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要關心政委,他對我們大家都這麼好,一定要知道,他家鄉的那位姑娘,近況如何調查清楚後,好給他老人家一個交代嗎”郎仕昆不無幽默的說到,
“嘿嘿,這自然是首要任務,但你們忘了我下載的身份是什麼”
“奧,對了對了,您要蒐集展品,針對雄老夫人拿去做抵押的寶貝”
“你怎麼了這麼探討生死的功夫,怎麼不是老人家,就是老夫人,他比咱們大不了多少”
“誰說的,至少差十幾歲那,跟我差的就更多了”
“嗬嗬,你瞧你,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怎麼你又年輕了我攏共比你大5歲,怎麼就被滑到瀕臨死亡的邊緣了”
“那倒不是,沒那麼邪乎,但你見過雄主任嗎他都快到退休的年齡了,我尊他一生老人家是對他的仰慕”
“你沒見過,有見過的呀”
“誰呀”
“你妹子呀”
“你說郎仕琴她當然是見過了,雄主任隸屬於專家局,從人事角度歸她管,”郎仕昆不無驕傲的說着,“不管你是物理學家、還是化學專家,就是儀表專家,只要頭上冠上專家倆字,就歸我妹妹管不過人家跟咱們是兩個系統,她見沒見過又怎麼樣”
“那當然不一樣,萬一你說的那個雄老夫人不把咱們當回事,你就拿出這個尚方寶劍來,說不定,她就得乖乖的就範,能把這件寶貝勻給咱們也未可知啊”
“劉館長,你別擔心,雖說雄媽媽是格格出身,但人家可沒什麼脾氣,對我們年輕人可好呢,就董主任新收的那個徒弟,一見到她就跟見到媽媽一樣,不但稱呼倍兒親,雄媽媽對他也真好,”小李因爲見過雄夫人自然心裏有數,所以,趕緊跟館長解釋。
“我也覺得她人肯定錯不了,能拿出寶貝作抵押,幫助楊子江他們解決流動資金,說明老太太就是一位明事理、敢擔當的人,您可別說那尚方寶劍了,”劉麗撇着嘴,她可知道郎仕琴是什麼樣的人,那權利慾大的,什麼事不敢想,什麼事不敢做就郎仕昆狂追自己這件事,還不是她一手所爲因此,心裏對她自然是一百個反感,
“聽說雄主任已經回到研究所,還歸不歸他管都不好說了,再說了,人家一個都準備要退休的人了,啥寶劍能好使所以,我勸您,劉館長,衚衕裏的人都是講究情義的人,您要是她套套瓷,估計這事好辦,您要是硬壓我估計這事懸,還別說,這件寶貝目前還在銀行做抵押,人家沒拿回來,即便是拿回來了,咱想要,人家不想給,不也沒轍不是”劉麗的話,雖說聽着酸溜溜的但卻不無道理,弄得劉一痾和郎仕昆都無話可說。
“哎,劉麗姐說的,還真是有理,這衚衕裏的人,尤其是大雜院的,我這次算是見着了,不用說別人吳鑫和雄玲他們一家,就是你那個新師弟鄭欣,就屬於你尊他一尺,他能給你一丈的人,辦起事來特別熱情,你知道我們一下火車就鑽到地鐵去了,可怎麼到中醫藥大學,卻不知道,從哪一站下不知道,坐那趟線也不知道,北京有好幾十條地鐵線路了,一進去就瞎菜了,幸虧是碰到了鄭欣,他聽我和小王嘴裏叨叨着,二話不說,就把我們領到了中醫藥大學,這才見到了你師父”
“哈哈,您可是太瞭解他了,鄭欣就是這麼一個人,”小李表示完全贊同,“我們到了中醫藥大學,不是吳鑫的工人正幹活嗎結果他塗料滴了下來,正滴到董主任的衣服上,他還要去講課呢他倒沒說什麼,畢竟是教授,還是有點矜持,但他的學生不高興了,沒幾句話就和工人口角起來,我們正好趕上,結果你們猜怎麼着”
“打起來了唄”劉麗笑着,“都是年輕人,那火氣能小得了”
“還真是,”小李承認,“但打起來的可不是董教授的學生,是你那師弟鄭欣”
“鄭欣”這讓劉麗有點意外,
“可不是嗎我一介紹,這就是我們要找的董主任,鄭欣立刻和人家講起理來,開始還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後來,他順着梯子就爬上去了,扯着人家工人的衣服,就往下拽,讓他們陪衣服這下熱鬧了”
“工人能有幾個錢他們能賠你衣服頂多給你洗洗”
“洗也沒同意,因爲鄭欣一生氣,嘴巴里不乾不淨,結果人家不依不饒,正好吳鑫又來了,一見這種情況,以爲鄭欣是欺負他的工人,沒說幾句話就動起手來,你想想吳鑫一米九的個子,又在部隊練過捕俘拳,這下熱鬧了,我們上去拉架,連我們都都揍了,你師父一看連我們都喫虧了,當然不幹了,他一急眼,你想想,那不就是惹了一位大神嘛”
“哈哈,太好了,惹我師父生氣,這下有熱鬧看了,”劉麗自然知道自己師父是什麼樣的人的,“吳鑫肯定得喫虧,別看他個子高,也是白給,”
“可不是嗎就見到董主任,三下兩下,就把吳鑫給釘在那裏了,就像一個機器人,不能動了”
“那怎麼辦”
“還好,玲玲姐來了,一見到你師父,立刻就喊了一聲,董主任你師傅自然是一愣”
“對呀,她又沒見過我師父,怎麼會認識他那”劉麗也很納悶兒。
“這就不能不說楊子江的好處了”
“怎麼還有他的事”劉麗很是驚喜,“他也去了”
“他到沒去,”
“那玲玲姐怎麼會突然就能喊出來董主任難道她見過我師父的照片”劉麗更納悶兒了,
“嘿嘿,忘了你師父那一首絕活了”小李神祕的笑着......