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玉玲瓏順從的應了一句。
帝千嬌回到國公府,將穆建平讓她閉關的事情跟她爹說了,還說了自己的擔心,怕閉關出來事情有變。
英國公自然是希望帝千嬌能成爲太子妃的,所以立馬就帶着她進宮了。
風夕月對玉千絕的感覺不好,從賽場上回來,就去和帝雲軒統一了意見,要禁制帝成君和她再有聯繫,聽到英國公和帝千嬌來了,她立馬就讓他們進來了。
見到風夕月,英國公和帝千嬌齊齊給她行禮,“拜見皇后娘娘!”
風夕月懶懶的擡了一下手,說道:“你們爲什麼來,本宮心裏有數,只是這事還需要些時日。”
帝成君哪裏她還要再敲打敲打,讓他清醒清醒,
帝千嬌一聽還要等,急了,說道:“皇后娘娘,我師父命我明天回山閉關,不突破武尊初級鏡不準備我出關,我怕走的久了,夜長夢多,太子表哥萬一被玉千絕給蠱惑了該怎麼辦?
您都不知道,我師父今日又收了一個徒弟,和玉千絕還關係匪淺,她親口告訴我說玉千絕是天生的煞星,將她自己的家人全部都給剋死了。”
風夕月是一個很迷信的人,她就不信,她不怕她兒子和玉千絕走太近被她殃及。
聽到自己女兒的話,英國公立馬抱拳補充道:“皇后娘娘,這事千真萬確,煉藥師寧天也是知道的。”
“寧天?就是去年給本宮進貢桃花養顏丹的那個煉藥師?”風夕月看着英國公問道。
“正是!”
英國公點頭確認。
聽到他的話,風夕月眸光一動,說道:“你們且先回去,本宮這就去找陛下商量一下,給太子和千嬌賜婚!”
天生的煞星,這命盤也太硬了,絕對不能讓君兒在迷戀她!
聽到這話,帝千嬌興奮了,立馬跪下謝恩。
只要婚事一定,這回她走也走的放心了。
帝千嬌和英國公走了之後,風夕月立馬就擺駕去了乾德殿,和帝雲軒商量賜婚的事。
帝千嬌是帝家的堂表親,帝雲軒當然很滿意這門婚事,又聽到風夕月說了玉千絕的命盤,立馬就讓人去選黃道吉日,然後命人將帝成君叫到了乾德殿。
帝成君滿臉春風的進了乾德殿,再聽到父母要給自己和帝千嬌賜婚後,臉色立馬就變了,那是一百個不願意。
見他不從,風夕月氣得臉色發白,怒聲說道:“你若敢拒絕,母后現在就讓軒龍衛包圍月園,捉拿玉千絕立即處死她!”
帝雲軒聽到風夕月的話,立馬也把臉一拉,說道:“你自己想清楚了!”
見自己的母后和父皇一起施壓,帝成君十分無奈,抿了抿豔紅的脣,苦着臉說道:“兒臣可以答應,但是兒臣還有一個請求。”
聽到他說要答應,帝雲軒的臉色微微緩和,嚴肅的問道:“什麼請求?”
帝成君立馬說道:“兒臣要立玉千絕爲太子淑儀!”
不管如何,他是不會放棄玉千絕的,他們越是阻止他就越想要她!
帝雲軒見帝成君這無藥可救的模樣,氣得臉色都青了,怒氣衝衝的吼道:“混賬!你母后跟你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有沒有再聽?玉千絕她天命煞星!煞星!”
以後這大好河山怎麼放心交到他手裏啊!
帝成君知道現在不爭取,以後就沒有什麼機會了,俊臉一擡,目光堅定的說道:“兒臣不管,兒臣就是要她!”
他纔不管玉千絕是煞星還是災星,他就是看上她了!
“君兒,你可知太子乃是國之正統,你的命盤若是沾染了煞氣,會動搖根基,這天下將會不穩!”風夕月苦口婆心的說道,這江山是她費盡心機才搶來的,這回她和帝雲軒是站在一起的。
對於他們的話,帝成君只當是迷信,態度堅決的說道:“母后,我西夜這麼強大,從來靠的都是拳頭,哪裏能因爲一個女人就不穩固了!”
這是什麼道理!
他們就是想騙他放棄玉千絕!
見他這油鹽不進的模樣,帝雲軒怒了,額頭青筋皺起,“啪!”重重的拍了一下書案,厲聲道:“來人,傳朕旨意,英國公之女帝千嬌,溫良恭儉,賢淑禮讓,特賜婚於當今太子帝成君!”
他就不信了這個逆子敢不尊聖旨!
聽到自己的父皇居然沒有經過他同意就賜婚了,帝成君滿臉的怨氣,氣憤的說道:“父皇,你要娶你去娶,兒臣不要!”
看見自己的兒子居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風夕月都爲他捏了一把汗,嚴厲的批評道:“君兒,你這是什麼態度,還不快跪下向你父皇認錯!”
雖然她有時候也對帝雲軒不滿,但是再怎麼說他現在還是一國之君,帝成君當着滿大殿的宮女太監這麼忤逆他,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帝成君現在滿腦子都是玉千絕,根本就不覺得自己錯了,硬氣的說道:“兒臣已經退步了,父皇和母后難道就不能退一步嗎!你們只要答應兒臣讓千絕做淑儀,兒臣立馬就娶千嬌!”
這對大家都好,爲什麼他們就是不准他和千絕在一起。
“混賬!來人啊,將太子給朕關起到永寧宮去,沒有朕的旨意,不許他踏出永寧宮半步!”帝雲軒被帝成君氣得大發雷霆,他就不信他治不了帝成君!
帝成君聽到帝雲軒要將他軟件起來,急了,看着風夕月喊道:“母后救我!”
把他關起來,他要怎麼去找千絕,他已經好幾天都沒有見她了。
風夕月,聽到自己兒子的求救聲,硬起了心腸,將身子背對他。
把他關起來也好,這樣旨意下達之後,這門婚事就算是定下來了,只等着黃道吉日一道,就舉行大婚。
內侍監見德後沒有打算爲太子求情,立馬帶人把帝成君給拖走了。
“母后,母后!”
帝成君急的聲音都變了。
他原本以爲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現在才發現,是他高估了自己。
爲了這個所謂的江山,他的父母根本就不顧及他的感受。
平日口口聲聲說都是爲了他,其實還不是把他當成了維繫皇權的紐帶。
他開始恨自己這個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