊。
草藥門門主戈曳,是合歡派十二峯門中,唯一一個非元嬰道君的門主。
雖然荀道君輩分很高,可他修爲低啊。
見所有道君都不說話。
戈曳長嘆一聲,站出來說道:
“掌門,數日前,一股非同尋常的血腥氣充斥落霞山,那氣味與女子月事的氣味極爲相似,近日落霞山上下,爲月事女修之事鬧得沸沸揚揚,懇求掌門下令,清點各峯門弟子,將那個來月事女弟子找出,平息這場風波。”
“正是,正是——”
乘鶴門門主南陽子點點頭,表示贊同。
“戈曳門主說得有理!”
“應該如此……”
道君們七嘴八舌地贊同道。
一直認爲戈曳門主說得好,戈曳門主說得對,戈曳門主說得代表了我們的心聲。
南寥寥聽言,似在思考(其實在裝逼)。
須臾,他擡頭問道:
“那尋到那來月事的女弟子,諸位峯主打算如何處置呢?”
南寥寥話音剛落,南陽子迫不及待地說道:
“還能怎麼樣,把她關起來,能來月事的女修鳳毛麟角,想要月事女修的,修真界大有人在,可謂奇貨可居,奇貨可居。”
南陽子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非常得意。
彷彿已經看到他們將那來月事的女弟子扣下,謀求更大的利益了。
南寥寥覺得這個建議甚是刺耳。
還不等他說什麼,百鳥歸一禁不住冷笑,“南跑跑,那個來月事的女弟子,是你的徒兒,你也如此?”
“嘿,怎麼可能是我的徒兒,本座可是檢查過的。”
合歡派女弟子雖然多,但多集中在不老門萬花門幾個峯門,他們乘鶴門的女弟子是有數的。
南陽子特意用神識掃視了一番,並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百鳥歸一聽到這話,更加憤怒:
“所以,不是你門下的女弟子,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不分青紅皁白,只因爲那名女弟子,來了月事,就將她關起來?”
“南跑跑,你當真是枉爲人師!本座恥於與你爲伍!”
合歡派萬花門皆是女修,也是重點懷疑對象。
許多弟子認爲,那名來月事的女弟子,就是萬花門的。
甚至百鳥歸一也有類似的懷疑。
她非常清楚,一個能來月事的女弟子,對於宗門的價值。
除非對方天賦異稟,個人有極高的價值,否則,很難不被當作謀求利益的籌碼。
百鳥歸一雖然弟子衆多,但每一個都是她看重,或從宗門納新,或從弟子排位站一個個選出來的。
她知道這個修真界陽盛陰衰,對女修多麼苛刻,所以纔不能忍受,自己的弟子被當作籌碼關到某個地方,待價而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