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逆行的白衣天使 >第五百九十章:靜夜花燭
    其實,這分別的十幾年裏,方伯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家鄉還有一個女人,這個人是自己的初戀,溫柔鄉的故事他何嘗不想?做人的大道理他又何嘗不懂?但他在系統規定。這個銅牆鐵壁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在世俗道德面前顯的是那樣的懦弱,所以,這麼多年以,他沒能回過一次家鄉,沒有見一次自己的戀人。

    “誤會就誤會吧!反正不是自己的錯!”他始終用這個理由規避自己,一次次想見戀人的柔情被無情撕碎,一次次欲解釋的想法被無情拒絕。

    自打知道劉豔芳的消息,他就想象着見面的那一時刻,被戀人唾棄,痛罵、斥責,他都能接受,誰讓自己拋棄了她呢?可隨之而來的那份柔情,卻讓他無論如何想不到,劉豔芳非但沒有責備他,代之而來的卻是滿腹柔情,一腔愛意,那臉上泛起的仍是少女時的紅暈,嘴上說的仍是喃喃愛語。

    劉豔芳表現出來的柔情,讓這位偉岸的男子漢羞愧,讓這位在千軍萬馬前都不曾皺眉的鐵漢,潸然淚下。說實話,劉豔芳這名字始終深刻在他的腦海中,所以爲了彌補這份缺憾,他纔會認劉麗當了義妹。

    從心裏說,他何嘗不願意撫慰劉豔芳曾經被蹂躪的身體,安慰初戀情人的碎了的心,與這位飽含柔情飽經風霜的女人早如成婚?可實實在在的是有重任在身,從心裏不願耽誤罷了。

    因爲那裏同樣也有一對兒,飽經風霜雪劍被折磨的戀人,需要自己去安慰去糾正曾經的錯誤,無緣故的冤屈。

    不過聽了雄主任一家的熱情規勸,無情痛斥,尤其是雄家嫂子的話,更讓他無地自容,還有玲玲這位即將要爲人母的女人處處貼心的言語,更讓他的心靈震顫,如果自己再不能和豔芳相認,在一次無情的拋棄,真的自己就成了殺人犯,不但給戀人,切割出一道道的傷口,還要在這深深的傷口上面撒鹽!

    那樣一來,自己和她那個虎狼之夫,還有什麼區別?真成了別人中滿嘴仁義道德的僞君子?表面勇敢實則猥瑣的假英雄?

    況且兩位主任也說的不無道理,畢竟一路上都是山區,山深林密,路況兇險,隱患猶存,老嫂子不說,還有一位孕婦,所以必須安全第一,咱即便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人家考慮吧?方伯敬又是一位始終爲別人考慮多,爲自己想得少,這麼一位面面俱到的領導,自然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隨說下定決心要與劉豔芳見面,甚至要與戀人共度春宵,但讓方伯敬做夢也沒想到的,一進房間,他還是有些恍惚了。

    屋裏佈置的就像一間新房,一條條的紅色紙花連接在天花板上,大紅的喜字張貼在四壁,屋裏香氣繚繞,桌子上還有水果時鮮以及糖果飲料,可見雄主任一家心細如髮,真的是下了功夫了,方伯敬暗叫一聲“慚愧,”差點就辜負了老大哥一家!

    最奇妙的是窗戶上居然貼着劉豔芳親手剪出來的窗花,那鴛鴦戲水的圖案猶如從前的場景在現,尤其是一身單薄衣衫的劉豔芳,身體是那樣的曼妙,一下子讓他想起了在山洞的時候。

    “你還是那麼漂亮!”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精心調理,劉豔芳似乎又恢復了青春。久別重逢的激動與喜悅,那麼漂亮,似乎還是年輕的時候,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又見到了劉豔芳,兩個人見面自然是又驚又喜,所以我才說什麼樣的靈丹妙藥也不如戀人的一吻啊,自此他也知道了,咱們苦心尋找豔芳的目的,根本不像一個不如中年的女人。皮膚還是那樣的細膩,不只是羞怯還是激動,臉上竟然浮現了一層紅暈,少女般的嬌羞,就像一瓶釀的陳酒,時間越長越有味道。

    “這都是董大夫的功勞,他說了,吃了他這三劑藥,保證還我青春,不說是少女吧,也能重新把我變成女人,這真是靈丹妙藥,我這身體是留給你的,董大夫說,只要按照他這方劑喫下去,用不了兩個療程,說不定我們還能有孩子那!”一絲羞怯浮上了豔芳的臉頰,那是和戀人久別重逢的喜悅,

    “伯敬,你忘了,我們那時候的事情?”劉豔芳羞怯的提醒他,“那一天,當我再一次進那個山洞的時候,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以至於淚如泉涌。所以,那時候纔會被劉麗發現,妹妹真是一個白衣天使,她的心像水晶一樣透明,始終像春天的暖陽一樣,說着安慰我的話語。慢慢的滲透我這顆早已冰凍的心,慢慢的融化了,妹妹似乎也知道,我這心裏始終裝着你,我們倆姐妹聊了一天一夜,真是哭了笑,笑了哭,她跟我也講了自己的故事,讓我們倆的心貼的更近了,”

    “是啊,妹妹就是一個天使!”

    “所以說,我們能相見,也都是妹妹的功勞,她現在正是人生最痛苦的時候,急需我們的慰藉啊?”

    “嗯,那明天我就帶着你一塊去,等那裏的事情辦完,慰問結束,我們就一起回系統,從此再不分開,”

    “嗯,再不分開!”靠着方伯敬寬闊的臂膀,劉豔芳幸福的呢喃着,

    “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解釋,就是沒辦法再見到你,自分手後,我是每時每刻的都在想你,無奈規定如此,說到底,也是無可奈何,要不就得斷絕關係,要不就得脫掉這身衣服回故里,我真是虧欠你太多了!”從豔芳的話語中,方伯敬這才知道,十多年來,劉豔芳的心裏始終裝着他,否則也不會被丈夫家暴,受這麼大罪,過這麼苦的日子。

    “都是我不好,”方伯敬撫摸着愛人身上的疤痕,滴滴淚珠灑落在了上面,那時候的豔芳是多麼的嬌嫩可人,雖說現在風韻依存,但畢竟歲月無情,還是在她的眼角兒,留下了一絲光陰的印跡。

    “因爲我的心裏始終都裝着你,別人再無法進入我心,所以,那個人纔會反覆的折磨我,其實,想來他的內心也是痛苦的吧?又無計可施,只好拿我的身體出氣!”

    “那個人也算是正當壯年,怎麼就會死了那?”雖然痛恨那個人的暴虐,但仍讓方伯敬想起了這個話題。

    “唉,真是一言難盡!”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劉豔芳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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